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上,納蘭諾拿出整整一箱子丹藥,說道:“父王,這些丹藥都是我們二人這一次回來的一點心意,這裏麵有能幫助你延年益壽的丹藥,也有幫助武王妃容養的丹藥,還有可以提升梓呈和梓霓修煉速度的,等等,很多丹藥!”
武王妃一聽還有給容養的丹藥,頓時喜笑開。
隨後,納蘭諾目瞥向梓霓,嗔怪道:“梓霓!你個死丫頭,看到姐姐回來,也不過來親近親近!”
梓霓這才湊到納蘭諾邊,納蘭諾就像是以前一樣,幫著梓霓理了理額前的青,幽幽道:“一轉眼,梓霓都這麽大了,有沒有看上哪家的青年才俊,和姐姐、姐夫說說,我們一定幫你達!”
誰知說這話的時候,梓霓的目竟然瞥向幕塵,卻讓納蘭諾心裏咯噔一下,這才想起梓霓小時候總是賴著幕塵,說是長大之後要嫁給幕塵的話。
想到這,納蘭諾忙轉移話題道:“不過,你還小,還可以再觀察幾年,有的人,可注定不是你的人,你不會真像小時候說的那樣,長大了要跟姐姐搶男人吧!”
說這話的時候,納蘭諾還有意無意瞥向幕塵,幕塵咳嗽一聲掩飾尷尬。
梓霓泄氣地應了一聲。
幕塵看著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心裏竟是生起一滄桑之。
經曆了這麽多事,這般好,也是來之不易……
納蘭諾,準備在榮親王府多住兩日。
而幕塵則獨自出了榮親王府。
回到皇宮,幕塵見郭言倡正在教授幕景淯為政之道,幕塵作為旁聽。
聽著郭言倡講著那些中規中矩的為政大道,幕塵在一旁聽著也頗為滿意。
他看著幕景淯那般認真執著的眼神,心十分欣。
夜下,翠微宮。
床榻上,幕塵與逯纏綿在一起。
直至夜深,逯才靠在幕塵的臂彎裏,麵頰飛著紅暈,仿若天下間最幸福的人。
“陛下,您讓臣妾調查的事,臣妾已經查清楚了!”逯整個都在幕塵上,幽幽說道。
“關於薑相平?”幕塵問。
逯微微頷首,道:“那個薑相平的,原來是青州附近的商人,賺了些銀子後,便與好友朱騰在錦安皇城中合夥開了一家茶樓,茶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可是,就在半個月前,茶樓裏突然喝茶喝死了人,所以,京兆府才會將薑相平和朱騰都抓進了大牢。”
“怎麽定的案?”幕塵問道。
逯幽幽說道:“已經審訊完了,雖然朱騰和薑相平概不認罪,但是,證據確鑿,喝茶毒死的這個人,還是薑相平妻子在外麵的夫,所以,薑相平也有機!”
幕塵沉半晌,問道:“京兆府尹,信得過嗎?”
逯頷首道:“信得過,京兆府尹程桐是郭言倡的門生,也是臣妾親自選拔的員,可以信得過!”
“陛下,要不要將這兩個人放出來,陛下好像很在意他們的生死?我聽京兆府尹程桐稟報,郭言倡之子,吏部尚書郭遠明和他打過招呼,在監牢中要好好照料薑相平和朱騰!”逯道。
幕塵角微掀,當年,薑相平和朱騰沒欺負郭遠明,而如今,郭遠明能以德報怨,足見其人品奇佳。
幕塵沉思了半晌,搖頭道:“不必了,你明日也跟京兆府尹打個招呼,讓他好好照顧牢獄中的兩人,讓蔣昊跟朕去一趟那個茶樓!”
“臣妾領命……”逯依偎在幕塵的懷中,滴滴地說著。
恐怕,要是讓大幕王朝的那些員們,看到平日裏威嚴無限的鞣皇妃這般的一麵,恐怕都會不敢相信吧。
次日,逯親自召見了京兆府尹程桐。
麵對逯,程桐連大氣都不敢。
要知道,這些年來,整個大幕王朝的朝政,幾乎都是靠著逯在持,朝中大小員們,那個敢忤逆這位豔皇妃的意思。
逯將幕塵代的事,安排給程桐。
程桐心中還奇怪,薑相平和朱騰不過就是兩個開茶館的商人,區區商人,不僅吏部尚書這樣的朝中重臣要打招呼照顧,連鞣皇妃都親自過問這兩個人的安排。
程桐心中怎麽也想不明白。
不過,程桐很聰明,他知道,想不通就不要想,隻要按照鞣皇妃的意思去辦,準不會錯!
而此時,幕塵和蔣昊,正在去往棋風茶樓。
棋風茶樓,正是薑相平和朱騰合夥開的茶樓。
馬車裏,幕塵瞥了一眼蔣昊,問道:“蔣英現在怎麽樣?這一次回來,怎麽沒見到?”
蔣昊道:“回公子,將英率天雄軍出西關練軍去了,如今,可是六十萬天雄軍主帥!”
幕塵聞言微微一笑,腦海中卻回想起當年在大胤朝的時候,那時候,幕塵第一次與蔣家兄妹見麵,用計讓兄妹二人了自己的護衛!
如今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在的蔣昊和蔣英也都早已不似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