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地照進屋子,喬羽墨了個懶腰,蕭遠航已不見蹤影。
接下來的一周,蕭遠航都沒有回來過,喬羽墨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周五下午放學,喬羽墨打電話回蕭家,才知道蕭老爺子病了。這些天,蕭遠航天天在醫院守著。
喬羽墨給蕭遠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到第三聲的時候被接了起來。
「遠航,蕭伯父怎麼樣了?」喬羽墨張地問。
「已經出院了,現在在湖邊別墅靜養。」蕭遠航低沉著聲音說。
「蕭伯父得了什麼病,醫生怎麼說?」喬羽墨關心地問。
「腦溢,醫生叮囑要好好休息,不能勞,不能氣。」蕭遠航說。
「哦,你周六回來嗎?帶我去看蕭伯父吧。」喬羽墨說。
蕭遠航沉默了片刻,說:「我今晚回來。」
「嗯。」
一周沒見到蕭遠航,知道他要回來,喬羽墨乖乖把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跑去市場買菜,順帶買了一把百合。
百合在花瓶里,沒一會兒,滿屋子百合花的清香。
喬羽墨在廚房做了一個清蒸鱸魚,一個梅菜扣,還做了一個麻婆豆腐,煲了一個骨頭湯。
蕭遠航一進門,便看見喬羽墨小小的影在廚房忙碌,他走了過去,什麼都沒說,從後抱住喬羽墨。
喬羽墨怔了一下,笑笑,說:「你回來了,洗手吃飯吧。」
「好久沒看到你下廚。」蕭遠航輕聲說。
「蕭伯父病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喬羽墨責怪道。
「怕影響你學習,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蕭遠航平靜地說。
「以後不管出了什麼事,都不要瞞著我,你一個星期沒回來,我心裡空落落的,我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扔下你不管了?」蕭遠航一語說中,的確是那麼想的。
喬羽墨不說話,蕭遠航走過去,抱著,安道:「羽墨,你別胡思想,好好讀書,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扔下你不管的。」
「真的嗎?」喬羽墨不相信地看著他。
「你就那麼害怕失去我嗎?」蕭遠航問。
「嗯。」喬羽墨用力地點點頭。
蕭遠航笑了,親吻的額頭,道:「傻丫頭,我是你老公,我會疼你一輩子。」
喬羽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吃飯吧。」
「嗯,很久沒嘗過你的手藝。」蕭遠航笑著進了洗手間。
吃完飯,蕭遠航主收拾碗筷,喬羽墨便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蕭遠航見頭髮還在滴水,拉到沙發邊坐下,幫乾頭髮上的水,拿出吹風,細細地吹著。
喬羽墨寵弱驚,一也不敢,蕭遠航幫吹頭髮,拒絕,可是他堅持,說不吹乾,會頭痛。
蕭遠航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紳士,儒雅,溫,簡直都不像他了。
其實從喬羽墨這次回首都開始,就覺蕭遠航變了很多,但是那夜,他喝醉酒,拿繩子綁,著實把嚇壞了。
「在想什麼?」蕭遠航突然問。
「沒什麼。」喬羽墨答。
「那天在學校門口,那個男孩子是誰?」蕭遠航問。
「你是說太子爺?他大四了,對我們大一新生很關照。」喬羽墨說道。
「他喜歡你?」蕭遠航問,他不是傻子,那個男孩子看喬羽墨的目是不一樣的。
「沒有啦,他是學長,很關心我們這些剛進校門的小學妹。」
「我的老婆我來疼,不用他關心。」蕭遠航不高興地說,說完起去了廚房。
喬羽墨追了上去,趴在門口,問:「蕭遠航,你跟我一起住了好幾個月,你最近有沒有去醫院,你的病好了嗎?」
「不知道,你要試試?」蕭遠航回過頭,笑著。
「懶得理你,我睡覺去。」喬羽墨進房,關上了房門。
蕭遠航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坐在沙發邊,點燃一支煙,翻了翻報紙。
喬羽墨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打開門,蕭遠航還沒睡。
「你怎麼還不睡?」喬羽墨問。
「脖子痛,沙發太,沒法兒睡。」蕭遠航說。
「那我睡沙發吧,你進房睡去。」喬羽墨說。
「算了,你睡吧。」
「怎麼了這麼多煙,一、二、三、四……足足十三個煙頭,你想死啊,進房睡覺去。」喬羽墨吼道。
「那你也進房睡,要不我不去。」蕭遠航耍無賴地說。
「你……」
「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要讓我抱抱你就可以了。」蕭遠航知道的擔憂。
「好吧。」
蕭遠航果然說話算話,只是抱著,聞著的發香,很快便進夢鄉。
聽到他均勻的呼吸,喬羽墨總算可以安心睡了,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蕭遠航正盯著看。
「幹嘛這麼看著我,我有眼屎?」喬羽墨懶懶地說。
「你睡覺的樣子很,像個嬰兒。」蕭遠航寵溺地笑。
「是嗎?你以前說我睡著的時候,像只豬。」喬羽墨小聲說。
「我有說過嗎?」蕭遠航努力回想,卻真的不記得了,他以前說的話,這小丫頭還記著呢。
「起床吧,你說帶我去看蕭伯父的。」喬羽墨道,他都不記得說過,又何必計較。
「羽墨,還有五天,我們就要結婚了。」蕭遠航說。
「我知道。」
「你顧海城嗎?」蕭遠航突然問。
「你放的下顧敏嗎?」喬羽墨試探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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