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霸道跟在鄭家的車隊後麵,趕來的治安大隊長看見車牌,二話沒說,直接放行。
青巖憋屈地在後備箱中,上的水泡痛得他想慘。
聽到方景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他心頭火起:“我不服!我的丹汞巨像在築基期是無敵的,怎麽可能擋不了你一招!”
無能者的狂怒,亦如喪家之犬的悲鳴。
方景這次坐在後排,把鄭憐心安排在副駕駛,當然不是因為紳士風度,而是他要防備青巖逃跑。
“縱然是我也不敢說同境界無敵,你仗著區區外就敢說無敵,我該說你自信過頭,還是無知者無畏呢。”方景歎了口氣,手裏把玩著青巖的破元長針。
在小仙界,他一路走來也吃過幾次敗仗。
不說境界碾自己的高手,就連同境界的也有幾人可以勝過自己。
萬劍仙宗的裴天華,還有渾天星辰宗的那隻驢妖祖千壽都曾勝過自己一招半式,也不知道這些老朋友怎麽樣了。
任何世界都不會缺乏天才,每個人都有擅長的地方,換生死決鬥,方景也不見得會輸。
他想盡一切辦法博覽無數道法,就是想在競爭激烈的修仙路上多一份勝算,萬法仙尊不過是虛名而已。
“老師,我也很好奇你那招是怎麽回事。”
廖葉凡雖然在開車,耳朵卻一直聽著後麵的靜,自己費盡心思拿不下的丹汞巨像,被師父一招秒殺,他當然也很羨慕,如果師父肯講解其中的門道,就算不能學習,也對未來的鬥法大有裨益。
“你今天已經發揮得不錯了。隻不過沒有真正的飛劍,殺傷力太弱而已。簡單來說,就像遊戲裏的不破防。”
方景淡淡一笑,今天廖葉凡雖然最終敗北,不過戰鬥意誌和悟確實不錯,隻要多磨練一番,肯定遠超同境界的修道者。
“原來是這樣啊。”廖葉凡沒事的時候就被方景拉著玩峽穀榮耀,當然知道不破防什麽意思。
方景繼續說道:“不過,丹汞巨像還是有點巧妙的地方。它的外層是紅汞,不僅可以抵擋攻擊還可以借道燃燒,裏則是葵水穢氣,可以克製大部分道,你的飛劍沒有實際形,很容易被困住,磨滅靈。”
“這麽厲害嗎?”
方景搖搖頭頭:“東西不算厲害,想法不錯。”
“那麽大,還不厲害呀?”鄭憐心吐吐舌頭,素雅的麵龐現出俏皮之,在看來,今天這個鬥法場麵已經是神話故事了。就是不知道那聲勢浩大的火焰巨人,怎麽突然崩潰的。
方景笑了笑:“它變得這麽大不是故意想這麽大,而是迫不得已。他的在裏麵,如果不控製好距離,自己也會被燒傷。如果青巖實力足夠,保持和廖葉凡同樣的型,它外麵的那層紅汞將會毫無隙堅不可摧,力量和速度都會大幅提升,廖葉凡恐怕一個照麵就會被擒拿。”
青巖上的水泡就是因為丹汞巨像被破,丹火反傷自所致。
“我和青巖的差距這麽大嗎?”廖葉凡聽到方景解釋,不緒有些低落。
方景哈哈一笑:“我說的實力足夠是指元嬰期。想要完駕馭丹汞巨像最好是以元神出竅的方式,不僅沒有形束縛,行如風,還可以施展種種道。最無賴的是,如果元神足夠強大,可以同時縱幾十上百個,大不了和敵人同歸於盡,施法者本人卻毫無損傷。”
“元嬰期?你究竟何門何派?”後備箱裏的青巖突然尖聲驚。
他聽到方景分析丹汞巨像優缺點的時候就已經驚訝異常了。
現在說到以元神縱,他實在按捺不住了,因為這門道就是從元神道中演變出來的。
方景嗤笑一聲:“我的門派你不配知道,還是說說你的門派吧。”
好半晌,青巖才頹然道:“你一眼就能看穿丹汞巨像的底細,我心服口服。如果你可以告訴我最後那招是什麽道,我保證把你想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他已經在方景麵前展出殺心,隻要方景腦子正常就不可能讓自己活下來。
方景當然有無數種方法讓他開口,不過考慮到車上還有普通人鄭憐心,太過狠辣的手段,他不方便用出來。
“讓你知道我的道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