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不是說玲瓏閣無所不有,怎麼連區區百年赤金蛇目和熊王膽都配不齊!”
袁青花冷下臉來,先前他在許易面前,將玲瓏閣吹得天上有,人間幾無,結果,才張口,就挨了當頭一棒。
許易也不爽至極。聽了周夫子的解說,他對《霸力訣》看中至極,周夫子言說鍛煉《霸力訣》的最難關卡,便是逆轉筋脈時,劇痛難忍,而對忍痛,許易卻深有自信,原想著配齊了藥材,立時便將《霸力訣》修,此后便有了保命絕技,哪想會遭遇此種狀況。
“能否請貴店代為采購,我不信偌大個廣安城,獨缺這兩種藥材,相信以貴店的能力,應該不是難事,我們可以在此間等候。”
許易給出了折中辦法。
棕發郎道,“貴賓可能不清楚我們玲瓏閣的實力,這樣說吧,倘使玲瓏閣都缺的藥材,整個廣安城的其他店家本就不可能有。說實話,像百年赤金蛇目,熊王膽這類藥材,并非多珍貴,卻是可遇不可求,畢竟,妖難尋,偶有所獲,也都在第一時間被人購去。”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購齊這七種藥材,只能撞大運嘍!”
眼見到手的買賣飛了,袁青花不爽至極。
“閉!”
許易瞪了他一眼,憤怒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像這種況,一般如何解決,相信貴店必有教我。”
這時,棕發郎的注意力終于在許易臉上凝聚,也弄清楚了眼前這胡子拉碴的落魄漢子,恐怕才是真正的易對象,“貴賓言重了,像這種況,一般是貴賓下單,付一定押金,待玲瓏閣采集齊全藥材,再行通知,貴賓付完尾款,取走貨,完易。”
“那就這樣吧,不知購齊這七種藥材,所費幾何,押金幾何?”
沒奈何,時機不對,許易唯有等待。
許易話音落定,棕發郎臉上的笑容終于真誠起來,知曉,談到這一步,生意便算了,當即報出個價位來。
本不等許易接腔,知恥而后勇的袁青花斜刺里殺了出來。
一番槍舌劍,原本一百五十金的藥材,押金五十,被袁青花生生砍到一百二十金,押金三十,并要求玲瓏閣承諾兩月之,必須貨,如若不然,除了返還押金,還得賠償時間損失。
對這個談判結果,袁青花和許易皆大歡喜。
袁青花砍下了三十金,按照約定,十分之一歸他,這筆買賣,他凈落三金。
而許易起先聽聞周夫子言道,周夫子和他先師,為配齊這七種藥材,費了千辛萬苦,許易便以為這七種藥材價值不菲,恐怕得耗費數百金,不曾想百余金便能拿下,大大低出了他的心理預期,心中難免歡喜。其實,許易想得差了,他殺人放火來錢快,豈不知尋常人要獲得百金是如何艱難。
獨獨棕發郎心中歡喜淡了幾分,沒想到袁青花竟是如此難纏,生生降低了做一單大生意的喜悅,俏著臉問,“不知貴賓是付現金,還是支付金票。”
“金票?莫非此間還有銀行?”許易大奇。
袁青花已知道自己東主見識淺薄,瞥了眼滿頭黑線的棕發郎,急道,“東主你打郊外而來,當是有所不知。這赤金錢幣雖然貴重,卻也沉重,易起來,百金千金還好說,倘是萬金、十萬金,那便麻煩了,簡直無法攜帶。為便民計,我大越王廷便聯合五大世家、四大正門,立了‘天下錢莊’,專門匯通天下金錢。”
“原來如此!”
許易念頭稍轉,便也理解了,畢竟,天地間的有些法則,是相通的,他前世今生的兩個世界,人了都要吃飯,了都要喝水,這個世界沒有銀行卻有錢莊,雖覺違和,確也正常。
“我付現錢。”許易從腰囊中掏出一塊金餅遞了過來。
“呼!”
“嗬!”
霎時,袁青花和棕發郎,俱睜圓了眼睛,怒張著,發出巨大的呵氣聲。
噗通一聲,袁青花腳下一,跪倒在地。
棕發郎死死瞪著許易手中那塊在和煦燈下,閃著勾魂奪魄般芒的金餅,半晌無聲。
“趕結算,剩下的幫我換二十枚金幣,八張百金的金票,十五張十金的金票。”
許易重重發聲。
棕發郎這才醒過神來,卻不敢接金幣,告聲罪,飛快出門去了。
“東主,您,您真是深藏不啊!”
袁青花掙起來,從心底贊嘆出聲。
方才他改口稱許易東主,不過是全呼許易面子,原本他是極瞧不上許易這位見識淺薄的雇主的,頂多是將此次合作,當作一筆買賣。
可許易甩手就拿出一塊價值千金的金餅,他真是徹底被震倒了。
“靜心凝神,別忘了,我還有一筆買賣,你這種狀態,恐怕我不敢將后面的生意付于你。”
許易自然知道一塊金餅,是多大一筆財富,須知以周家之富,歷時三年,也不過攢了兩塊金餅,準備上繳凌霄閣。
“別別,東主放心,在下豁出命去,也要完東主所托。”
利益人心,此刻,袁青花被那價值千金的金餅,刺激得好似打了。
兩人正說話間,棕發郎再度快步而來,未幾,一名錦玉帶、材富態的老者含笑行了進來。
棕發郎含笑介紹了老者的份,乃是玲瓏閣的吳管事。
眾人見禮問好罷,吳管事拍拍手,便有一名侍者快步行來,手中的托盤盛著一沓掌寬、兩指長的金票據,和若干金幣。
吳管事指著托盤道,“這便是尊客要的金票,還請尊客清點!”
許易也不客氣,將金餅放進托盤,抓過金票、金幣,便清點了起來,方清點完,便皺眉道,“這是何意?”
原來,他要的是八張百金票,十五張十金票,二十枚金幣,除去三十金定金,總余九百七十金。
而此托盤上,卻躺著八張百金票,十八張十金票,二十枚金幣,總計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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