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閉關才是。
許春娘若有所思,眼下這地方于黑蟒林的外圍,在此地過夜尚可,閉關的話太冒險了。
畢竟突破修為可不是小事,若是在這個過程中被打擾,后果不堪設想。
來的時候被雷烈鳥追殺,雷烈鳥那個方向肯定不能走。
查看地圖之后,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區。
選好之后,許春娘不再猶豫,帶著小白離開黑蟒林。
就在許春娘離開黑蟒林一日后,一行三人進了黑蟒林。
他們穿白袍,竟是逍遙宗門弟子。
若是許春娘還在這里,一眼便能認出其中一名子,便是當日在坊市街頭,買下三只云虎崽的那位。
此時這名子卻不似那日的高冷,反而一臉的不愿。
“三師姐,這百妖山脈妖那麼多,為什麼非要來這黑蟒林?”
不大高興的開口道,“你也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蛇了,還非要帶我來這兒,便是這黑斑蟒再強,我也不會養的。”
走在最前面的子不施黛,卻有著一種從容淡定的氣質。
聽了師妹的話,溫和一笑,“師弟師妹,你們可知黑蟒林有何習?比如說,它們最吃的食。”
“還能有什麼習,妖不是什麼都吃嗎?”
五師妹林雨萱聞言翻了個白眼,“總之我就是不喜歡蛇,都沒有我買的云虎半分可。”
一旁的年聽了這話卻是眼睛一亮,“師姐,我知道,它們吃雷烈鳥!”
聞言那位師姐很是一噎,他們三人剛進山沒多久,便遇到了發狂的雷烈鳥。
若不是有蒼耳兔,靠著蒼耳的直覺提前發覺了不對,拉著師弟師妹趕開溜,恐怕此時已經葬鳥腹了。
饒是如此,他們也在雷烈鳥的瘋狂攻擊下,吃了不苦頭。
很是饒了一大圈路,才抵達黑蟒林,比預期足足晚了一個星期。
肖焚剛把“雷烈鳥”三字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急忙捂住,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依然收獲了自家師妹重重的白眼。
“四師兄,你能不能不要提雷烈鳥!”
林雨萱氣惱不已,為逍遙宗門峰的弟子,和四師兄都是第一次進山歷練。
信心滿滿的來,立志要把所有妖都干趴下,結果出師未捷,第一戰就被雷烈鳥攆著到跑,現在想想臨出發前說的豪言壯語,真是丟死人了。
看著兩位師弟師妹,三師姐戴羽珠有些頭疼,就不該對這兩人有指。
“鉆地鼠,黑斑蟒最喜的食,也是黑蟒林中最多的妖。”
“可是鉆地鼠,不是一群臟兮兮的老鼠嗎?”
林雨萱有些不解,不明白師姐為什麼會關注這樣一群低階妖。
肖焚忽然就來勁了,一下子理解了自家師姐的意思,神激,“師姐你是說,有變異鼠?”
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想不到,這黑蟒林有何值得自己練氣八層師姐留意的地方。
“變異鼠,怎麼可能?”
戴羽珠還沒回話,林雨萱卻是驚呼一聲,“這種低階妖出現變異的概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說到后面,的聲音漸小,可若不是變異鼠,師姐又為何來黑蟒林,還說這些話呢?
谷穬lt;/spangt;見到自家師弟師妹好奇得不行,戴羽珠終于不再賣關子。
“一名好友告訴我,他在黑蟒林歷練的時候,似乎看到了一只通雪白的鼠。不過他當時正忙著與妖搏斗,并沒有留意太多。前些天在青云鎮的時候,他把看到那只鉆地鼠的地點告訴了我。”
戴羽珠眼中閃過一無奈,繼續道。
“誰知這麼倒霉,一進山便遇上了大批雷烈鳥。雷烈鳥雖然暴烈,可鮮如此大規模離開巢,恐怕是有人誰惹怒了它們,才引來如此暴,害得我們白白耽誤了一個星期才趕來。”
時間過去這麼久,不知那只鉆地鼠還有沒有活著。
是真的擔憂的。
這些鉆地鼠靠著繁能力驚人,才沒被黑斑蟒給吃滅絕。
到其中一只鉆地鼠,過了這麼些天,能否活著就看天意了。
本來以練氣八層的修為,只要注意不去最危險的幾個地方,只要稍加小心,百妖山脈可以說是來去自如了。
可偏偏這次……不說也罷!
肖焚聽說可能有異鼠,態度十分積極。
“通雪白,難道是變異出了冰靈?會不會是冰靈鼠?”
戴羽珠搖了搖頭,“這我便不知了,我那位朋友也只是遠遠看了一眼而已。”
林雨萱撇了撇,變異的老鼠還是只老鼠,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冰靈鼠聽說很厲害,長得也比一般的鼠可許多……
三人依照地圖找到了地方,卻只看到一些被破壞的老鼠,別說異鼠了,就是尋常的鉆地鼠也沒見著。
看到眼前這一幕,戴羽珠臉難看,看來他們還是來晚了。
肖焚很是惋惜,“這一帶的老鼠全部被黑斑蟒給破壞了,唉,看來那只異鼠兇多吉。”
林雨萱心里也空落落的,要是冰靈鼠的話,也想要一只啊。
都怪那群發瘋的雷烈鳥。
可惡,要讓知道是誰招惹了那群發瘋的鳥,害得他們遭遇無妄之災,還與變異靈鼠失之臂的話,一定饒不了!
許春娘此時還不知道,雷櫻果惹怒雷烈鳥,給別人招惹了許多麻煩。
更不知道他們口中的變異鼠,就是自己手中的小白。
帶著小白找到一個安全府后,將陣法布下,取出靈土后坐在上面開始打坐,準備沖擊瓶頸。
隨著定,一縷縷靈氣順著呼吸進丹田,原本已經滿了的丹田,又開始容納新的靈氣。
有著靈土的輔助,許春娘吸收靈氣的速度并不慢。
這一過程只持續了短短六個時辰,的丹田便重新被填滿,再也容不下一新的靈氣。
不再猶豫,全力運轉起逍遙訣。
隨著功法的運行,靈力自丹田往上了經脈,隨后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復歸于丹田之中,壯大了一。
幾乎可以清晰的覺到,阻隔在練氣六層和練氣七層之間的那層壁壘。
似乎只需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夠將它捅破。
許春娘沒有那麼做,只沉下心,一次又一次的運轉心法,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層壁壘變得越來越薄。
終于在某一刻,它撐到了臨界點,“咔嚓”一聲,碎裂開來。
身如鴻毛,命如野草。見過最黑的夜,所以心中熾烈明亮的火焰,從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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