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怎麼也想不到,他橫空飛在近十丈高空,竟還被黃臉漢子阻住了,難道這黃臉漢子的修為已到了氣海境巔峰,能氣行空?
自然不是!老妖對別的不悉,對人類的鮮的味道,再悉不過。
戰斗這許久,老妖早聞慣了許易那一充盈鮮的味道,知曉難纏的黃臉漢子,不過是鍛巔峰。
可這黃臉漢子只是鍛巔峰之境,到底又是怎樣在半空中阻住自己的呢,莫非他有飛天遁地之。
“老弟,方才那一道白到底是何?”
老妖被打個措手不及,沒看清許易的變化,齊名卻是瞧了個分明。
彼時,老妖頭一閃,便要朝下撲去,正在自己側的許易忽然消失了,許易腳下忽然多了道白,電閃之間,便見許易阻住了老妖,彈出雷火珠,再一個電閃,許易便又到了自己側。
齊名對那道白好奇到了極點。
老妖聽得此問,也停止了飄飛,死死盯著許易,似在等他回答。
許易笑道,“乃是我機緣巧合,得到的一件寶,算是老弟的,老哥還請不要多問。”
方才那道白,不是別的,正是鐵。
彼時事急,無奈之下,許易只好用此寶,他全力催鐵,鐵幻化出一十余丈細到極點的鐵,他正是借著這鐵點地,凌空踏步,攔下了老妖。
然鐵乃是他最為倚仗之重寶,便是齊名,他也不愿告知。
齊名正待答話,老妖見勢不妙,頭顱一擺,電一般,便要開溜。
“現在想逃,不嫌晚麼?”
許易凌空撲來,腳下白連閃。
電火石間,一人一妖,追擊數次,都老妖逃過。
的確,老妖全力施為,速度極快,超出一圓之外,許易步步落后,只能追在老妖后吃灰。
幾次功出逃,讓老妖心中自信飛速膨脹,到底是積年老怪,心智不差,看出了究竟。
黃臉漢子只是法妙,論速度遠不如己,只要不過分靠近,對方便拿自己無可奈何。
“哈哈,小輩,也不過如此,技止此耳,還敢狂言!”
狂笑聲中,老妖藤手再度發,卷起桌椅,勾毀房梁,斬斷立柱,鋪天蓋地朝許易砸來。
許易連續閃避,一個不及,竟被一塊大的房梁,砸在前,從半空中跌落,重重摔在地上,噴出一口鮮,一把雷火珠四散飛去。
老妖大喜過,怪嘯一聲,凌空撲來,藤手如電,直朝許易卷來。
齊名大驚失,亦凌空撲下,雷火珠更是不要錢地來。
奈何老妖早有防備,藤手卷起巨石,桌椅,將周護得風雨不,一把雷火珠,盡數落空,砸在地上,引燃桌木,燒出一片火海。
與此同時,老妖藤手已然卷住許易,正要大力攪,藤手竟然炸開。
原來,許易方才不過是賣個破綻,故意讓巨木砸中,若非如此,以他的法,便是天上下雨,他運開歸元步,也準保無一滴雨水沾。
而被砸中的用意,正是為了滿把雷火珠手,讓老妖放下心來,自己欺上門來,倒省了漫無邊際的追逐。
果然,老妖中計,藤手背再度引燃。
“無恥小輩!本座就是斷去幾只手,看你怎麼殺我!”
老妖痛呼聲中,自斷了引燃的藤手,恐怖的眼珠死死瞪著許易,頭顱一閃,便要開。
方才他大膽攻來,并非真如許易所想,乃是魯莽之舉。
老妖心中確有盤算,他賭許易是真被擊中,散落了全部的雷火珠,若是如此,他便能絞殺掉這該千刀萬剮的黃臉漢子。
反之,若是黃臉漢子使詐,老妖自忖憑借自己的速度,再逃開便是,最多損失幾只藤手,而和黃臉漢子的爭斗到此為止,遠遁山林便是。
此刻,老妖果斷舍棄燃燒的藤手,頭顱一,全速遁開,卻見黃臉漢子果真展開詭異法,瞬間挪進十丈,“哈哈,小輩,就憑你這凡胎,再練上一百年,也休想跟本座比拼速度,且饒你一命,待本座將養好,再來找你算……”
一語未罷,老妖忽地,驚恐得出聲來。
原來,許易算計極深,他不惜吐,使老妖撲來,豈能將主權付老妖手中,任其來去。
老妖斬斷手剎那,他展開歸元步撲出去的同時,鐵再度催,化作一把十丈長的銀鉤,準地勾住了老妖的頭顱。
老妖防驚人,許易遠超三牛之力的一拳,尚且不能傷害分毫,遑論鐵。
鐵勾住老妖頭顱,卻是毫不得寸進,只起到稍稍阻礙,驚詫老妖的作用。
而只是這稍稍阻礙,便夠了。
許易歸元步再度發,一個電閃,終于到了老妖近前。
“去死吧!”
許易強忍住惡心,雙手張開,拼盡全力,抱住那顆恐怖的頭,使一個千斤墜,生生朝地上已燒得不小的火海撲來。
落地之時,驚恐到極點的老妖,全部的手反纏了許易,使出平生氣力,力絞,卻似抱住了一塊鋼,任他如何使力,也難分毫。
噗通,一人一怪砸進了火場,老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纏繞許易的手,轉眼盡被引燃,一顆頭,也以眼可見的速度燃燒起來。
而許易早在抱住老妖剎那,便催龍鱷甲,護住全。
龍鱷甲水火不浸,撲火場,老妖被燒得撕心裂肺,許易卻毫無礙。
卻說頭方被引燃,許易一個彈,雙足在火場急點,撲住齊名,一蓬赤灑出。
再一閃,便拉著齊名躥進火場,同時鐵催,勾住一塊巨石,拉進火場,轉手將齊名放在巨石上,自己卻旁若無事地站在火場中。
一切都在電火石間發生。
齊名甚至連老妖如何被許易擒住,都不曾弄明白,就見老妖和許易跌進了火場,就見許易從火場中彈了出來,撲向了自己,就見自己被許易拉進了火場,站在了斷裂的柱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