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角搐兩下,很心疼的收拾碎了一地的藥劑。
這是他實驗很多次提取出來最接近指標的一瓶,結果就這麼被自己打碎了,真是可惜。
次日一早。
一行人踏上團建的路程。
負責這次行程的是凡超和李藝以及紀年。
自從上回在育課上紀年被李藝打掉了大門牙,現在說話都風往里灌。
他本來非常不樂意跟團,但是學校說這是給他的一次能繼續留在新啟中的機會。
紀年迫不得已就跟來了。
“都到齊沒有,約定的時間是八點,一旦到了時間還沒有來的一律按放棄參與這次團建活。”紀年看眼時間,板著臉說。
總之對這個班里的學生已經讓他產生了討厭的念頭。
沒人回答,甚至有同學在笑,大齙牙仍舊齙,只不過還升級了,笑死人。
紀年聽到他們的取笑,臉黑到至極,氣哼的坐在最前面無視掉。
與其跟這些學生們計較,他還不如想法子先把自己的工作穩定下來。
人都準時到齊。
大車上。
花堇一坐在靠窗戶口的位置,小簾子被拉的的,耳朵上塞著耳機屏蔽住周圍的吵鬧。
池夢鯉在旁叨叨,邊吃零食還時不時的跟同學們流他們這是要去哪里。
江堯趴靠在車背上,手里轉著太眼鏡,很悠哉的:“我猜測肯定是爬山,要不然還有什麼能是花錢的項目?”
學校那麼扣,總不可能帶他們去消費高的景點一類的吧。
凡超看他一眼,只是笑了笑。
這不笑還好,一笑更讓同學們也猜測到了這個可能。
“不是吧,能不能有點新鮮項目,大熱天的讓我們爬山不曬死也得累死。”馬什宇癟著臉,瞬間不想去了。
到底去干什麼,凡超他們到現在也沒有半點,搞得還神。
江堯覺得很掃興,瞄到穆千嶼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看著手機。
一個人坐在最靠后的位置,看上去很孤僻也難以接近。
前兩天江堯有去穆家找過他,穆千嶼當時正在練擊。
滿院子堆的都是他曾碎的酒瓶子,槍不是真槍,但槍法是真的準與狠。
江堯當時剛好看見過。
以往學校有什麼活,穆千嶼向來不會參合,也不知怎麼的今天他還是第一個到的。
江堯看到的時候還是驚訝的,穆千嶼到笑臉時,江堯原本是以為他肯定不會來的。
“五百塊。”高嵐了手,索要,“趕拿來吧,把眼睛上去那兒坐的也是穆大校草本人。”
江堯收回視線,翻了個白眼。
然后從兜里掏出五百塊憤恨的甩給高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穆老大也會來的?”江堯不死心的問。
高嵐數著錢,樂呵呵的搖頭,然后輕笑:“有花同學的地方,一定有穆千嶼,我懷疑他倆有一,就算現在沒有,以后肯定有指。”
江堯差點吐。
竟然是這麼想的?所以五百塊就這麼輕飄飄的忽悠沒了!
穆千嶼和花堇一平時很接的,哪怕有時候只隔一個過道的距離。
兩人若是沒什麼事兒,從來不會搭理對方一下。
這倆人怎麼可能會有高嵐所想的那些玩意兒?是什麼讓這麼覺得的?
江堯越想越覺得打的賭約虧大了。
沒多久便到達目的地。
荒山野嶺,除了山就只有一座小破屋,那是廁所。
學生們果然沒猜錯,他們這是要爬山了嗎?
帶著失之下,李藝拿來兩大兜服,讓學生們紛紛換上。
服就是很普通的款式,運裝,尺碼都對不上號。
“李老師,有沒有大兩號的尺碼,這讓我怎麼穿啊!”江堯扯著服,很是嫌棄。
他的服太小了,小到了修短型,腳脖都在外。
“全部都在這兒,是你自己挑的沒水準,已經沒有多余的。”紀年看了眼,冷哼道。
二十多個學生站兩排,每個人上的尺碼幾乎都不合,生的太大,男生的又太小。
就算更換一下,男生們也依舊套不到正好合適的。
他們還不知道出來團建為何要換服。
“既然來了這兒,我們就要做些有意義的事。”李藝又提來兩袋子東西,分給他們。
然后繼續道:“你們接下來將會分兩隊,進行激戰游戲,這槍里裝的是彩彈,但凡擊中目標都會發出警報,那此人將會被視為出局。”
學生們突然來了興趣。
“沒錯,在你們每個人的口都別有一個迷你攝像頭,里面安裝了定位裝置,你們必須在指定的范圍行,不可越過警告牌之外的任何地方,否則將會有危險。”凡超話講下去。
這玩意是局限的,超過了位置范圍會沒有沒信號,也就是相當于沒用。
頓了頓,他又笑著說:“沒有聲音,也可以偶爾關掉,我們懂的。”
學生們唏噓,尤其是生臉都紅了。
規則很簡單,中敵人就代表此人游戲結束,游戲時間規定為五個小時。
出局人則原路返回到現在這個位置。
“十人為一隊,,游戲結束后一方人員多者勝出,勝利的一方將會有富的禮品在等著你們,自己分隊吧。”李藝作著詳細說明。
說完,學生們都在分分站隊,沒跟上速度的結果都到了紅隊。
柳柳也在里面。
雙方各選出了一名隊長,藍方對方是穆千嶼,當之無愧的。
紅方是馬什宇,他也不賴。
隨即由李藝宣布激戰游戲開始,兩隊立馬分頭走散。
藍隊這邊,江堯手里拿著規劃的路線地圖,紅線意外的地方都是止越過。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這里。”江堯指著地圖上的一,然后道,“馬同學也狡詐的,很有可能會給我們設陷阱,我建議咱們不要分開走。”
江堯分析的頭頭是道,其實他就是不想一個人藏起來罷了。
畢竟荒山野嶺的萬一出現什麼野豬啊什麼的還是危險的。
一行人頭圍在一起商量著計劃,只有花堇一很悠哉的找了涼地然后坐著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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