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算是愉快地吃完,霍司寒吃完飯就回書房了。
陶燁和雲抒出去散步,確定四下無人,才開口道,「雲抒,你還別說,我也發現了,二爺老是去看你,而且眼神的確有點不一樣了。」
「你也發現了對吧?」雲抒更愁了,「陶姐,我該怎麼辦啊?我心裡難,不想瞞著霍司寒,我已經習慣什麼事都跟他說的,我不想有這種。」
「你怎麼說啊?你說你哥對我有意思?我跟你哥打小認識,還約好長大要結婚?」陶燁想想都覺得可怕,「換我都接不了,更別說是霍總了。」
「可是我覺得夫妻之間應該坦承,尤其是這麼嚴重的事更不能瞞著,紙包不住火的,萬一霍司寒什麼時候知道了,發現我瞞著他,他一定會誤會我是心虛才不敢說,他會不會懷疑我對司沉哥有覺?」雲抒越想越覺得不安,「我今天下午跟你們說的擔憂,其實的確是太過胡思想了,霍司寒不可能把我推給司沉哥,我也不是玩,任由他們兄弟選擇,所以我還是覺得,這事應該告訴霍司寒。」
「雲抒,我知道你不想瞞霍總,今天但凡這個人是沈承謹,或者是別人,都可以說,但這人是霍司沉啊,他是霍總最親的親人了,你說出來,無疑就要把這事拿到明面上來,我也覺得霍總不會推開你,但毫無疑問,他跟他最親的哥哥之間,就會有裂痕了。
所以我覺得,當務之急,是要二爺搞清楚狀況,別對你抱有幻想,只要他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不就行了嗎?」
雲抒若有所思,「話是這麼說,可是我怎麼跟他開口啊,我難不直接去說,司沉哥,你忘了小時候的時候,別對我產生什麼?這很尷尬的好不好......」
「的確尷尬,」陶燁想想都覺得能起一的皮疙瘩,「要不這樣吧,再觀察觀察,實在不行,我去說,免得你尷尬了。」
雲抒摟著的手臂,「陶姐,你真好......」
「只要能完解決這事就行,你不要著急。」
「嗯。」
......
兩個人散了快一小時的步,回到家裡,看見幾個人都在客廳里。
霍司沉正在玩區陪著淘淘玩樂高,霍司寒和霍司昱坐在沙發上各自玩著手機。
「媽媽,」淘淘開口人,「雲抒姐姐,快來陪我們玩呀。」
雲抒笑笑,「我不玩了,你們玩吧。」
「不行,快拼好了,你來跟我一起完。」淘淘堅持,「雲抒姐姐,快來嘛。」
「你去吧。」陶燁給雲抒使了個眼。
雲抒秒懂,陶燁這是讓過去玩,好再觀察觀察霍司沉的意思。
雲抒搖搖頭,「我先回房了。」
不想跟霍司沉離得太近,尤其是在霍司寒的面前,覺彆扭死了。
「陶姐,雲抒這是怎麼了?」霍司沉看著雲抒上樓的背影,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說是要回房看劇本。」陶燁笑著回,「我們雲抒工作起來向來認真。」
「我也看出來了,不是不舒服就好。」霍司沉收回視線,繼續陪淘淘玩。
霍司寒一直到十點鐘才回房,雲抒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刻拿起劇本假裝在認真看。
霍司寒看了一眼,直接去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雲抒腦袋有點懵了......看出來了,霍司寒對不搭不理的,明顯是在鬧彆扭。
而且應該不是因為吃小龍蝦的事。
沒多久,霍司寒便從浴室里出來,直接上了床,背對著雲抒躺下。
雲抒把手裡的劇本放回到床頭柜上,關了燈,只留下一盞睡眠燈,扯了被子躺下,從後抱住了他,聲問道,「老公,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心不好啊?跟我說說好不好?」
「你想多了,我沒事。」霍司寒輕輕握住的手,「睡吧。」
雲抒癟癟,眼淚便涌了出來,咬著下,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霍司寒覺有點不對勁,很快轉過來,便看見孩委屈地在流著眼淚。
一瞬間,堵在他口的所有怒意都煙消雲散了,的眼淚對他來說,是致命的,能摧毀他的所有。
「怎麼了?」霍司寒捧起的臉,「不哭。」
「你欺負我......」雲抒委屈極了,「你明明就在生氣,卻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霍司寒看著,「我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事想不通而已,你不要哭。」
「什麼事想不通啊?」雲抒泣著問道,「是跟霍新有關嗎?」
「很複雜。」霍司寒沒多說什麼,「總之我沒有欺負你,也捨不得欺負你。」
雲抒抱他,「你別怕,天塌下來我幫你一起扛著。」
男人低笑出聲,「好,寶貝最乖。」
雲抒的心理防線徹底崩了,其實不乖,霍司寒這麼寵,把捧在手心裡護著,可卻連坦承相待都沒做到,不是一個好妻子。
「霍司寒,我有事想跟你說。」
霍司寒眸一沉,「好,你說。」
「這件事很嚴重,」雲抒給他打著預防針,「我跟你說了,你不許生氣。」
「好。」
雲抒抿著角,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其實我騙了你,昨天下午,我見到的不僅僅是鄧安宇,還有司沉哥,我看見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很奇怪,然後我才知道了一件事......」
雲抒把事經過事無巨細都說了一遍。
「......事就是這樣的,原本我不準備告訴你,怕你不了這件事,我也跟司沉哥約定好了,但是我一想到我有事瞞你,心裡就很難。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相待,我沒有做到,我對不起你......」
霍司寒笑了,無比欣,又如釋重負。
他是生氣的,非常生氣,從下午聽到那份錄音,了解了這件事,聯想到昨晚霍司沉看雲抒的眼神,聯想到昨晚他們恩時的心不在焉,再調出監控看到中午餐桌上的一幕,他恨不得把臨心島都給拆了。
但他就算再生氣,也沒有直接質問,因為他在等,等雲抒主開口告訴他。
因為主告訴,和他來質問,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很欣,他的孩沒有繼續瞞,而是選擇了如實相告。
「老公,你笑什麼?」雲抒一直在默默流淚,這會兒看見霍司寒笑,頓時有點看不懂了,「你想罵我的話就罵吧,我絕對不還,好嗎?」
霍司寒的掌心著的臉,指腹去眼角的淚,「你都說了,你只我,這件事發生,第一個念頭也是想著不讓我到傷害,我怎麼可能罵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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