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飛機降落在京都。
江歲戴著墨鏡,走出機場。
剛走幾步,就被一個帶著金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住了。
江歲疑的看著他。
男人接過江歲手裏的行李,“江小姐你好,我是陸總的首席特助周深,奉陸總的命令來接你。”
“江小姐這邊請。”
周深全程表現的禮貌又客氣,江歲被他帶上了車。
“我要回香江路的公寓。”江歲道。
周深推了推眼鏡,“陸總讓我送江小姐回風林綠洲。”
江歲不想去也不想和他為難,靠在車窗上淡聲道,“先送我回香江路,我的東西都在那邊還沒有收拾。”
周深能做到首席助理的位置,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於陸今澤的指令,一定會高效且強的執行。
“江小姐你可以先去風林綠洲,以後再空回去收拾東西。”周深溫和又不失禮貌的道。
江歲笑了笑,還真是有什麽樣的老板就有什麽樣的手下。
“停車,我要下去。”
周深看著,“江小姐你別讓我為難?”
“是你周特助先讓我為難的。”江歲將手放在了車門上,“要麽停車要麽送我回香江路。”
最終周深還是將送回了香江路,親自為拉開了車門,“江小姐,我明早來接你。”
江歲懶得和他多說一個字,下車以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公寓。
第二天,早上六點,江歲就出門了。
先去了學校一趟,理學業上的問題,因為被強製送進神病院,學校這邊還於休學狀態,沒有正式回去上課。
中午時分,江歲去買了一小塊蛋糕,又去買了一束鮮花。
打車來到了墓園。
今天江歲特地穿了一黑。
來到江老爺子的墓前,放下鮮花,打開蛋糕,給老爺子唱了生日歌。
“爺爺,生日快樂。”
“對不起,遲了一天才來看你。”
本來昨天才是老爺子的生日,怕遇上江家人又不得安寧,所以下飛機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
江歲在墓邊坐了一會兒,“放心吧爺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下次再來看您。”
江歲剛走出墓園門口,就被江錦承帶人堵了。
“魂不散。”
江錦承將手裏的煙滅掉,“晚晚要見你,你自覺點主跟我走,別我手。”
江家三兄妹,江明謙作為長子和繼承人穩重,江晚弱惹人憐。
唯獨江錦承是個心狠手辣的,江歲沒被他欺負。
他下起手來是真的狠。
“我跟你走,你別我。”江歲冷聲道。
可不想和江錦承,他曾經試過,後果就是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
江歲上了車,一言不發。
江錦承坐在旁邊,把玩著的頭發,“上了陸今澤的床,都沒能哄的他娶你。”
江歲不吱聲。
江錦承得寸進尺,攬住了的腰,整個人都靠在上,“江歲你怎麽就這麽喜歡犯賤。”
“嗬。”江歲垂眸低笑,“那還是你更賤一點,竟然喜歡江晚,喜歡到卑微的像隻狗。”
“你每次聽你哥哥,心裏是什麽滋味?”
“每次親自互送去和顧南風約會的時候,心裏明明在滴,表麵上還要裝作沒事的樣子,一定很難吧!”
江錦承一下被激怒,用力掐住了的脖子,“你閉!”
江歲無所畏懼的和他對視。
江錦承眼神冰冷的看著,“既然陸今澤能睡你,我也可以吧。”
“我到要看看在我下,你會不會這麽。”
江歲心裏有一點怕,上卻不認輸的杠,“你要是敢我一下,我就把你喜歡江晚的事,讓所有人都知道。”
“你以為到時候江家還能讓你留在邊?”
沒錯,江錦承並不是江家親子。
他本名應該溫錦承,據說他的父親和江震是非常好的朋友。
溫錦承十二歲那年,溫家破產。
溫父跳樓,溫母自殺。
溫錦承家破人亡了孤兒,江震把他帶回了江家。讓他和自己的孩子上一樣的學校,每個月給一樣多的零花錢。
江家的傭人們都他二爺。
實際上江震並沒有正式收養他,是溫錦承自己為了謝江家對他的照顧,提出將名字改了江錦承。
與其說他是江家的養子,他更像是江家養的一條瘋狗。
很多見不得的事,髒的事,都是由他來理。
江歲剛回到江家,到他在大半夜渾是的時候,還同過他。
畢竟在江家,他們倆鏡差不多,是真正的外人。
可惜很快,江錦承就用實際行讓明白了,當初的同有多可笑。
江晚人前是可善良的小公主,自然是不會做崩人設的事。
作為江晚忠心的狗,討厭的人,自然由江承錦出手針對。
“你敢!”江承錦冷聲威脅。
“你可以試試看!”江歲毫不畏懼的瞪著他。
兩個人對視良久,江錦承慢慢鬆開了手,“你最好是一直乖乖躲在陸今澤的後,要是被我抓住機會,我遲早弄死你!”
這也是,為什麽江歲當初為什麽找上陸今澤的原因。
比起江家,更忌憚江錦承這條瘋狗。
誰讓倒黴的撞破了江錦承的。
江歲重新坐好,看著窗外的景,緩緩開口,“你那麽江晚為什麽不去爭,要知道顧南風對可不是一心一意,你真舍得把你守護了這麽久的小公主到他手上?”
江錦承明明知道也許在挑撥,還是忍不住問,“你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
“顧南風追到國外去了,說要和我重新開始。”江歲輕笑了一聲。
江錦承臉上瞬間充滿了戾氣,“怎麽可能,你這個賤人又再說謊。”
江歲淡然的看著他,“我有沒有說謊,你去查查顧南風現在在哪裏不就知道了,這對你來說不難吧。”
江錦承一把扯住江歲的頭發,“你要是敢讓晚晚難過,我和你沒完。”
江歲忍著痛,聲音蠱的開口,“你這麽,我幫你得到好不好。”
江錦承鬆開了手,有一瞬間的心。
他真的可以擁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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