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位於華國西南,已經接近熱帶雨林氣候。
幽暗的叢林中,方景一行人正跟著詹老前進。
斑駁的斑從高大的喬木中灑落,一些矮小的樹木拚命地抬頭爭奪這一縷。
悶熱的山林中,不時有水滴從上方的樹葉落。
“老師,要不要我去找個驢車?”
廖葉凡看見鄭憐心像掛件一樣,攀在方景上,嘿嘿一笑。
方景看他猥瑣的樣子,也想起了贛西之行,那次也是山村,同樣有絕佳人相陪。
也不知道豔的淨蓮道姑現在怎麽樣了,修煉歸元神經這麽久應該更加嫵了吧。
“別調皮了,天都快黑了,快點趕路吧。”方景本來不想帶著鄭憐心,但說要長長見識,也隻好任由跟著。
鄭憐心知道廖葉凡猥瑣地笑,肯定是在說晦的葷話,奈何聽不懂,隻能給他一個白眼。
旅途雖然艱苦,卻是自己的選擇。
一刻也不想待在鄭家的地盤,跟隨方景覺得特別安心,自由。
越是前進,四周越是幽暗。
之前地上還依稀有人類踩過的痕跡,現在已經徹底不見了。
方景看似隨意地跟著詹老,卻一直在留意四周。
“詹老,還要多久?”他突然開口,前麵的詹老一。
“還要一會兒。”
應中,他的緒在快速變化,畏懼、希……
方景微微一笑:“廖葉凡,你去扶著詹老,天黑路,別讓他摔了。”
廖葉凡看了眼方景的臉,知道老師這麽安排,肯定有深意,嘿嘿一笑:“詹老慢些,我來扶你。”
他快步上前,不由分說,一把托出詹老的手臂。
背對著眾人的詹老默默地歎了口氣。
沒過幾分鍾,詹老停住腳步,看向兩棵大樹,左邊的那棵樹上畫著一個簡單的五角星,像是小孩子塗。
兩棵大樹並排而立,旁邊沒有任何雜草或者灌木,像是門戶一樣。
“到了。”他看向前方,那裏空無一,就是正常的樹林。
“老師?”廖葉凡依然抓著詹老,同時飛劍懸浮在他腦後。
方景走上前去,靈識應中,確實有一道晦的屏障。
“布置法陣的是位高人,憑看,猜不出是何種陣法。”方景淡淡開口,祭出白骨珠,走在前麵。
廖葉凡跟在後麵,走了幾十米,一臉疑:“老師,好像沒覺啊。我們進法陣了嗎?”
老師家裏的五行聚靈陣一進去就能覺到濃鬱的靈氣,這裏毫無靜,和之前的路上環境沒有區別。
最重要的是沒有到任何攻擊。
“我們已經在陣法部。”方景四察看,那種晦的覺無不在,並沒有的方向。
這個法陣看來等級很高,絕對不是金丹期能夠構築的。
又走了幾十米,鄭憐心都覺有些不對勁了:“方景,我們好像是在兜圈子啊。”
方景點點頭:“沒錯,你們看。”
廖葉凡和鄭憐心抬頭看去,左前方一顆大樹上,五角星圖案清晰可見。
“好像鬼打牆啊。”廖葉凡走過去樹,不像是幻覺,“詹老,你平常是怎麽進去的?”
詹老搖搖頭:“我不知道,隻要手持令牌就可以自走進去。”
“那還不趕拿出來!”廖葉凡毫不客氣地說道,他對藥神穀的人可沒好臉。
“我估計有令牌也沒用。”方景看著並排而立的兩株大樹,淡淡開口,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兩棵大樹中間。
“令牌當然沒用。”藥神穀宗主周天祿正領著一群人看著方景,“令牌隻是份象征,沒有我的陣旗,誰也進不來。我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想不到連我宗門都進不來。可笑!”
他的手上赫然拿著一隻杏黃的三角小旗。
“周宗主,我們離他這麽近,不能直接施法攻擊他嗎?”一個手拿拂塵的老者微笑著開口。
周天祿搖搖頭:“八方真人你有所不知,我宗的法陣自一界,哪怕是麵對麵,也是看得見不著。”
說著,他手向方景的臉孔,卻像是進了鏡子,永遠差那麽點距離。
周天祿請來的幫手恍然大悟。
方景像是有所覺一樣,盯向周天祿的位置。
“這是罕見的空間係陣法,說不定他們正躲在裏麵看我笑話呢。走吧,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再來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