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洲應了紀小念的話,馬不停蹄趕去醫學院。
在校門口見到小念的時候,靳西洲還是愧疚,又忍不住跟道歉:
“對不起啊小念,我知道是你救了我爸媽,但我家里人還那樣說你,你別往心里去。”
紀小念才不往心里去,將買好的藥跟銀針遞給靳西洲。
“這個你拿著,晚上的時候給你媽做針灸,按照我上面畫出來的位置扎,這幾味藥是用來外敷的。”
“你要是不會,你讓靳南沉扎,他學過。”
靳西洲愣了下。
他接過那些東西,茫然的看著小念,“你能讓我爸媽好起來?”
“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會好起來的,你快回去吧!”紀小念催促。
靳西洲半信半疑,干脆請求道:
“要不你跟我去吧,你讓我弄,我不敢,南沉要是知道是你喊他做的他更不會同意。”
其實他也不知道小念會醫,而且也才進醫學院,但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心里就十分信任。
覺得這個時候小念不可能會跟他開玩笑。
何況之前搶救爸媽的醫生還說幸好病人送去醫院前,急救措施做得好,不然人可能已經不在了。
現在小念又有竹的讓他做這些,他相信小念肯定是能救他父母的。
但紀小念還是拒絕,“我就不過去了,你快去吧,紀南沉不懂的,你再讓他給我打電話。”
“可是……”
靳西洲還想說什麼。
紀小念卻已經不給他機會,丟下話,“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轉進了學校,頭也不回。
時刻在心里提醒自己,那個雖然是自己的父母,但是跟他們沒有任何。
只要不說出自己的世,這輩子可能就不會有人知道是誰。
靳家人要是再見到,也還是會對出言不遜。
既不想認父母跟家人,又何必再去多管閑事。
紀小念剛回到宿舍,便接到了盛屹打來的電話。
想著那是自己的小師弟,還是沒多想的接了。
電話里,盛屹道:“師姐,我姐姐跟湛封離婚了,我想請你過來幫我姐治可以嗎?”
之前不讓師姐過來,是怕家里人對師姐不利。
可是現在姐姐都跟湛封離婚了,姐姐也是希自己的盡快好起來,也愿意讓紀小念過來幫治,他就想再請求一下師姐。
紀小念沉默。
想拒絕,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后還不等說,盛屹又道:
“你放心過來,我家里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安全。”
“等我姐的好了之后,我爸媽還說,會給你一百萬作為報酬。”
紀小念,“……”
去給盛晚愉治那雙,能拿一百萬?
好吧!確實心了。
且不去管盛晚愉的份,是真的想賺錢,好為以后開醫館做準備。
不然哪兒來的錢。
總不能心安理得的繼續花著大叔給的錢吧!
既然都不想跟大叔在一起了,大叔的錢,以后也會還給他的。
思至此,紀小念答應了,“好,我去幫你姐治。”
盛屹有些高興,“那我什麼時候去接你。”
“明天早上吧!我現在去準備一點東西。”
跟盛屹掛掉電話后,紀小念又去準備銀針跟藥。
為了不被陷害,還需要在自己上安排一點攝像頭跟錄音筆。
以防萬一。
第二天一早,盛屹的車就停在了醫學院大門口。
紀小念坐上車的時候,盛屹有些不能理解的問:“師姐,你都這麼厲害了,還來上學啊?”
紀小念告訴他,“要考行醫資格證,事先說好,我現在還沒有證,是你們親自喊我過去的,出什麼事我不負責。”
盛屹笑了下,“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我家里人訛你的。”
紀小念這才安心。
跟著盛屹來到醫院,進了病房,看到了坐在床頭,一臉憂愁郁的盛晚愉。
扭頭看著窗外在發呆,臉上的氣很是不好。
紀小念心想,這人不僅有問題,心理也出現了問題吧!
跟著盛屹走過去。
“姐,我讓我小師姐來幫你治,你適合一下。”
盛屹出聲,拉回了盛晚愉發呆的思緒。
盛晚愉將目落在紀小念上,盯著看了半響,目有些呆滯,臉上的表蒼白,并沒有作任何回應。
紀小念卻不管,秉承醫者,直接坐在床邊,拿過盛晚愉的手把脈。
盛晚愉看著,并沒有拒絕。
在想,這個孩確實好看,小小的,白白的,長得就跟一芭比娃娃似的。
別說湛封了,就看著,都忍不住想那圓乎乎的臉兩下。
紀小念把完脈,回手迎著盛晚愉的目,告訴,
“你得了抑郁癥,心氣不通,這會影響你的康復,我現在給你扎針,你愿意嗎?”
在手前,還是要先經過盛晚愉的同意。
畢竟是醫院,又沒有行醫資格證,到時候被抓起來就百口莫辯了。
盛晚愉點頭,出奇的很配合。
紀小念看向盛屹,“你先離開吧,在門口守著就行,別讓任何人進來。”
盛屹點頭,關門離開。
紀小念一邊理銀針,一邊讓盛晚愉把服全了。
盛晚愉也照做,就是不了,就不了子,還客氣的對紀小念說:
“麻煩你幫我一下。”
紀小念幫著一起了,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拿著銀針往上每個位扎。
盛晚愉一點都覺不到疼,態度還是好的,虛弱的問紀小念,
“你還著湛封嗎?”
紀小念扎針的作頓了下,不過兩秒,毫無容的繼續做自己的工作,也不愿意回答對方的話。
盛晚愉卻說:“我從十五歲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只是那個時候我家出了點事,移民去了國外。”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還能再跟他有集,可是,不管我怎麼做,他都不喜歡我。”
“他跟我說,他心里只有你,紀小念,你能告訴我,你心里有他嗎?”
紀小念沉了小臉,冷不丁告訴,“我在工作,別影響我,也別問我無關要的問題。”
心里還有大叔嗎?
紀小念清楚,比任何人都深著大叔,可是,卻不想再擁有大叔了。
現在,只想好好讀書,考醫師資格證,然后開醫館。
誰也阻止不了為自己的夢想而斗。
見不說話,盛晚愉放下姿態,卑微祈求,“我是真的好他,你可不可以把他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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