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為領導花銀子
推開門,是一條僅容兩人並排通過的走廊,約走了十來步,往右一拐,眼前豁然開闊。
這?這?這裏居然有一條街。
街麵足有三米寬,街兩邊擺著各種攤子。不僅有攤子,還有店鋪。其實也稱不上是店鋪, 就是用木板、油布圍起來的棚子。
張秀告訴餘枝,這種棚子都是長期穩定做生意的,擺攤的那些則是散戶,得了好東西想換銀子,或者想換其他的東西,就會到這裏來擺攤。
這不就是跟修真界的坊市一樣嗎?
餘枝首先留意的是這裏的人,無論是像他們這樣的行人, 還是擺攤開鋪子的, 每個人的臉上全都戴著麵, 沒有一個人是臉的。
“這裏賣什麽的都有,隻要你想要,在這裏基本都能找到。就算一時沒有,你也可以留下定金請人幫你找。”張秀介紹。
餘枝看到有賣武功籍的,蹲下來翻了翻,有拳法,有劍招, 還有功心法——擺了足有十來本。
“都是真的嗎?”餘枝小聲問張秀,看著像回事,可誰知道練到最後會不會經脈錯走火魔?
張秀還沒來及說話, 攤主就開口了, “真亦假時假亦真, 假亦真時真亦假,就看客人的眼和運氣了,怎麽樣姑娘,試一試?十兩銀子一本,不貴。”
十兩銀子確實不貴,可買個東西還得看眼和運氣, 這人怕是個大忽悠吧?他這攤上可能一本真的都沒有。
也是,誰家的武功籍賣這麽便宜?
餘枝看了看麵後那雙笑瞇瞇的眼睛,想了想,掏出十兩銀子扔給他,從攤上隨便拿了一本。
張秀都沒來及攔住,“假的!哪有什麽武功籍?常來的人都知道,這老頭也就騙騙像你這樣頭一回來的人。”
“喂,喂,喂,說什麽呢?你我願的事,怎麽能是騙人呢?貨已售出,概不退還。”生怕張秀搶,忙不迭地把銀子塞自個懷裏了。
“你這老頭——”張秀上前要跟他理論。
餘枝把他拽回來了,“行了,走吧。”
“那是假的!”
“假的我也買,拿回去——哄小孩。”餘枝一點都不在意,把書向上拋, 又接住。這裏頭有些招還是不錯的,拿回去重新編一編, 送給木頭練著玩吧。
好歹喊過一聲師傅,總得教人家點什麽吧?
張秀撓頭,這小妹子是咋想的?假的還上趕著買?難道是銀子多?不懂!算啦,算啦,高興就好。
走了兩步,餘枝又退回來,對老頭出手,“拿來。”
老頭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荷包,“都說了不退貨。”誰也別想從他手裏要回銀子。
餘枝翻了個白眼,“鐲子。”
“什麽鐲子?老夫可沒見過你鐲子。你這娃子,怎麽冤枉人呢?”
“不給?信不信我把你攤子掀了?”餘枝威脅。
“喂喂喂,你怎麽還欺負老人家?你不守規矩!”老頭哇哇怪。
“我不守規矩?”餘枝氣樂了,“是你先不守規矩的好不?姑娘十兩銀子買你一本破書,姑娘心腸好,就當扶貧了,不跟你計較。你老頭卻不地道,反倒了我的鐲子。敢你不僅賣假貨,還是個兒呀!不還我是吧?我不僅把你攤子掀了,還把你破書全給撕了。”作勢就要掀攤撕書。
老頭慌了,“還你,還你!”忙不迭地把鐲子塞餘枝手裏了,小聲嘀咕,“這小娃子,還怪機敏來。”
“你人東西還有理了。”餘枝瞪眼。
老頭訕訕,偏還,“什麽?這能嗎?一個破鐲子,又不值錢,老頭子就是借來看一看,一會就還給你了。”
餘枝哼了一聲,顯然不信。
邊上有個看熱鬧的開口,“這老頭倒也沒說謊,他除了賣假書,還是個妙手空空。凡在他攤上買過東西的人,都會被他留下一樣東西,不過,在他們察覺之前,東西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回到他們上了。”
老頭昂著頭,一副“老子是高人,爾等都是凡夫俗子,懂個屁”的模樣。
餘枝又給他一個白眼,“那也改變不了你東西的事實,老頭你等著,下回我肯定拉你去府。”
有沒有下回不要,狠話先撂下,氣勢不能輸。
張秀有些慚愧,“妹子你看,俺都沒注意你被了東西。”
別說張秀沒注意,就是餘枝當時也沒覺察,誰能想到就遞銀子的瞬間,老頭就把腕上的鐲子擼了?
別看剛才那麽理直氣壯,其實心裏沒底,詐老頭呢。
顯然,賭贏了,的直覺是對的。
在餘枝走後,老頭頭看看的背影,嘀咕,“小娃子真兇!”
旁邊有人嘲笑他,“老頭,這回踢到鐵板上了吧。”
老頭翻白眼,“去去去,哪壺不開提哪壺,別在這礙我老頭子的眼。”心裏卻想著:小娃子不好惹,他還是躲一躲吧。
手腳麻利地把攤子卷一卷,溜了。
“這些不會也都是假的吧?”餘枝看到一家賣藥的鋪子,架子上擺著各種小瓷瓶,瓶上寫著“起死回生”、“藥到病除”、“三步爛腸”、“閻王笑”-——好家夥,既賣解藥也賣毒藥,就是這藥名怪嚇人。
“這倒是真的。”張秀低聲音,“藥名是誇張了些,但效果是真的好,俺用過。俺聽別人說,這家鋪子背後有個神醫,醫特別高明,還給皇上治過病。”
餘枝——
不是吧,這些江湖人這麽八卦?不過拿皇帝打廣告,該說他聰明還是狗膽大呢?
“你不買點嗎?”張秀看著轉就走的餘枝,十分詫異,假的武功籍都買,真的藥怎麽不買了?
餘枝,“用不到。”又不混江湖,買回去屯著嗎?哪天一個不小心江媽媽當調料倒菜裏怎麽辦?
張秀張了張,又閉上了。
“怎麽樣,俺沒哄你吧?這地方有意思吧?”見餘枝興致高,張秀忍不住得意。
餘枝一邊點頭一邊看,“有意思。”
何止是有意思,還非常的“壕”,用夜明珠來照亮,簡直是“壕無人”啊!
看著那一顆顆鴿子蛋大的夜明珠,餘枝手,特別想給摳走一顆。
“咦,這是什麽地方?”餘枝看著牌匾上寫著“盡知天下事”,“口氣倒是大。”
頭往裏看了一眼,一人坐著悠閑地喝茶,邊上三個夥計模樣的人垂手而立。
沒有貨,這是賣什麽的?
“這是賣消息的。”張秀道。
餘枝懂了,眼睛頓時一亮,“江湖百曉生?走,走,走,進去瞧瞧。”
“嗬嗬,姑娘言重了,不過是大家抬,送在下一個綽號‘江湖百事通’。”喝茶的那人顯然是聽到了餘枝的話。
“江湖百事通,就是說江湖上的事你都知道唄?那不是江湖上的事呢?”餘枝一點都不怯,“比如大理寺卿小聞大人,你這裏有他的消息嗎?”
“姑娘也是小聞大人的擁躉?”那人眼裏著了然。
餘枝嗯了一聲,反問:“不行嗎?小聞大人長得多好看啊!姑娘我打小就喜歡長大好看的人,江湖兒,不拘小節,喜歡就是喜歡,可做不來扭之態。”
“姑娘率真。”那人讚了一句,“姑娘想知道小聞大人的什麽消息呢?”
餘枝眼神閃了閃,“什麽都可以嗎?”
“明碼標價,叟無欺。”那人一副高人模樣。
餘枝明白了,就是出銀子唄!隻要出得起銀子什麽樣的消息都能買到。
餘枝沉了一會,道:“小聞大人至今未親,從不踏風月場所,是不是有什麽疾?他喜歡的是男人嗎?”
張秀都驚呆了,他這個小妹子,好生猛啊!
“你這是兩個消息了?確定?”那人提醒。
餘枝想了一下,“就第一個吧。”
“一千兩!”那人出一個手指頭。
“什麽,一千兩?你怎麽不去搶錢?”餘枝忍不住嚷起來,這也太貴了吧?
“明碼標價,叟無-——”
“行,行,行,一千兩就一千兩。”餘枝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幸虧有隨攜帶銀票地習慣,“喏,一千兩,給你。”
那人驗過了銀票,對餘枝一點頭,“姑娘請稍等一刻鍾。”
等就等唄!
一刻鍾過得很快,之前出去的那個夥計回來了,手裏捧著個錦囊,呈到餘枝麵前,“您要的消息。”
餘枝當即打開,隻見紙上寫著“無疾”三個字,有些傻眼了,“沒了?你們這也太敷衍了吧?既然無疾,他為什麽不婚呢?”
“這是另外的消息了。”
餘枝——
“姑娘還要買這個消息嗎?”那人和藹問。
這是把當冤大頭宰了?
餘枝咬牙,要是再買就是傻子。
當然知道聞九霄沒有疾,這不是驗證驗證“江湖百事通”賣的消息準不準嗎?結果——把自己埋坑裏了。
一千兩銀子就買仨破字,這文字遊戲玩得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餘枝心能好才怪!
直到第二天一覺醒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已經開始為金主大人花銀子了?還是一千兩之多!
這錢能找他報銷嗎?
黎枝枝十五歲那年被接回京師認祖歸宗,身為黎府真正的千金,她本應該是備受寵愛的,但是所有人都更喜歡知書達禮、冰雪聰明的黎素晚,至于黎枝枝,她自小在窮鄉僻壤長大,目不識丁,不知規矩,就連名字都透著一股子輕賤。黎枝枝在夜里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上輩…
早當家的本地女的故事 崔氏玉華,她是尊貴的崔氏女,也是低賤的胡漢雜種,決絕的親娘從小苛求,讓她早熟懂事,格外機敏,欺壓利用都無所懼,娘讓我好好的活著,我便要好好的活著......
有朝一日,余挽怎麼也沒想到,拜破系統所賜,自己能從科研院首成了侯府不受寵的嫡小姐余琬兮。不受寵就罷了,還被迫替嫁?繼母惡毒怎麼辦?反擊!妹妹白蓮怎麼搞?石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作為21世紀新時代女性,對面內宅爭斗這些小case余琬兮沒在怕的!至于那些捉摸不定的爛桃花,余琬兮統統回絕,她只想心平氣和搞事業,早日回家。哪知日日爭鋒相對的王爺夫君突然轉了性。“王妃何去?”“回家!”鄭卓沨淡笑,“王府便是你家。”余琬兮微微皺眉,“我家不是王府,也不在京城。”末了,鄭卓沨手腕一轉攏住余琬兮的腰,低語:“本王...
一朝穿越,醒來就被塞入花轎,送去給個身中奇毒命不久矣的病秧子衝喜。 蘇棠隻想既來之則安之,奈何找茬的太多,逼得她不得不擼起衣袖把夫護。 解毒、虐渣、鬥奇葩! 還有嫡妹想吃回頭草,虎視眈眈覬覦她相公?請有多遠滾多遠…… 到頭發現,最腹黑的還是她相公,扮豬吃虎,她殺人他遞刀,她放火他扇風,明明說好的和離,怎麼就有孩子了?
殊麗白日裏是尚衣監的女官,夜晚是替帝王守夜的宮女。 無疑,殊麗是受寵的。 可她心裏清楚,自己不過是從不敢多瞧主子一眼的奴婢罷了。 新帝陳述白喜歡安靜,殊麗守夜時幾乎不會發出任何動靜。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殊麗在宮裏最好的姐妹被權宦強行帶走,纔不得已求上了九五至尊。 帳簾拂動的龍榻上,新帝手持書卷,不置一詞。 殊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就是撼動不了帝王冷硬的心。她知自己貌美,一咬牙,緩緩站了起來:“奴婢伺候陛下…安寢。” 灰綠色宮衫下,姣好的身段映入帝王淺棕色的瞳眸。 * 新帝陳述白清心寡慾,唯一破例的那次就是對殊麗。 太后得知兒子開竅後,急着爲他充盈後宮。身爲帝王,三宮六院是尋常,陳述白沒有過多在意,只是拍了拍殊麗的腰窩:“認真些,當心朕罰你。” 殊麗知道皇家薄情,沒想蹚這趟渾水,也爲日後謀劃好了出路。可就在選秀的前夕,她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這是壞了宮規的大忌。 * 近些日子,宮人們發現,帝王心情不佳,似乎與出逃的宮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