“隻是,前輩應付得了那三頭渡劫妖仙嗎?”
聽到陳朗如此問,白猿笑嗬嗬道:“打不過,可以跑嘛,是長在自己上的。”
話正說著,三道可怖的氣息轟然出現在金島的上空。
“竟然來得這麼快。”白猿抬頭向天空。
冰一聲唳直雲霄,渾散發冰寒之氣。
九尾妖狐麵獰笑地俯視大地,九條狐尾輕輕揮,撕裂出一道道空間裂。
披甲牛王則是一頭披鐵甲片的龐大野牛,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不過,這披甲牛王上的鐵甲有多落,還有不裂,應該是之前與白猿一戰造的結果。
三頭渡劫妖仙齊至,恐怖的威將白猿籠罩其中。
白猿放聲大笑,沒有半點懼地昂首立。
“白猿,你今日所行之事,過了。”九尾妖狐冷聲說道。
“如何過了?”白猿冷哼一聲,說道,“是這牛妖挑釁在先,不給他一點看看,還以為白某怕了他。”
披甲牛王大怒,“你信口雌黃!
你屠殺青木島眾,本王阻止你殺戮,你非但不知悔改,還拳打翻本王。
勝了本王也就罷了,還大肆屠殺本王的同族,你……你罪該當誅!!”
“老牛,你又不是人族,學什麼話。”白猿大翻了個白眼,接著說道,“白某去殺青木島上的妖,你知道緣由嗎?”
披甲牛王道:“本王不需要知道!”
白猿道:“那妖聯合丹鼎島上的熊妖圖謀白某島上的化劫草,白某若是實力不濟,就要了他們的手下亡魂,如此深仇大恨,白某不該去報復嗎?
換作是各位,你們如何做?”
“這……”
九尾妖狐與冰對視了一眼,由於理虧,氣勢不免被衰弱了些許。
“那你殺我同族,該如何解釋?!”披甲牛王惡狠狠地盯著白猿。
白猿道:“你這牛妖,不分青紅皂白就來阻攔白某,還對白某大打出手,白某雖打翻了你,但還在氣頭上,找你同族發發火,有什麼不行?”
“你……你……你強詞奪理!!”
“白某跟你說過了,你這老牛不是人族,就不要學人族說話了。
是不是老祖宗當青木宗宗主的坐騎當慣了,一些話烙印在了神魂裡,脈覺醒的時候,傳承給了你?”
披甲牛王咆哮一聲,如履平地一般,從天空奔騰而下,尖銳的牛角刺向白猿。
白猿出兩隻手,抓住牛角,一磅礴的力量頓時將他推了出去,在地上犁出了兩道百丈之長的壑。
白猿形止住,猛然發力,生生將披甲牛王舉了起來,軀如同陀螺般旋轉,跟著,披甲牛王被他狠狠甩飛了過去。
披甲牛王飛出了數百丈,重重摔落在地上,不住翻滾,起之後,有點頭暈目眩,一隻茸茸的腳掌在他眸中迅速放大。
披甲牛王再度飛了起來,白猿一閃間出現在了牛腹之下,頭下腳上,雙披甲牛王的腹部暴雨般猛踢。
勁氣漣漪不斷地從白猿的腳掌下迸發出來,披甲牛王全無還手之力,升空千丈之高。
白猿再度消失不見,瞬移到了披甲牛王的頭部前,高高抬起,猛然下劈。
轟地一聲。
披甲牛妖如隕星般墜落大地,炸出幾十丈寬的大坑,麻麻的裂自大坑邊緣往外蔓延,方圓幾裡之,猶如遭了強烈地震。
“這白猿,怎強到瞭如此地步?”九尾妖狐目凝重之。
“牛盛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冰道,“怪不得會被這白猿屠盡了島上的化形……”
“冰姑,狐梟,你們還打算看下去嗎?”披甲牛王聲嘶力竭地大喊,“本王今日的慘狀,你們遲早會有經歷的一天,你們要知道,這隻猴子他是人族的弟子!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拔地而起的白猿,腳掌轟然踩在了披甲牛王的頭上。
那牛頭深深陷進了土裡,四蹄在外猛烈蹬地掙紮。
白猿一口唾沫啐在披甲牛王上,“你這老牛才他孃的是非我族類,從幾十萬年前,就是青木宗的坐騎!”
九條妖尾挾著尖銳的嘯聲刺來,空間裂隨之擴散而開。
冰則一口寒氣噴出,寒氣未至,大地萬便被凍結。
白猿從披甲牛王的頭上跳下,一腳將其踢飛,轉向刺來的九條妖尾。
“既然你們喜歡這老牛,白某便還給你們。”
鋒利似劍的狐尾登時變得了起來,捲起披甲牛王,卸掉力量之後,輕輕放在地上。
再看白猿,寒氣將他噴了個正著,凍了冰雕。
白猿眼珠子轉了一下,軀猛然一震,冰塊四濺。
“雕蟲小技。”
白猿不屑地扯了扯角,化為白驚虹沖天而起,裹挾著剛猛氣勁的拳頭轟擊冰。
就在這時,九條狐尾殺來解圍。
“白某等的就是此刻。”白猿軀彌漫出一法則之力,無聲無息消失,再出現時,已到了九尾妖狐的鼻子上,拳頭狠狠搗進眼珠。
噗的一聲,白猿的整條手臂都沒了九尾妖狐的眼珠。
猛地拔出,鮮似旗花火箭般飆而出。
強烈的疼痛使得九尾妖狐仰天咆哮,雙爪揮,撕裂空間。
白猿立即暴退,抱住一狐尾,渺小的軀竟然將百丈之大的狐妖舉起了起來,掄砸飛披甲牛妖。
九尾妖狐怒不可遏地咆哮,他忽然變為了人形,鋒利的指甲切斷狐尾,幾個起落,跟白猿拉開距離。
“對付這隻猴子,要化為人形,否則,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狐梟捂住鮮迸流的左目,惡狠狠地說。
冰化為一中年婦,擔心地問:“狐梟,你不要吧?”
披甲牛王則化為了一麵相敦厚的中年人,聲氣道:“狐梟,我們一定要殺了這隻猴子,不然,他遲早要把我們斬盡殺絕!”
白猿放聲大笑,不可一世地說道:“想要殺了白某,你們恐怕沒有那個本事。”
三頭渡劫妖仙對視一眼,殺氣騰騰襲向白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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