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照王大發這麽說,這魏春茗還真是喪了良心!倉庫可是服裝廠的最要的地方,他故意毀了倉庫,不就是想一石二鳥嘛!不僅毀了證據,同時還讓原來的郭廠長背上管理不力的罪名,然後自己借機上位!”
“虧他還是魏家的人,一點都沒繼承到魏家老爺子的仁德,這是完全不把廠裏上千工人的生計放在心上啊!”
服裝廠的工人們聽得怒火中燒,個個都赤紅了眼,眼中的怒火濃鬱的仿佛已經化為了實質,要不是現場還有這麽多人,他們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魏春茗給撕了。
當初魏春茗站出來把廠裏資金鏈斷裂的危機給解決以後,大家夥兒對他有多恩戴德,現在真相曝以後,對他的恨意就有多濃厚。
更別提這畜生還害死了工人李樹!
還有大發,如果不是運氣好,僥幸活了下來,恐怕也死在火災裏了!
這可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一時之間,可謂是群激。
眼看現場況就要控製不住了。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
“咳咳,大家先冷靜一下!我們不能隻憑一麵之詞就隨意判別人的罪啊!”
“江副廠長,你什麽意思,你難道還想包庇魏春茗嗎?”大發對著人怒目而視。
江副廠長苦笑著說:“大發,你冤枉我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說完,他又麵猶豫,有些躊躇的說:“隻是——我有一個疑問。”
“事實都擺在那兒了,你還有什麽疑問?”
大發冷笑,別以為他不知道,這江副廠長和魏春茗是一丘之貉。
隻不過江副廠長比魏春茗更會偽裝,平時就在後麵當個形人。
屬於那種有事要辦的時候找不著他,但隻要是有好的時候,他絕對會冒出來的那種人。
“大發,我隻是提出合理質疑。你剛才說的那些隻能證明這火是王德海放的,可你說王德海是魏春茗指使的,這總要拿點證據出來,不然,空口白牙的就想定一個人的罪,也太武斷了些……而且,王德海在火災過後沒多久就意外去世了,公安同誌調查了許久也沒個結果,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江副廠長搖了搖頭,臉上有些惋惜,“如果王德海還活著,倒是可以讓他出來自辯。”
“同誌們,我真不是為魏春茗說話,隻是我覺得,要定罪總要人證證聚齊,憑一個人的三言兩語,就能定一個人的罪也太嚇人了,古往今來也沒有這麽辦案的。”
“當然了,既然大發指控魏春茗了,魏春茗肯定也要接調查,但是我們現在在這鬧得再起勁,服裝廠也不是判案的地方,最後不也是要公安同誌來理嗎?所以,依我看,還是讓公安同誌來調查吧!”
魏吾彥眉頭皺,和風淩語對視一眼。
江副廠長這是什麽意思?他不是和魏春茗一頭的嗎?怎麽會主讓魏春茗進公安局接調查。
風淩語也有些二丈和尚不著頭腦。
不過,管他呢?
這些人今天無論說什麽做什麽,他們就按照自己原定的計劃一步一步來就好,反正,他們這些小作都是垂死掙紮而已。
“吾彥啊,你小時候我也見過你幾回,你一口一個江爺爺,是多麽的聽話懂事。你就給我幾分麵子,別鬧了好嗎?這服裝廠是你爺爺和你哥哥的心,不管你和你父親有什麽恩怨,你多要顧及他們的麵子,別讓服裝廠淪為滬市的笑話。”
江副廠長這種長輩的口吻把魏吾彥給惡心壞了。
還有,他最討厭這些人拿爺爺和哥哥做筏子!
“你別往自己臉上金好嗎?我小時候見過的人多了去了,咋的,誰都能來當我爺爺了?還給你幾分麵子,給我一邊待著去吧你!”
“自己屁都不幹淨,還出來衝大頭蒜呢啊!我告訴你,小心引火燒!”
被魏吾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毫不留的諷刺一通,江副廠長的臉那一個好看,一陣青一陣白,臉上都快變調盤了。
風淩語見狀忍不住彎了彎角。
“你……唉……你爺爺要是還活著,絕對不可能讓你這麽胡鬧!”江副廠長指著魏吾彥,長長的歎了口氣,痛心疾首的說。
而另一邊的魏吾彥斜斜站著,鼻子發出一聲輕哼,表示自己本不吃這一套。
“罷了罷了,我也管不了你!你要鬧就鬧吧!”江副廠長做出一副失的模樣,“但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就不能……”
“誰說我沒有證據!”
大發的聲音擲地有聲。
江副廠長臉一變,剩下的話就這麽卡在了嗓子裏。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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