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小夏夏的第一面到現在,薄傾禮只見過小夏夏哭了一次,就是十多年前夏挽沅和君時陵消失的時候。
而今天,是第二次,小夏夏紅著眼睛坐在門口,看著傷心至極。
“停車。”
車子猛然剎住,薄傾推開車門,大步朝著小夏夏走過去,
“傾禮哥哥,”小夏夏抬起頭,委屈的看著薄傾禮,
薄傾禮一雙漂亮的狐貍眼瞬間瞇起,他走過去把小夏夏拉起來,“哭什麼,丑姑娘。”
小夏夏抹了抹眼淚,“我來跟你道別的,以后我們都見不到了。”
薄傾禮的神瞬間沉下來,他的盯著小夏夏,“你要去哪?”
薄傾禮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小夏夏要離開上面,幾乎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把小夏夏的手腕掐紅了。
“君家那些人,要對我大哥出手了,明天我要陪大哥一起去參加董事會,要是我回不來...”
“瞎說什麼!”薄傾禮皺著眉打斷小夏夏“不可能的。”
小夏夏神低落,搖了搖薄傾禮的胳膊,“傾禮哥哥,我就是來跟你道別一下,我要回去找大哥二哥了。”
說完,小夏夏便轉準備走,薄傾禮拉住,“別怕,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傾禮哥哥,你真好。”小夏夏一把抱住薄傾禮,就像抱住君胤和君嘉瑾一樣。
然而薄傾禮卻瞬間僵住了。
雖然君胤和君嘉瑾都是男孩子,但是對于小夏夏的各種保護卻是從小開始,
小夏夏從小就知道不能和其他的男人有很親的接。
十歲之前,小夏夏還能經常抱著薄傾禮,但是十歲之后,薄傾禮便自覺的和小夏夏保持著距離,
今天是小夏夏隔了這麼久第一次抱他,
薄傾禮的手了,最終還是沒搭上來,一種說不清的覺在他心里浮起。
心跳突然有些快,看著小夏夏頭頂的發旋,薄傾禮耳不自覺的紅了,
仿佛是在從薄傾禮上汲取力量,小夏夏抱了好大一會兒才放開薄傾禮,“傾禮哥哥,我回去了。”
“好,我送你。”
和小夏夏在一起,薄傾禮基本都是個話癆,然而今天送小夏夏回去的這一路,薄傾禮罕見的沉默了。
直到把小夏夏送回家,薄傾禮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目送著小夏夏進了莊園,薄傾禮讓司機徑直開車去了帝都郊外。
某基地指揮室里,一干練制服的薄曉正在跟下屬說話,突然有人來稟報,
“司令,小爺過來了。”
薄曉有些意外,“行,我去看看。”
這段時間有些忙,薄曉已經好久沒看到薄傾禮了,看到他的第一時間,薄曉上前拍了拍薄傾禮的肩膀,“你媽媽在家還好嗎?”
薄傾禮一雙和薄曉酷似弟弟狐貍眼翻了下,“老爹,昨天晚上你還跟我媽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好得很,吃嘛嘛香。”
“臭小子。”薄曉笑罵一句,“找我有什麼事?你這小子沒事都不會來找我的。”
“君家要出事了,君家二房要對君胤手,明天開董事會。”薄傾禮簡明扼要的說了重點。
“我已經接到消息了,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薄曉安薄傾禮,“你有去安小夏夏嗎?肯定很擔心。”
提到小夏夏,薄傾禮不自覺的想起剛才懷里的溫度,一時間目閃爍了下。
知子莫若父,薄曉一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狐貍眼微瞇,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薄傾禮,然后很嚴肅的,
“你小子從小主意就多,我也不多說,就兩句話,一,喜歡就是一輩子的事,你先想清楚,別傷害小夏夏,不然我寧愿不要你這個兒子,
第二,你們年之前,你敢給我弄些有的沒的,我給你把都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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