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眼底潤了一片,低著頭,不敢直視霍南蕭的眼睛,可就算霍南蕭恨不得將碎尸萬段,也不想讓霍南蕭離開公司。
夏晚晚說:“南蕭,對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也希你能夠尊重寧夕的選擇,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好歸宿,若是因為你而毀掉的婚禮,一定會很難過。”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只要寧夕可以好好結婚,你就算再恨我,我也無怨無悔。”
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看了心疼。
可此時此刻的霍南蕭對夏晚晚生不起半點憐憫之心,他憤怒地推開夏晚晚,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一只手剛搭上門把,夏晚晚就擋住了,說:“你現在不能出去。”
“滾。”
霍南蕭憤怒地吐出一個字。
夏晚晚被他推開,腳下不穩狼狽地摔落在地,雙眼通紅,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南蕭,你當真要去參加的婚禮?不歡迎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去?難道你嫌還不夠丟人嗎?” 霍南蕭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狼狽的夏晚晚,看著滿臉的淚水,霍南蕭卻生不起半點擔憂,反倒是十分厭惡: “我與之間的事,不到你這個外人指指點點。”
“可我也曾是你的妻子,與你相識多年,難道當年的那些義都是假的嗎?”夏晚晚聲嘶力竭地質問。
霍南蕭說:“我娶你,也只是看你可憐,并非真心對你有,若非當年對你心有愧疚,我也不會對你如此上心。”
“夏晚晚,你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與當初我認識的夏晚晚判若兩人,你可怕的樣子,我很陌生,這樣的你,憑什麼留在我邊?你有什麼資格留在我邊!” 若是當年那個純白無瑕微的夏晚晚,本就不會讓霍南蕭為難,更不會給霍南蕭下藥。
不屑做這些下作的事。
可現在的夏晚晚完全變了一個人,做的這些事與夏有什麼區別? “你和夏簡直一模一樣。”
霍南蕭厭惡地留下一句話。
夏晚晚渾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你和夏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會做的事,你果然也會做。”
霍南蕭對夏晚晚厭惡至極。
而夏晚晚,也被霍南蕭的話震撼得說不出話。
沒想到有一天霍南蕭竟然會拿夏來與自己做比較。
可只是不希霍南蕭去破壞夏寧夕的婚禮,有錯嗎?并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 夏晚晚眼淚婆娑:“沒想到你是這麼看待我的!我與夏不一樣,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忘了我保護夏初初的事了嗎?若不是我,夏初初早就死了。”
“我若真的惡毒,就不會讓夏寧夕好過,更不會保護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看我?” 夏晚晚心如刀絞。
霍南蕭全然沒了耐心,藥效上來之后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他沒有再與夏晚晚廢話,打開門往門外走。
夏晚晚看著霍南蕭離去的背影,沒有追出去。
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公司的人都已經走了。
霍南蕭喝的湯下了很多藥,他沒走出幾步腳下就已經虛虛浮浮,搖搖墜,最后還是扶著墻,強撐著讓自己清醒,但效果不太明顯。
夏晚晚緩緩走出總裁辦公室,看著不遠的霍南蕭,走了過去,主攙扶起霍南蕭。
“滾。”
霍南蕭生氣地推開。
夏晚晚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里也去不了。
葉素離開時我特意叮囑過早點回去,公司里也沒有其他人了,你好好在這里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知道霍南蕭一定會去參加夏寧夕的婚禮,為了杜絕霍南蕭的想法,夏晚晚早早就把霍南蕭邊的得力助手打發走了。
如今的公司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藥效很猛,霍南蕭已經明顯覺到頭昏目眩,腳下已經沒了力氣。
夏晚晚攙扶他到附近的沙發上坐下,說:“你累了,閉上眼睛,時間很快就會過去了。”
霍南蕭憤怒地掐著夏晚晚的脖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靠誰過日子?” “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連吃口飯都是難題,我很激你,但這些都不重要,這也是寧夕的決定,是拜托我,求我阻止你,不想你去毀掉的婚姻。”
夏晚晚語重心長地說。
霍南蕭聽到夏寧夕的名字時渾一震,他看著夏晚晚的眼睛,質問:“求你?不可能!” 夏晚晚苦笑:“你覺得憑借我一個人能做得這件事嗎?我去哪拿到可以迷暈你的藥?這些東西都是寧夕給我的,也是親口代,希你不要出現。”
“不可能!”霍南蕭仍然不相信。
夏晚晚問:“那你說,我用來迷暈你的藥是從哪里來的?” “南蕭,你醒醒吧,就算我以前有欺騙你的地方,可我也已經道歉了。
我知道你一直愧疚,認為對不起夏寧夕,可你若真的想要彌補,就遂了的意,不要去打擾。”
“你好好休息吧,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夏晚晚的聲音如同魔咒,宛如黑夜中的催眠曲。
霍南蕭睡著了,再也沒了聲音。
夏晚晚在他邊坐了很久才離開。
需要去參加夏寧夕的婚禮,同時給夏寧夕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當夏晚晚出現在時,陵霜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陵霜本以為夏晚晚是與霍南蕭一塊來的,可等了很久也沒見霍南蕭下車,主走上前,與夏晚晚打了一聲招呼。
夏晚晚溫一笑:“陵小姐好。”
“你一個人來的嗎?”陵霜好奇地詢問。
夏晚晚說:“是。”
陵霜說:“霍南蕭沒和你一起來嗎?” “他公司還有許多重要的事需要理,今晚就不來了,不過他讓我帶了禮。”
夏晚晚回答。
陵霜松了一口氣:“原來如此,他不來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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