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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5:東北往事》第91章 危機解除

圖四一臉的橫,以至於明明是在笑,看著也不像。

    他打著哈哈,“瘋子?這小老弟看著文質彬彬,哪兒像什麽瘋子?”

    楊曆年就把周東北家裏欠錢、砍王老父子,以及在糧食局兌換糧票這些事兒,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圖四豎起了大拇指,“牛,這才是個爺們!錢都還上了?”

    周東北笑道:“三十那天下午去給的!”

    “好!”圖四用力拍了一下大

    其他人再看他的眼神也有了變化,為了替家裏還債,敢在這個年代砸掉鐵飯碗,又頂風冒雪的去換蛋、換糧票,這份魄力和毅力讓人刮目相看!

    周東北有些不太好意思,紅著臉撓了幾下腦袋,一切表現都十分符合他這個年紀。

    “這是曉華,你見過,咱們喝過酒!”楊曆年指了指馬小花。

    “馬哥過年好!”

    “好,瘋子老弟過年好!”

    馬小花也改了口,不周老弟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次在飯店遭遇的非人折磨,這次手都沒敢

    他不手更好,周東北還怕他撓自己手心呢!

    他沒問馬小花怎麽造了這個樣,此時兩個人不過是第二次見麵,這話不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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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老海兒,大名郝忠海,我鄰居兼發小,人家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現在是乘警!”

    “海哥,過年好!”

    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周東北笑容不減,可心中卻翻江倒海。

    原來他現在還沒辭職,如果他不辭職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未來那些事呢?

    郝忠海沒著裝,隻穿了件部隊的黃棉襖,他微笑著,手上加了一點力氣:“老弟,過年好!”

    兩個人鬆開手後,郝忠海笑道:“七哥,看看你邊這幾位,老四、土豆、大頭......哪有一個有人樣的,今天終於見到一個神小夥,不錯!”

    楊曆年大笑起來,土豆他們也不生氣,都跟著嘿嘿笑。

    “瘋子,這是波哥,大名沈波,和你海哥是發小,都才轉業一年多,也在鐵路上做乘警!”

    “波哥,過年好!”

    這些人都比周東北大,小老弟好多,他自然一口一個哥,的又親切又自然。

    “行了,沒完沒了的,”五姐拎著兩個鐵皮暖壺進了屋,“菜都涼了,開造吧!”

    楊曆年趕快說:“這就是我五姐,我和你提過,你說說,漂不漂亮?”

    一句話把周東北問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漂、漂亮,比你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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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姐笑著啐了一口,“這小子,有拿人和他比的嗎?我要是長他那樣,更嫁不出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

    幾個人把炕桌小心翼翼挪到炕中間,紛紛圍坐起來,周東北也鞋上炕。

    他喊五姐上桌,五姐堅決不肯。

    那個年代東北就這個習俗,家裏來客人時,人孩子不上桌,他也就不再多勸了。

    大夥熱熱鬧鬧地喝了一大口,郝忠海放下酒杯說:“七哥,我停薪留職了!”

    “啥?!”楊曆年眼珠子都瞪圓了,“不是,你、你啥況啊?”

    沈波說:“他有病!”

    郝忠海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猶豫了一下才說:“起因是我發現好多列車員參與走私香煙......”

    “,這關你屁事,管人家這麽幹嘛?”楊曆年罵了起來。

    他和郝忠海、沈波從小玩到大,因為比兩個人大兩歲,一直都是這群孩子的孩子王,自然說話不客氣。

    郝忠海濃眉就立了起來,“怎麽可能沒關係?這種走私行為,會讓煙草公司到多大的損失?這不值得我們深思嗎?”

    “思個嘰霸,你是不是閑出屁來了?人家也不過就是想賺點外快補家用嘛!”楊曆年罵了起來,“就因為這個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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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郝忠海端起酒杯自顧自喝了一大口,“知道我舉報以後,這些人開始串通一氣,和我過不去......”

    “你舉報了?那這些參與走私的列車員沒置?”楊曆年問。

    “都是象征的,一個個沒閃腰沒岔氣,背著我接著幹!”

    “你?!”楊曆年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周東北一聲不吭聽著,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幹的乘警!

    看來此時的他,還保持著當軍人時的剛正不阿,一正氣,所以才看不慣那些走私行為。

    可惜,一個人與一群人做鬥爭,最後難的一定是他!

    不是不應該這麽做,而是商低了一些,理事的方式太過簡單直接,看來還是年輕啊!

    如果一直都是這種商,未來怎麽可能支撐起一家上市公司?

    “這個班沒法上了,每天都氣,打不能打,罵又不能罵,幹的他媽憋屈!”說罷,郝忠海仰頭幹了杯中酒。

    “你呢?”楊曆年看向了沈波,隨後也不等他說話又罵了起來,“不用說了,你個虎,一定也跟著辭職了!”

    沈波嘿嘿憨笑,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大口。

    周東北腦海裏猛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隻是還不太清晰,不由怔怔出起神來……

    圖四歎了口氣,手重重拍了拍郝忠海,卻沒說什麽。

    他和楊曆年是把兄弟,但認識郝忠海晚,還是他轉業回來後才悉的,所以有些話不可能像楊曆年那樣毫無顧忌。

    楊曆年問:“你倆都不幹了,那以後想幹點啥呀?”

    “不知道,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郝忠海說的輕鬆,但誰都看的出來他的心事重重。

    “你爸沒削你?”

    “我爸?”郝忠海搖了搖頭,“還不知道呢!”

    “我艸!”楊曆年用力了一下臉,開始為他擔心起來,那老爺子開了一輩子火車,兒子當兵又轉業做了乘警,啥時候在胡同裏腰板都得筆直,如果知道他不幹了,還不得拿鞋底子他?

    “要不,你跟我......”楊曆年說了半截話又咽了回去,人家一個轉業兵,以前又是幹乘警的,能跟他蹬三驢子?

    怎麽想也不是那麽回事兒呀!

    郝忠海咧笑了,端起酒杯,“大過年的,不說這些喪氣的事兒,喝酒!”

    “嗯吶!”楊曆年隻好附和起來。

    大夥開始東一句西一句,說著說著,說到了馬小花上。

    “花呀!”楊曆年其實煩他,不是別的,就是看不慣他那副二尾子模樣,“你咋整這個樣了呢?”

    馬小花愁眉苦臉地把事說了一遍,大夥聽的哈哈大笑。

    周東北的眼睛越聽越亮……

    巧了!

    這回盛夏的危機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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