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挪移令無法強化。】
「大挪移令……幹什麼用的?」
陳朗將所有法力都注手中的令牌,這大挪移令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依然像之前那般飄浮在空中,出若有若無的法則之力。
「法力不夠?」
陳朗吞服下一顆靈蘊丹,來不及煉化,將法力注大挪移令。
試了數次,大挪移令依然如初。
陳朗搖搖頭,隻能等著日後搞清楚大挪移令的用途了。
有小無生陣守護府,陳朗還是有點不放心。沉片刻,手拍靈袋,近萬隻虛翼鬼蟲洶湧而出,留下這些靈蟲,還有小無生陣,就算是結丹初期修士,都不見得能闖進來。
陳朗滿意了,此次再迴天劍宗,要儘快從鄭固手裡拿到庚,還有淩天劍典的後續功法,最好能將元嬰篇一併求來,圓滿之後,找機會悄悄離開天劍宗,閉關修鍊,遠離魔宗與正派修士的大戰。
不管誰勝誰負,自的修為最重要,結丹期在這種顛覆般的大戰裡,也就比炮灰強上那麼一點點,隕落的風險同樣不低。
「對了,迴天劍宗之前,到承平坊市收穫一波靈石,許久不去寶來閣,靈石估計攢上不了。」
如此想著,陳朗離開府,飛向承平城。
……
寶來閣三樓。
呂勝的臉上布滿了怒氣,他手掌狠狠拍在檀木桌上,此桌頓時倒塌,茶杯摔了個碎。
「爹,曉曉被那人抓走了,到底該怎麼辦啊?」呂勝的孩子已經是個的青年人,他滿臉憂愁與憤怒。
「怎麼辦?能怎麼辦?」呂勝無可奈何地嘆道,「那人乃是……結丹……結丹修士啊……
而且,此人對子心狠手辣,曉曉落到他的手上,恐怕兇多吉。」
「不行!」青年人焦急萬分地往外走,「我得去救!!」
「站住!」呂勝然大怒,「你這是去送死,曉曉救不回來,還要白白搭上一條命!!」
「可我……可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曉曉被他折磨死,無於衷……」青年人淚流滿麵。
「唉!!」呂勝重重一嘆,「這就是修真界的殘酷,遇到這種事,我們無力反抗,隻能認了。」
說完,呂勝又悲愴道:「可憐了曉曉,可憐了曉曉啊……」
正在二人痛哭時,陳朗到來,出現在三樓的他愣了一下,半開玩笑道:「呂兄,你這是怎麼了?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投意合的子,打算與結為道,結果發現是男兒?」
聽到調侃之言,呂勝雙眉倒豎,見到陳朗化為的中年儒生,他滿腔怒火立時熄滅了大半,咬了咬牙,躬行禮道:「主人。」
陳朗搖了搖頭,「呂兄,燕某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你我兄弟相稱即可,無需把自己放到卑微的位置上。」
「尊卑有別,老奴不敢冒犯。」呂勝恭敬地說。
陳朗上下打量了呂勝幾眼,此人更加老態了,臉上生了許多皺紋,修為依然沒有任何進的樣子,估計再無突破凝期的可能了。
再看呂勝旁的青年人,此人更為恭敬,但眼神裡明顯有著不忿之。
陳朗不以為意地笑笑,正道:「呂兄,燕某來時,見你怒火極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大肝火?」
「回主人的話。」呂勝如實答道,「犬子的摯被一位結丹修士奪去,我二人無能,隻能對著桌椅發火,老奴這便命下人將屋清理乾淨。」
呂勝對青年人耳語幾句,後者額頭青筋跳了跳,快步離開房間。
「主人稍等片刻,犬子已經去取靈石。」
「那種事不急。」陳朗擺擺手道,「呂兄說得那位結丹修士姓甚名誰,是何等修為?」
「主人這是……」
「呂兄,你句句喚我為主人,你有難事,我怎能不相助呢?」
呂勝驚訝地看著陳朗,他這才發現,陳朗的氣息更加深不可測。
「難道……主人也凝結金丹了?」呂勝驚愕不已。
陳朗微微頷首道:「不錯,在前段時間僥倖突破了結丹期。」
呂勝如遭雷擊,初次遇見陳朗,與他一樣,是築基修士,許久不見,居然已是結丹期……
「主人的修行天賦真是讓人羨滿慕,甚至有點嫉恨了。」
「那呂兄從此刻開始發憤圖強,相信不久便能追趕上我。」
「主人說笑了。」呂勝苦地笑了起來,然後表認真地說道,「主人剛剛凝結金丹,不會是那人的對手,老奴還是自認倒黴算了。」
「呂兄,你這是不相信燕某的實力嗎?」陳朗的語氣裡帶著三分冷意。
「不不。」呂勝急忙辯解道,「老奴絕無此意,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陳朗冷冷看著呂勝,「讓你說,就儘管說來,我是不是他的對手,不是你該心的問題!」
呂勝見拗不過陳朗,再瞞下去,可能會使其怒,隻好如實告知,「那人在修真界的名聲極響,自號無公子……」
「無公子?」陳朗的表變得古怪起來。
「主人認識此人?」
「打過一些道。」陳朗沖呂勝挑起下,「你接著說。」
呂勝點點頭,接著說道:「此人極其好,凡是他看上的修,大都慘遭他侮辱,他玩膩了之後,會對這些修狠下毒手,活生生剝皮,自詡是永葆青春,讓貌永遠凍結。」
「怪不得是無公子,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前天,無公子駕臨寶來閣,買一些基礎的煉材料,結果看上了犬子的摯,生生搶了去,恐怕……已遭他毒手……」呂勝滿麵悲,聲音都變得哽咽。
陳朗冷哼一聲,「那無公子到哪裡去了?
燕某去會一會他。」
呂勝驚喜道:「主人此話當真?」
「絕無半句虛假。」
「可是……」呂勝的緒又變得低落起來,「老奴也不知此人到何去了,他有說過,三日之後,便將曉曉還來……」
「等他還來,恐怕已經是一死。」陳朗皺起眉頭。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