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鳶尾被這個想法一下嚇到,的心瞬間又變得堅起來。
雲邪能從一個人人口中的廢人為第一個被封為親王的人,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
鍾離弦的眼毒辣能夠看出一個人,可是雲邪的眼卻更為的細膩!
每日都戴著這對耳墜,自己看不到,自然不會注意,可是雲邪卻是每天都能看得到,而且好幾次都那麼的接近。
所以對於雲邪知道耳墜的這些細節,並不是一件難事。
雲邪怕難讓人照著樣子重新打造了一副,不過只是順手討開心而已。
可是在危急關頭呢?
雲邪還不是離而去?
如果這個時候雲邪得知被綁了,雲邪會這麼快的從墨城趕回青城嗎?
答案是否定的。
衛鳶尾站起,收斂起眼角的哀傷和憂思。
男人的心,千變萬幻,絕對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不能將全部的希都賭在一個男人的上,必須靠自己!
「太子,你的計策管用了呢,現如今已經證明雲邪在意的是衛姝,那接下來的一步棋是不是按照之前設計的走?」小允子將燃著熏香的香爐端到鍾離弦的跟前。
鍾離弦之前說過如果雲邪在乎的是衛姝,那麼衛鳶尾對他就毫無用,他便可以讓西亞公主殺了衛鳶尾。
可是衛鳶尾能將西亞公主的毒給解了,卻又讓他看到了一曙。
剛開始他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再加上當時衛鳶尾真的十分寵,所以才答應衛幫助衛鳶尾從邪王邊逃離。
可是雲邪現在更在意的是衛姝,等雲邪將衛姝救回,必然會將衛姝接王府當中,那衛鳶尾便是眾矢之的了。
原先他的計劃便是要衛鳶尾死,可是卻不會死在他的手上,所以他先是讓人送封書信給遠在墨城的衛姝。
他相信衛姝一定會按照他信上所寫的來。
第一衛姝已經守寡三年,可以再嫁了!
第二如今的雲邪是風頭正盛的邪王,人人畏懼,俯首稱臣!而且與衛姝的關係匪淺,衛姝怎麼可能不將這個主意打到雲邪的上。
第三便是衛鳶尾死了衛姝的母親,這可是殺母之仇,衛鳶尾不可能不報。
所以衛姝一接到信便就立刻讓人給他回了信。
這就是為什麼衛姝好端端的在墨城,這個邪王管轄的地方,是跑到了邊境之地,給敵國劫持。
苦計對男人最是管用了,而且還是昔日的人!
鍾離弦本以為雲邪會猶豫再三,可是沒想到當晚就走了。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準備按照之前設定好的計劃走,他不會殺衛鳶尾,等衛鳶尾到了墨城,自然會有人殺衛鳶尾。
到時候西亞和衛姝結同盟,而邪王又完全的站在衛姝這邊,衛鳶尾哪裡還有活路可言?
可是,這一切計劃在衛鳶尾能夠醫治好西亞公主臉上的毒素時,也是在他找不到真正的寧折時,改變了。
他找寧折不就是想要他醫治自己的疾,可是寧折又這般的神,還找來別人冒充自己,而且即便是找到了,寧折提出的條件卻也是十分的苛刻。
那麼他只能退而求次選擇衛鳶尾了!
比起寧折,衛鳶尾更加容易應付的多。
「不,原計劃取消!」鍾離弦輕吸了一口氣,聞著那裊裊的薄荷香,思緒更加的清明。
小允子有些訝異,要知道太子做的決定一般是不會改變的!
「太子,難不是那邊出了什麼事?」小允子猜想著,太子取消計劃一般都是出了其他事才會取消。
鍾離弦睨了一眼小允子:「夫人那邊的消息難道你不應該比本宮更清楚嗎?」
「是,一切都如太子所預想的那樣,邪王剛剛趕到墨城,就到軍營領了兵趕往了邊境,恐怕今晚便能將夫人救回來!」
救回來之後,難麼邪王定會與衛姝重續前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這卻並不代表,邪王會輕易的放棄衛鳶尾。
這其中還得看衛姝的手段了。
不過鍾離弦時認為,衛鳶尾是聰明,可惜沒有施展拳法的計劃,而衛姝卻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這一場戰,衛鳶尾是輸定了。
「太子,你找我又有何事?」衛鳶尾拉開一條門看到是鍾離弦,聲音便冷淡了下來,毫沒有讓鍾離弦進去的意思。
「現在天化日之下,王妃又有什麼可怕的?」
「眾口悠悠,誰能堵得住呢?更何況我並不想到時候王爺再給我加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衛鳶尾這句話說的聲音很低。
鍾離弦輕勾著:「本宮若是能讓你活命呢?」
鍾離弦的目的很明顯了,昨天只是旁敲側擊,今日是直接提了出來。
「太子為什麼這麼說?」衛鳶尾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雲邪已經到了墨城,估計今晚便能將衛姝救出來,衛姝是個什麼的子,作為堂妹的你應該比本宮更清楚!」鍾離弦的聲音同樣低喃,可是卻著威脅的意味。
衛鳶尾輕抿著雙,眸凌厲的看著鍾離弦。
「邪王也是寵你,殺你應該不會這麼快,或許對你還是有一點兒,可是畢竟衛姝才是邪王的心上人,你若是在外被殺死還好,可是到了墨城,怕是會被衛姝一點一點陷害致死吧?衛姝也是一個聰明的人,會先讓邪王將對你的寵收回,然後一步一步的讓邪王誤會你,他痛恨你,再加上西亞公主……你覺得你能撐多久?還是你有自信能將邪王從衛姝那裡搶回來?」鍾離弦誅心的說著。
衛鳶尾自然是沒有那個自信能夠將雲邪搶回來的,這並不代表衛鳶尾有那點兒不如衛姝,只是雲邪喜歡衛姝這樣的子,而且兩人又經歷了十幾年的!
輕易放手是不可能的!
「太子,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衛鳶尾迅速將眸中的霾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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