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丙文見薛母麵有遲疑,連忙道,“二嫂,我們不要什麼工錢,給我們一口飯不死就行。書趣樓()”
薛母聞言心中卻更是不解,這老三現在已是羽士了,便是在鎮裡也能做了。
放著好好的不做,竟然給家打工,若是說為了靈石,那還說得過去,可這現在靈石都不要,他這是圖個啥啊!
心裡這般想著,上則笑著說,“哪能讓丙文你一家白乾,這樣吧,丙文你一家的吃喝二嫂跟你二哥管了,每個月另付五塊下品靈石,若是生意好,年底再分紅。”
“院裡還有一間空房子,丙文你就跟弟妹住吧。”
薛丙文一喜道,“那就多謝二哥、二嫂了。”
薛母笑了笑,隨後問道,“丙文啊,阿呆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薛丙文聞言頓時誒呀了一聲,隨後一拍自己的腦袋道,“瞧我這個記,回來就跟老大媳婦大吵了一架,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
薛丙文急忙將一個儲袋取了出來,遞給薛母含笑道,“二嫂啊,公子這回可算是出人頭地了,這次他在郡裡鄉試又高中了魁首,得了一些獎勵。”
“這個小儲袋裡裝的,就是公子給您還有二哥、小姐買的禮。”
薛母拿著儲袋,愣在了原地。
阿呆好像剛考完院試不就,剛拿到院試魁首,這纔多長時間,竟又考中了羽士,而且又是第一名。
薛母都有些不敢相信,看著薛丙文不道,“丙文啊,你可不能拿二嫂開心。”
薛丙文連忙道,“二嫂,丙文怎麼敢拿您開心。”
“過不了許久,那報喜的差便會飛馬趕到,到時候二嫂您就知道,三弟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薛丙文這話音剛落,屋外鎮裡街道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路上行人都不紛紛側頭看去,眼驚疑之。
便見一匹馬,不,用馬來形容實在是不準備,應該稱呼其為。
這雖呈馬匹的形態,但全紅,上有著黃的斑紋,材更是極其高大,比尋常人高半個子。
小鎮裡見過此的人實在不多,不都圍了上來,一邊看著一邊議論著。
“這是什麼啊?”
“不知道,看著有點像馬。”
“肯定不是馬,馬本沒有這麼大,而且也沒有斑紋。”
“管它是什麼,看到這頭頂的紅花沒?”
“紅花?”眾人看去,正見那的頭上帶著一個紅花。
“是誒,這還真帶了一個紅花,不僅這帶了紅花,背上那差打扮的人也帶了一朵大紅花!”
老大媳婦也是個看熱鬧的人,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道,“這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譜?”
“看上去應該是我們鎮裡的哪個妙才中了羽士第一名魁首,這差應該是來報喜的。”
“我們青鎮剛出了個院試魁首,這次又出了個鄉試魁首,可真是給我們青鎮漲臉麵啊!”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妙才,這一次,肯定是要轟全鎮,說不準這次連鎮長都要過來參加。”
“你們說,這次能不能是薛老二的薛鵬?”
老大媳婦聞言嗤笑一聲道,“怎麼可能,那呆子從小就癡傻,院試考中魁首,那是祖上冒青煙。”
“這青煙能冒一回,還能總冒麼?”
眾人也覺得不可能是薛鵬,畢竟薛鵬的年紀還太小了。
那麼小,能夠通過鄉試就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再中鄉試的魁首。
“不是薛鵬,那會是誰呢?”
四下裡,有人大聲與那差道,“差大哥,這次可是我們青鎮有人中了鄉試的魁首?”
那差見附近人多,生怕鹿蜀傷了人,於是跳了下來,將韁繩拽,笑著說,“正是,本差此次前來,就是報喜的,還請諸位給引引路。”
“好說,好說,敢問差大哥,那魁首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啊?”
“此次青丘鄉試魁首,姓薛。”
那差剛說到這裡,原本呆坐一旁,哀痛反思的趙氏聽聞魁首姓薛,猛地站了起來。
“姓薛,此次鄉試魁首姓薛,難道,是我的大孫兒高中了鄉試第一,奪得了魁首?”
“是了,小濤那麼小的時候就考中了羽士,比當年那個畜生還小一些。”
“小濤是聰明得,這次鄉試,小濤定然是考中了第一,奪得了魁首。”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所謂病急投醫,子離開,還是去到了死對頭那邊,這種悲痛,常人如何能理解。
大悲之下,趙氏已經昏了頭,腦海中幻想更加不切實際。
趙氏連忙上前,擋住了那差的去路。
那差一扯韁繩,止住了鹿蜀,微微皺眉道,“老人家,您這是乾什麼?”
趙氏眼中閃著希冀的神采,詢問道,“差大人,剛才您說此次鄉試魁首姓薛是不是?”
差聞言點了點頭,“正是,此次青丘魁首,姓薛,名”
未容差說完,趙氏已搶先道,“名濤對不對,此次鄉試魁首是薛濤對不對?”
趙氏一雙眼睛盯著差,眼中充滿了殷切的期盼,隻要差點點頭,小濤就是魁首了,到時候,一定要風風大辦一場,要把失去的麵子都找回來!
要讓老二媳婦、老二、老三一家、老四一家都後悔。
還有哪個死老頭子,這麼多年對百依百順,臨了竟然敢也敢離而去。
要看著他們上門來求自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自己讓他們重回薛家。
到時候自己就能狠狠痛斥他們一頓,老三可以讓他回來,至於老二跟老四一家,哼,永遠也別想再回薛家。
這些都不是妄想,隻要小濤高中魁首,隻要在這才高中魁首的是小濤,這些就都能實現。
趙氏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地盯著差,心裡張地唸叨著,“一定是小濤,一定是小濤。”
一旁的老大媳婦也一臉張地盯著差。
隻見差一愣,“什麼薛濤?”
阿呆的修仙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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