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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你說什麼呢?不要命了!」
他的話把另一個瘦竹竿似的修士嚇住了,連忙手捂住他的,隨後張的向四周張,唯恐被別人聽了去。
而姜梨也因為他的話停下了腳步,重新向那人看了過去。
只見他一把推開了瘦竹竿的手,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聲音卻是低了許多。
「我說的難道不對?跟了崑崙山,我們就又是大宗門的弟子了,出去誰不敬我們幾分?」
那位弟子心裡是真的不服氣,他明明比那個崑崙山的弟子優秀多了,憑什麼到這種委屈?
可他還真不敢對人家怎麼樣,誰讓他背靠一個小宗門呢?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本就是五靈宗的弟子,得了宗門的恩惠才能有此修為,應當恩才是,怎麼能生出這種心思?」
「這些話我就當沒聽過,你以後我不準再提了!」 ṡẗö.ċöṁ為您帶來最新章節
瘦竹竿眉頭皺得死,同伴有這種想法實在讓他意外。
不過他並不贊同伴的想法,於是只能嚴厲的告戒幾句。(5,0);
可男人卻是完全不領,竟是嗤笑出聲:「恩惠?的恩惠,我不也給宗門幹活償還了?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如果我一開始就是崑崙山的弟子,哪至於現在還是個金丹弟子?」
男人越想越氣,他這麼優秀,可不就是被五靈宗給耽誤了嗎?
如今五靈宗還想攔著他們,不讓他們加崑崙山,簡直是過分。
「你說那個姜梨,怎麼不早點重組臨淵界?」
「眼下可好了,弄得我們灰頭土臉,誰都能踩上幾腳!」
「而且我們誰讓這麼做了?本來我們生活得好好的,現在全套了!」
他心裡一直對姜梨有很大意見,若不是重組臨淵界,他還是大陸的高階修士,到大家敬仰。
現在呢,他就是個菜鳥。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他到現在都適應不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若不是姜師叔,我們連靈界都去不了,更別提飛升仙界了?」
「你要是覺得被輕視了就好好修煉,厲害了大家自然就敬重你了,是怨天尤人有何作用?」(5,0);
瘦竹竿實在聽不得同伴的瘋言瘋語,瞥了他一眼。
「我勸你還是好好干好工作,別讓礦脈出事,到時候可沒好下場!」
同伴已經生出了異心,他可得立即報告長老才行。
「切,你就是話說得好聽,我就不信你心裡沒想法!」
男人扁了扁,不屑的瞪了瘦竹竿的背影一眼。
呸!
一個慫貨!
很快,二人都不再說話,繼續登記弟子們送出來的靈石,仿佛剛才的事都沒發生過。
姜梨在旁邊站了許久,突然笑了笑。
倒是想岔了,原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對五靈宗有歸屬。
有一個弟子想去崑崙山,必定還有更多的弟子想要去崑崙山,看來這件事們需要好好理一下。
姜梨也不急著進礦脈了,而是向著駐紮礦脈的長老木屋走去。
特意泄了一點氣息,裡面的人立即到了,急急忙忙的跑出來迎接。
長老是一個一青的人兒,笑起來兩個酒窩,看起來漂亮中著幾分可。(5,0);
是這十年進階元嬰的新一代長老,專門負責鎮守這座礦脈,平日裡都在打坐修煉,遇到事了才會去理。
青長老早就收到了宗主的書信,看到姜梨終於來了很是高興,連忙讓進屋。
也同樣目睹了十年前的場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而姜梨也了最佩服的人。
所以看著有些激,眼裡閃著亮,一副看到了偶像的模樣。
姜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便向詢問起了礦脈的況。
青長老立即正襟危坐,毫不瞞的將礦脈的況如實告知了姜梨。
宗門的弟子們來了一批又走,很快又會有人來,大家雖然有些,但也沒發什麼大的矛盾。
當然,也有些弟子耍小心思,試圖藏靈石出去,最後都被發現,送回宗門被關了閉。
而後又提到了門口那兩個金丹弟子,他們這幾年來到礦上,做起事來很是負責和認真。
也知道其中一人有些小作,但見不過分,也沒說什麼。
本來鎮守礦脈也算是個差,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都沒穿。(5,0);
姜梨一直認真聽著,見對方確實沒有瞞,且說得很詳細後對多了幾分好。
之後便將聽到的話挑了一些複述給了青長老聽,想看看什麼想法。
「他瘋了?這說的什麼胡話!
!」
青長老聽後臉都白了,那人也算是管理的人,竟然生出了叛宗之心?
這不是說明治理無方嗎?
「姜師叔,此事我並不知,也絕對不贊同他的想法!」
「我生是五靈宗的人,死也是五靈宗的鬼!」
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腦門上急出了一頭熱汗。
「你不必張,我並沒有懷疑你什麼,只是問問你覺得此事該怎麼理?」
姜梨見這般張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切了正題。
「叛宗乃重罪,他不死也得廢掉!」
青長老眉眼中閃過一抹殺氣,這種人沒必要活在世上。
可給了答桉後,姜梨卻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贊同,也沒有表示反對。
「此事你權當不知,這些日子注意礦脈這些弟子的一舉一,把有異心的弟子們都找出來。」(5,0);
「而我過幾日再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也不想才來便又離開,只是此事不做,那他們五靈宗就無法安定下來。
人心浮躁,又如何共渡難關?
「好,姜師叔放心,我一定把他們都找出來!」
青長老嚴肅的點了點頭,在將姜梨送出門後就去了礦脈。
而姜梨則一路折返,連夜趕到陸臧憂的峰頭,與其商議了半個時辰才出來。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五靈宗的氣氛就變了,好似有什麼事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