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妹莫非認識老夫?”
李大開神疑的看著這個邪修子,並開口問道。
他注視此的容貌良久,並且盡量靠想象,將對方的臉上的妝容給一層層剝開,認一認對方的素,是不是他認識的某個人。
畢竟有的人,化妝就是易容,妝前妝後區別甚大。
但是看來看去,他也覺得這個人極為陌生,並不認識。
隻是從對方的神就能看出來,此必然認識他。
難道上次聽二人魚水之歡時,暴了?
不過很快李大開就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
如果暴的話,張隆和此絕對不會放過他。
“咯咯咯咯……以前倒是見過師兄兩次,認識倒也談不上。隻是今日看到師兄竟然在這兒,所以有些驚訝。”
說著這邪修子水蛇腰扭,蓮步款款的來到了二人的近前。
一般人看到,恐怕立刻就會開。
但李大開和周小四顯然不是一般人。
或者說,李大開顯然不是。
隻見周小四一臉灼熱的站了起來,看向此時,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笑意。
“來來來,給師弟介紹一下,這位是靈院的袁秋秋袁師妹。”
說完後,他又給這個名袁秋秋的子,介紹起了李大開:“這位是七香院的李大開李師弟。”
袁秋秋……
李大開心裏默念這個名字。
他可以確信,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
而且眼前的這位袁師妹,有著煉氣五層的修為。就算對方的名字可以用假的,修為不可能假,他並不認識某個煉氣五層的子。
至於剛才此所說,之前見過他兩次,所以看到他才會驚訝。這種想要借口,又怎麽能瞞得過李大開呢。
但對方既然想要瞞什麽,李大開就順水推舟,看看這貨的目的了。
於是就見他拱了拱手:“原來是袁師妹,幸會幸會。”
“李師兄實在客氣。”袁秋秋也朝他欠一禮,同時還有一香風襲來。
說完後含笑道:“二位師兄似乎正在洽談,看來奴家來的倒不是時候。”
“哪裏哪裏!”周小四卻連連擺手,然後親自給袁秋秋倒了一杯靈茶,“我跟李師弟也談的差不多了。”
然後看向李大開,“對吧師弟?”
李大開心中鄙夷,這周小四還真是眼裏隻有人。
要是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袁秋秋,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不知道他還不。
但李大開卻很識趣,起後拱了拱手,“我跟周師兄聊得的確差不多了,袁師妹應該是有事才來,老夫就不打擾,先行告辭。”
說完他就離開了此地。
“師弟慢走不送。”周小四看著他的背影笑道。
然後他笑嗬嗬的迎著袁秋秋座,並將招待李大開靈茶給收了起來,轉而拿出了一種更好的。
“小四哥這茶,可比剛才招待李師兄的品階還要高呢。”
“這是自然,李大開這廝如何能跟師妹相比。”周小四開始了口嗨模式。
“每次來小四哥都要如此款待,搞得奴家都不好意思了。”
周小四卻道:“師妹哪裏話,好茶就得配人兒。”
聽著他的誇讚,袁秋秋捂著,笑得花枝:“咯咯咯咯……小四哥就會打趣奴家,討厭~”
周小四的目,在的口狠狠掃了一眼,並咽了一大口唾沫。
“呀!小四哥朝哪兒看呢!”
袁秋秋立刻捂住了口,側故作一副躲避的樣子,並輕輕推搡了一把周小四的肩膀。
周小四嘿嘿壞笑,神態舉止下賤至極。
在門口披著一張輕紗,窺著這一幕的李大開,暗道這袁秋秋果然是個小蹄子,而且看樣子是要對周小四下手了。
隻是對方還真是不擇食,周小四都下得去口。
今天他在這兒,對方顯然不可能立刻出手,否則周小四的失蹤,有他的作證,肯定會查到袁秋秋的上來。
果然,隻見袁秋秋看向周小四道:“小四哥明天晚上有空嗎?”
“師妹,我每天晚上都獨守空房,每天晚上都有空。”
“既如此……”說到這裏,袁秋秋朝著周小四勾了勾手指頭。
周小四湊近後,在周小四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麽。
到對方輕的氣息吹在耳邊,周小四一陣心猿意馬。
聽完袁秋秋的話,他的頭點得跟哈狗一樣,“沒問題,明晚上為兄定然如約而至。”
說著他還了。
如今的這兩人,一個是我懂你的圖謀不軌,一個是你懂我的故作矜持。
“此事切記不能跟任何人說起哦?”
袁秋秋提醒。
“當然,師妹放一萬個心,到時候我會悄悄來,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周小四打包票。
“咯咯咯咯……那奴家就先走了,明兒個晚上見。”
說著袁秋秋就起離開。
不過臨走時,端起了靈茶,朱含著茶杯嚐了一口。
將茶杯放下時,上麵留下了溫潤鮮紅的印。
袁秋秋瞇著眼睛笑,然後將留下了印的茶杯,放在了桌上,這才略顯的離開。
看著的背影,周小四拿起了茶杯聞了聞,並收了儲袋。
狗狗,到最後一無所有。
看著周小四下賤的樣子,李大開一聲歎息。
於是披著輕紗的他,也悄悄離開了此地。
他上的這件法,用得好就連築基期修士都無法察覺,顯然不管是周小四,還是那袁秋秋,都不知道還留在此地窺。
到了無人之地,他將上的輕紗給取了下來,然後一路往回走。
看來袁秋秋明天晚上,就要對周小四下手了。
選的還真是時候,剛才他跟周小四聊天,從周小四的口中得知,對方明天要去采購很多東西。
也就是說,周小四明天會見很多人。
如果對方明天晚上突然消失,那跟周小四見過的人,肯定都會被懷疑。
加上那袁秋秋讓周小四晚上單獨前往,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那就更不會有人知道,周小四的失蹤跟袁秋秋有關了。
難怪七星宗失蹤了這麽多的外門弟子,就連築基期長老都沒有查到,此行事如此小心謹慎,的確很難纏。
李大開心中一直有個疑,那就是袁秋秋此他應該是認識的。
就算他不認識對方,對方也肯定認識他。
而從剛才此認出他時,對他表現出來的敵意,李大開猜測此跟他難道有什麽仇怨?
當初聽到袁秋秋的聲音,他就覺得有些耳了,甚至懷疑對方是某個他還是凡人時,就認識的子。
於是按照這個思路,李大開不斷思索和回憶。
驀然間,隻見他駐足停了下來。
臉上出了濃鬱的吃驚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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