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開取出了最後一張破符,並揮手將其激發。
此符開後,化作的靈盡數凝聚在石門上。
但是在他的注視下,靈隻是按照某種規律運行了片刻,就消失殆盡了。
李大開臉微沉,顯然那張破符的品階和威力不夠,麵前的石門無法打開。
“祭司前輩……”
李大開以心念問道。
有困難,找祭司。
讓他一喜的是,雖然這位祭司前輩無法出手,但是剛才通過那張破符靈的運轉規律,還是發現了一些門道。
接下來,這位祭司前輩就告訴了他好幾種或許能打開此地製的方式。
李大開一一嚐試後,某一刻隻見門上靈一閃,製竟然被打開了。
“嗡!”
而在製被打開的瞬間,一神魂波突然從中彌漫了出來。
僅此一瞬,他心中警惕大起。
與此同時,隻聽一道蒼老的傳來:“馬仗仁,你個老狗不得好死,我咒你全族十八層地域,永世不得超生。”
聽到此人的話,李大開警惕之餘還有些疑,對方似乎是在罵馬長老。
“來啊!你來啊!老夫就是形神俱滅,也永遠不會向你求饒。你這個狗東西,不得好死!”
思量間,李大開將半開的石門給徹底打開,然後他就看到了讓人驚訝的一幕。
隻見眼前的這間並不大的石室正中,竟然有一座陣法。
這座陣法呈現圓形,在陣法的正中央,還有一雕刻了奇特陣紋的石柱。
石柱約莫尺許細,三尺高。
在頂端的陣紋是最為複雜的,而且還散發出了一熾熱的火焰。
一層氣泡一樣的結界,將石柱頂端的陣紋,給全部籠罩。
而在那層結界,有一道掌大小的虛幻人影,正左衝右突,試圖掙結界的束縛。
隻是在此人掙紮的過程中,石柱頂端散發出的熾熱火焰,卻在將他不斷地灼燒。
這種況下,此人滿臉都是痛苦和猙獰。
不過在陣法,還有一縷縷黑氣息,不斷朝著石柱上的虛幻人影湧去,鑽明結界後,沒了對方的。
李大開判斷出來,那是神魂氣息。
他一眼就認出了眼下的形是怎麽回事,那道掌大小的虛幻人影,是一神魂。
此人看起來是一個黑胡子老者,容貌雖然普通,但是五卻顯得極為剛毅。
隻是如今神魂之軀被不斷焚燒,對方的臉上就隻剩下驚怒和痛苦了。
“好歹毒的手段。”
李大開微微一驚。
雖然神魂之軀被不斷焚燒,但卻有源源不斷的神魂氣息對此人進行滋養。
這就相當於將人不斷折磨,然後又不斷治療。
不用說也知道,眼前這一幕的始作俑者,是那位馬長老了。
這一點從黑胡子老者的謾罵,也能判斷出來。
隻是當石門打開後,卻沒有一個人走出來,此人立刻驚怒的大吼道:“誰!”
他的神魂不斷衝撞那層結界,但是明的結界卻無比牢固。
李大開想了想後,就將上的輕紗給摘了下來,出了他的形。
當看到出現在此地的人,竟然是一個陌生人後,黑胡子老者眼神中滿是驚疑。
李大開觀察了一下此地的陣法,然後就來到了旁邊的陣腳位置,並打出了一道法決。
霎時,隻見從石柱上散發的灼燒之力,立刻偃旗息鼓。
見狀他點了點頭,還是祭司前輩的手段高明。
隨著陣法中心那石柱上的紅黯然下去,被困在製中的黑胡子老者,終於不再慘和咆哮。
李大開居高臨下的看著此人,眼中滿是疑。
最終隻聽他嘖嘖稱奇:“這得什麽仇什麽怨,才能讓那位馬長老做出這麽歹毒的事。”
他早就聽說過,那位馬長老心狠手辣,今日親眼見識了。
“你是什麽人?”
聽到李大開的話後,製中的老者反問。
“男人!”
李大開底氣十足的回答。
聞言老者臉一沉:“你也是七星宗修士。”
他從李大開的黑長袍上,已經認出了他是七星宗的弟子。
“是又如何。”李大開道。
看得出來,此人對他似乎有很深的敵意和防備。
不過這也正常,被馬長老折磨得這麽慘,他對七星宗的人又怎麽會有好臉呢。
“蛇鼠一窩,是馬仗仁讓你來的吧。那老狗呢,今日怎麽不親自現。”隻聽對方大罵。
“他呀!”李大開高深莫測一笑,“他現在是喪家之犬,已經逃了。”
“逃了?”
黑胡子老者疑的看著他。
“你又是何人!”李大開道。
聞言,黑胡子老者陷了一陣沉思,片刻後就冷笑道:“有意思,那老東西折磨我這麽久,都沒有從老夫的裏套出任何東西,現在看來是打算換一種方式了,竟然讓一個小輩來。”
李大開眼神中浮現了明顯興趣的神,他似乎知道了馬長老折磨此人神魂的原因。
同時他還特意了一番對方的氣息波,發現黑胡子老者竟然是一位築基後期修士。
隻是此人的神魂被折磨這麽久,已經極為孱弱了,甚至還不如當初曲伯遊的分魂。
也就是說,就算是將此人給吸黑鐵書並將其煉化,對方的神魂之力也對李大開也沒有任何幫助。
而今此人看到他後,誤以為是馬長老換了一種手段和伎倆,試圖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東西。
“有意思……”
這讓李大開心中,也生出了一濃厚的興趣。
不過眼前的老者顯然是個骨頭,即便是神魂被焚燒這麽久,依然死不鬆口。
思量間就聽李大開道:“咳咳……這位前輩想多了。我雖然是七星宗的人,但跟那位馬長老沒有任何關係。這次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兒,是因為馬長老逃了,所以我來他的府找找看,此地有沒有什麽好寶貝。”
聽到他的話,這老者麵帶輕蔑,顯然不相信。
於是就聽李大開道:“另外,即便是馬長老要找個人來忽悠你,也不可能穿著七星宗的服,你說對吧。”
“哼!那馬仗仁狡詐多端,萬一他這是故布疑陣呢。”
對方依然沒有相信。
李大開點點頭,那位馬長老的難纏他是領教過的。
不等他開口,又聽黑胡子老者問道:“你說他逃了,他為什麽逃了?”
李大開了下,“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你可以理解為,他幹了一些不希讓宗主夫人知道的事,所以畏罪潛逃。”
老者皺起了眉頭,顯然在思量李大開所說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這時又聽李大開道:“那個……馬長老究竟想從前輩的口中,套出什麽東西?”
黑胡子老者一聲輕笑,“怎麽,你也很興趣嗎。”
“實不相瞞,的確有些興趣。”李大開沒有否認。
聞言,黑胡子老者倒是高看了李大開一眼,至李大開沒有虛與委蛇。
跟真小人打道,可比跟偽君子打道容易多了。
“你想知道的話,告訴你也無妨。”此人微微一笑,並繼續開口:“他想從老夫這裏,得到老夫祖上所傳的陣法卷。”
“陣法卷?”李大開神一。
不過很快他就點了點頭,那位馬長老在陣法上,的確有一定的造詣,對這種東西興趣,也在理之中。
另外,如果此人所說是真的,那麽對方口中的陣法卷,定然就非同一般了。
於是就聽李大開道:“不知前輩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易。”
“什麽易。”
對方不冷不熱。
“我放了你,那陣法卷你拓印一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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