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舒心抱進懷裏,江然的那顆心才真正落到實。
上有一好聞的水果清甜香氣,他閉眸伏在頸窩,任由自己沉溺在的氣息裏,不想掙,不想放手。
這個冬日的夜晚,小別後的擁抱不知持續了多久,江然不撒手,舒心便由著他抱著。
踮著腳著江然後的漫天星辰,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話。
——他為披星戴月而來。
舒心抓著他服的後擺,問他:“怎麽就回來了?燕城那邊的事忙完了嗎?”
也知道在這個溫馨的時刻提起這個話題不合時宜,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江然低聲應了聲,沒有多言。
舒心將他抱得更了一些,追問:“累不累?吃過飯了嗎?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江然低低笑出聲,比照著的問話一個一個往外回答:“不累,吃過了,不想休息。”
“不想休息?”舒心倏地鬆開他的懷抱,微微拉開些距離,視線與之相對,好奇問:“那你想幹嘛?”
可是想休息了,昨夜沒睡好,眼下看到他,或許是放寬心的關係,困意都湧上來了。
江然角勾了勾,屋外的月正好灑落在他上,襯得他的麵容都好似披了一層銀紗,朦朦朧朧的,看得舒心心倏然一。
接著,他有了作。
“寶寶。”他抬起一手指,指尖從耳邊的碎發上劃過,發梢過耳尖,的。
他的聲音裏帶著笑意,夾纏著如朦朧月般細膩的溫,出口的話卻讓舒心險些當場潰敗。
“我想你了。”
“我……”以眼下的危險氛圍,在猶豫要不要接他的話。
下一秒,舒心雙腳騰空,子毫無防備地被他抱了起來。
江然環過脊背的手微微收力度,眼眸隨之暗下,聲音沉啞:“心心不想我嗎?”
他雖然言語曖.昧,但作卻很規矩,並沒有進一步作,舒心卸下防備,回應他,抱住了他的脖子,很誠懇地點頭,“我也想你。”
然後,便被他抱著抵進了影音室的沙發裏。
與上回和他在這裏看電影時的景一模一樣。
舒心驚到瞳孔焦距放大,不僅是為他眼前的作,還為他接下來的作。
江然俯下來吻,小別後的第一個吻便吻得不過來氣。
之後的更甚。
一直到晚上接近零點,舒心被抱進浴室。
這冬日的夜,屋的暖氣還是打得太足了些,舒心不僅額角汗一片,連下頜都勾連著幾縷粘膩的碎發。
將的臉頰勾顯得更加細瘦起來。
舒心終於如願地泡進了一早便想好的令人放鬆的熱水浴裏,隻是並不是以想要的方式罷了。
這會兒,不僅沒能得到放鬆,還比之前到更累。
江然幫撥開額前碎發,黝黑的眼瞳進清淨的眸裏,聲音裏帶著一點點細碎的笑意,“心心還是該好好鍛煉鍛煉才是。”
舒心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又將他推離得與自己遠些,“我好著呢,我以前可是能跑三千米比賽的人。”
江然縱容地應聲:“是是。”
聽到他附和,舒心不覺得有被肯定到,反而更不痛快了。
從來沒覺得自己力不好,隻是江然的力過於好了些,好的一次次突破的想象,才對比的好像弱似的。
這個男人出差日日忙到夜深,剛才又趕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回來,回來後就揪著做了幾個小時的運。
這也就算了。
憑什麽做完後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他還能神奕奕,談笑風生。
男人和人在力上的差距就這麽明顯嗎?
等躺到床上,舒心終於出時間和他細細講了一下昨夜發生的事,說是細,其實也就是幾分鍾時間裏發生的事,主要的話題還是圍繞在的主觀上。
講後來的心境變化,以及在接到他電話時心裏有多麽地得到安。
江然低頭,看著懶洋洋躺在他臂彎裏平靜述說著一切的舒心,眼神忽而認真,“寶寶,對不起。”
舒心著他的睡,好笑地抬頭,“你幹嘛要對不起啊,這種事你又預料不到,而且我也沒到傷害。”
江然下頂在頭頂,攬在肩頭的手,指節和地穿過的長發,揚起一陣好聞的茶香,他閉眸深吸了一口,語聲比平日還要溫。
“你是我的妻子,我卻沒能在第一時間陪在你邊,我到很抱歉。”
舒心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經快要開始打架了,拉下他在頭發上作的手,子往被窩裏了,談興缺缺。
僅靠最後一清明,裏含糊不清地說:“不要抱歉,盡快查到這個人,抓到這個人,讓他好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江然低低“嗯”了一聲。
這是毋庸置疑的,遠在燕城的時候他就打好招呼了,不計任何代價都要找出這個人,不讓他在裏頭多待幾年都難消他心頭的氣恨。
他想了半晌,低眸還待與舒心說些什麽,就見已經窩在他的臂彎裏,閉著眼睛,呼吸綿長,顯然是早已進睡眠了。
江然稍頓,明明剛才還在跟他說話呢。
他失笑,小姑娘的力果然還是差了一些,之後還是得拉著多鍛煉鍛煉才行。
舒心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這個夜晚,便是強撐著,也非得和他多說上幾句話才好。
第二日舒心去上班,把江然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梁書,本意是想讓梁書安心,誰知竟被當麵嘲笑了一波。
“我說你今天這黑眼圈怎麽還這麽濃呢?我一開始還擔心是不是那個人神通廣大地又到你新住去了,原來是你老公回來了啊,那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舒心腦子還在宕機,沒能第一時間反駁,失了先機。
梁書沉默地看看,歎了口氣,“你昨晚幾點睡的?我聽你聲音怎麽還有點虛呢?寶,該鍛煉了。”
梁書說著,一副看穿了的表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的肩膀。
舒心反應過來,直接鬧了個大紅臉。
的一世英名真是被江然毀得所剩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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