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殺氣滔天。
一位又一位強大的武王被白龍國師打,喋虛空,飲恨當場。
那里的畫面恐怖的無法形容,山河倒轉,法則崩斷,十方栗。
空間更是被片地打,碎片漫天飛舞。
“白龍,你別出東域,否則我教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最后,一名武王也不知武尊發出威脅,接著慘。
淹沒在了一片劍氣的世界中。
尸骨無存!
前后戰斗,不超過一盞茶,完全是國師在單方面屠殺。
國土威嚴,不容侵犯,白龍與大夏皇帝這是在立威,以及警告。
葉青有些后悔沒跟秦冰來大夏了。
瞧瞧人家的國師與皇帝,再看看他們大炎國。
特喵的居然與敵人聯手對付自己人,一味地制天下宗門,生怕威脅到他們皇權。
“不知道施恩,一味打,狗皇帝早晚亡國。”
葉青在心中吐槽大炎皇帝。
這次不知道教出了多人,也許白龍國師出手殺掉的只是一部分。
但毫無疑問,剩下的那些人已經不敢留在大夏帝國了。
必然會以最快的速度低調逃離。
柳家在大夏帝國南方的南都城,今稱‘天都府’。乃昔日大夏國的舊都,后來遷到了北方。
葉青要去的龍城,則在大夏北方,正好要路過柳家所在的天都府。
“你上的法則之力很致命,會時時影響你的實力與生命。要不是魄強大,你此時已經死了。”
“不過,若能想辦法把你的法則碎片吸收,不僅可以治愈你的傷勢,還會得到一場大造化。”
前往天都府的路上,柳瀟瀟說道。
葉青嘆了口氣:“我也想到了,只是……談何容易。”
柳瀟瀟猶豫了下,道:“你如果愿意的話,可以隨我們回柳家。等找到那些活下來的武王姑姑們,我會請們出手,幫你煉化與吸收。”
進一步告知,十三姑姑的《乾坤一氣功》妙用無窮,可煉化任何異種力量,包括法則。
這種傷勢對來說輕而易舉,讓他放心。
緣分都到這兒了,我不去也不行啊。
葉青心說,答應了下來。
路上,熊孩子撕掉了馬車上代表柳家印記的標志。
畢竟無法確認教全部撤離了。
他雖然年紀小,但心智十分,考慮到了方方面面。
……
天都府距離大夏邊境,大約八百里。
柳家的馬不是普通的馬,乃是與白駒龍馬同一品種的雛馬,行走如風。
路上他們不斷聽到人們談論有關柳家滅族的事,并對原因進行了一系列猜測。
這些葉青是沒有興趣聽的,他已經知道真正答案了。
兩天后,一行人順利抵達了天都府。
這是一座千年古城,繁華昌盛。作為大夏曾經的帝都,不知勝過葉青所在的大夏府多倍。
十余里之外,都能聽到城的喧囂聲。
“唉,慘吶,太慘了。”
“誰能想到,昔日繁華的柳家,一夜之間就滅了,太突然了。”
“數日前,柳圣山莊流河,尸骨如山,寸瓦寸磚皆是,我親眼所見。當地府前往,一天一夜,才將所有尸首殮。”
“我也看到了,那數千尸正麻麻地擺在柳圣山莊之,一大紅棺材太瘆人了,森氣息令人不敢靠近。”
“可惜了那些強大的姑姑們,每一個都是中豪杰,氣吞天地。才三十多歲,就香消玉殞了。”
天都府,滿城都是議論柳圣山莊的聲音。
“爹、娘,姑姑……”
姐弟兩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緒,趕著馬車,在大街上狂奔。
兩天前,國師對教的強者大開殺戒,震懾八方,又回來在天都府轉了一圈兒,嚇破了對方的膽。
現在已經沒人敢在大夏帝國來了,柳家之前那些在外面打理生意,僥幸逃過一劫的人,開始陸續返回。
正在主持家中的事。
稍許,葉青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堪比皇宮般的巨大府邸附近。
遠遠地就見到了掛著的白布,飄在空中的紙錢等。
還有慟哭之聲。
他們進一條幽深寬敞的巷子,在距離柳圣山莊百米時,姐弟兩人就跳下了馬車,控制不住緒地向家里狂奔。
眼淚飛灑。
他們跑到巷子盡頭,這里停著麻麻的馬車,皆是前來吊唁的達顯貴,以及與柳家有關系的生意人。
家門口,是穿白孝服的幾名家仆,軀得筆直,一看就帶著不俗的修為。
過高大氣派的大門,約可以見到山莊一鮮紅醒目的大紅棺木。
麻麻,映得人睜不開眼。
同時,也令人頭皮發麻。
姐弟兩人哭著沖了進去。
旋即,葉青跟來,并在其他馬車上順了一把折扇。但進門時,被幾名家仆攔住了。
考慮到柳家此時的狀況,他剛才在馬車上換了一白,英姿發,神俊朗,完地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
白乃是當初嬸嬸與曦兒去給他做的,用的是大夏府春風閣的‘黃金’布料。
他雙之上有幾道口子,始終無法愈合。行走起來,需要分神封住,才不會溢出。
“你是什麼人?”
門口一名家仆詢問。
這人看著眼生,進門又不帶隨禮的,這種關頭,他們肯定不會讓進的。
嗙嗙!
葉青抬起手中的折扇,就幾人腦闊上一頓敲,作如風,幾人本躲不開,痛的捂著狗頭大。
“混賬東西,連本姑爺都不認得了嗎?”
他呵斥道。
幾名家仆蹲在地上面面相覷,其中一人仰頭,見他宇軒昂,又如此有氣勢,不明覺厲,當即出一副恍然大明白的表:“原來您就是……”
“不錯,正是我,葉青葉姑爺!”
他說道,接著抬邁了柳圣山莊里。
行走間,袍下擺飛揚,風流倜儻,氣質非凡,比熊孩子更像一個富家公子哥兒。
“葉姑爺?這是哪位長小姐的夫婿,你們知道嗎?”
他走后,一名家仆發表疑問。
其余人搖頭。
不知道也是正常,畢竟柳家人這麼多,他們又不是負責看門的,只是臨時來頂替而已。
柳圣山莊真的堪比皇宮,高墻大院,青磚紅瓦,幽深寬敞的廊道,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雕梁畫棟等。
道路兩旁,是一副副醒目的大紅棺材。三米一副,旁邊設有靈位、銅盆,盆中燃著紙錢。
這些都是柳家死去的家奴,一些親朋好友或者同僚正在祭拜。
人太多了,暫時只能這麼放置。
葉青跟在柳家姐弟后,走過長長的‘棺材’大道,許久,來到了他們的主殿。
金紅的宮殿奢華莊嚴,既,又氣派。
殿前面積寬敞,擺放著麻麻的黑棺,大概上百副。
皆是柳家重要人,其中包括了那些強大的武王姑姑們。
“大姑、三姑、九姑……”
“你們死的好慘!”
吊唁的賓客們站的麻麻,姐弟兩人沖開人群,上前磕頭、上香、燒紙,然后沖到一棺材前,看著長輩們的容,不崩潰。
姑姑們年齡都不大,有的三十五六歲,有的才三十剛出頭,甚至不到三十。發烏黑,段婀娜,皮雪白,面容姣好。
現在卻全都靜靜地躺在棺材里,泛著烏黑之,中了教的五毒碎心散。大部分人上布滿刀痕,個別人被一刀劃破了頸項。
堂堂武王級的蓋世高手,居然被一群宵小之輩刀砍死。這是一種悲哀與恥辱,太憋屈了。
葉青本來也想上去祭拜下,見到麻麻的人群,干脆放棄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他有些了。于是一個人在柳圣山莊溜達起來,一道道慟哭聲劃過耳邊,最終順利地找到了廚房。
他拿了一只燒,一壺竹葉青,然后躺在一座大殿的屋頂,沐浴著晚霞的芒,吹著初秋的涼風,一口燒,一口小酒兒。
不久后,又下去拿了一只燒,一壺好酒。
……
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吊唁的賓客陸續離開。
柳圣山莊安靜了許多,只剩下了本家之人。
星灑落,燈火搖曳,一副副漆黑棺材里一尸的容若若現,伴隨著震天慟哭,不讓人頭皮發麻。
“天都蔚韓天承將軍到……”
外面響徹一道洪亮的聲音,人們齊刷刷看去。
“二叔,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柳瀟瀟秀眉一皺,對邊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他是柳圣山莊的二爺,恰巧前幾天在外面談一樁大生意,躲過一劫。
回來后就在主持家里的事了。
柳二爺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不解。天都尉,乃是掌管天都府所有兵馬的職位。
但柳家很與這位將軍打道。
嘩啦啦!
片刻,一陣集的腳步聲響徹在人們耳中。
接著,進來黑的一群士兵。
“柳二爺啊,天承來晚了,讓柳家蒙此大難,都是本將軍的過錯啊,沒守好天都府。”
一名穿黑鎧甲的中年人說道,疾步來到柳二爺面前。
他材魁梧,十分壯碩。眼睛銳利,像是刀鋒。
腰間懸著一把藍寬刀,獷的手掌正放在刀柄之上,無形間,給人一種震懾與威。
修為——武侯八重天!
嗯?
某座大殿的屋頂之上,葉青正在曬月,聽聞之后,睜開雙眼,起凝。
“韓將軍不必自責,這不是你的責任。此仇,我柳家一定會報的。”
柳二爺說道,他穿孝服,材頎長,五標準。雖然沒修煉,但卻是個氣的男人。
儒雅中帶著威嚴。
“本將軍這次正是為此而來!”
韓天承忽然說。
柳二爺一愣:“韓將軍何出此言。”
“呵呵,看到我后的八千兵了麼?”
“本將軍猜測,教一定還有人沒走,說不定就藏在柳家之中。來人吶,給我搜,不得放過每一個角落。誰敢抗命,就是與我八千兵作對,斬!”
韓天承森然道。
人們臉齊齊一變。
“韓將軍,你不可如此!”
柳二爺沉聲說,上前阻止。
“二爺,本將軍已經下令,你是想違抗軍令嗎?”
對方眼中閃爍幽幽芒,殺機迸濺。
“你……”
柳二爺似乎明白了什麼,心中氣急。可面對對方的八千兵,以柳家現在回來的這幾人,又無力對抗。
韓天承見他一臉沉,又無可奈何的表,角不由浮現出獰笑:
“來啊,把那些棺材先給我搜一遍,說不定里面就藏了教的賊子。”
“是!”
他后的八千兵回應,肅殺之氣立刻蔓延開來。
柳家之人臉頓變,‘嘩啦啦’,所有族人不約而同地上前,將姑姑們的棺材護在后。
柳二爺臉沉似水,心悲涼。若是以前,誰敢這麼放肆啊,就算皇族來了,也得畢恭畢敬的。
現在一個小小的天都蔚都敢帶兵上門了,這麼欺辱他們。
他寒聲道:“韓將軍,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柳家的姑姑們可還沒死絕,好幾尊都活著,你最好不要來。否則們一旦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柳瀟瀟與熊孩子也怒視對方,眼中一片決絕。
如今的柳家雖然實力大減,但他們也絕不允許別人侮辱這些已經死去的先人。
此時,每一個人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他們要用生命捍衛家族最后的尊嚴。
一時間劍拔弩張,場中溫度降到了冰點。
韓將軍眼中殺意出。
突然,一道聲音不合時宜地出現:
“舉頭三尺有神明,柳家的姑姑們皆是中豪杰,可歌可泣。這位將軍,我勸你不要這麼做。”
眾人齊刷刷回頭。
后的大殿屋頂,飄下一道白影。
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年,劍眉星目,發飄舞。左手拎著一個白玉酒壺,右手拿著一把折扇,神瀟灑,態度不羈。
熊孩子瞬間激。
柳瀟瀟眼眸一亮,但旋即擔憂起來,其余人則帶著疑與不解。
“什麼狗屁神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誰敢違抗我的軍令。小子,不想死的話立刻滾開,否則本將軍后的八千兵可不講面。”
韓天承說。
頭頂三尺當然沒有神明,這個神明是良心。
但這人因為某種利益,顯然已經沒有了。
葉青丟掉白玉酒壺,上前掃了一眼,眼前的八千兵的確了得,其中五千名是武師七八重天左右,三千名則是武宗一重天至三重天之境。
不愧是曾經的大夏國都。
他暗暗贊嘆,但還是搖了搖頭,道:“既然將軍不敬神明,那就讓我來為你心中的神!”
“這八千兵對我來說,形容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