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所需的藥材全部買到。
陳不凡又在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給了熬藥之人。
吩咐熬藥的時候,把紙包裏的東西加進去,熬至粘稠。
這小紙包可了不得,傷,外傷,外敷,服都可以。
不管什麽傷勢,都能起到不同凡響的效果。
陳不凡下山,帶了不好玩意下山。
之前化散,現在又是神藥。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其他好東西。
陳不凡和謝鴻山聊天,都是一些無關要的話題。
作為主人家,出於禮貌,謝鴻山必然相陪。
再則,陳不凡不是小比崽子,不僅能治兒子的雙,還是師父。
極有可能他的武力超乎想象。
陳不凡瞧出謝鴻山的疲憊,便讓他早點休息。
謝鴻山不再推辭,回臥室睡覺。
並囑咐客房收拾好了,陳先生可以隨時歇息。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藥已熬好,一端進來便有刺鼻的味道,一般人真聞不了。
陳不凡接過,去往謝宇飛的房間。
這小子心大,已然睡著。
陳不凡開始為謝宇飛塗抹黑乎乎的藥膏,纏上紗布,為了避免這小子睡覺,用銀針紮了他的昏。
這一針下去,沒有八個小時別想醒來。
做完這一切,陳不凡才回去睡覺。
睡在陌生的地方,一時不太適應,看王豆豆在線,便發了視頻聊天。
不發不要,一發差點竄鼻。
這丫頭正在洗澡……
洗澡接電話不打,個臉就行了,然而王豆豆把手機支在一旁,接通就不管了,該怎麽洗還是怎麽洗。
心到底要不要這麽大!
陳不凡立即關掉,就算手速再快,看到了就是看到了,印在腦海揮之不去,消之不散。
這妞不但心大,那啥也確實大。
絕非虛假。
最d。
陳不凡畢竟是個大小夥子,火熱的心讓他久久不能眠。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睡著了,外麵好像又有了靜。
並且靜還不小。
……
“你是什麽人,敢闖謝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嗬嗬,我是誰不用多問,今日來就是取你謝鴻山的命。”
此人穿黑西服,打扮正式,不知道還以為在相親。
高一米八,十分壯,服之下全是。
尤其墨鏡,凸顯出裝比的氣質。
大半夜的你戴什麽墨鏡,能看見道不?
咱裝也得分時候,耍帥可以,西裝OK,戴墨鏡就有些過分了。
殊不知,這打扮是他的招牌。
外號墨鏡型男!
暗榜排名第五!
知名高手!
比書生一劍還高一個名次!
實力這一塊不用多說!
“想取我命,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謝鴻山哼聲不已,在他後站著數十人。
個個都是家族英,真真正正的古武者。
“我既然敢來,就有十足的把握。”墨鏡型男不不慢的整理手上的皮手套。
神輕佻,本沒把謝家放在眼裏。
“我想問一個問題。”
“趁著你還活著,多說兩句話也不是不可以。”
這他麽真狂啊。
人家也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暗榜前幾的存在,都經曆過大風大浪,經曆過無數的驚心魄。
說句不好聽的,自己命都是努力爭取來的。
“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找上我謝家,應該人指使對吧?”
“說是也行,說不是也沒病。”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人指使有些不恰當,應該說為錢效力,向錢看齊。”
墨鏡型男好像有潔癖,又吹了吹袖子上細小的灰塵。
自從來到這裏,覺他渾長了蛆,不是整理這個一下,就是在捯飭那個。
“對方給了你多錢,我可以給你雙倍,你去反殺如何?”謝鴻山提議道。
“nonono,每行有每行的規矩,我既然接了,就會完任務。”
“要不這樣,你給我雙倍價錢,等殺完了你,再去殺對方怎麽樣?”
這家夥不做生意可惜了。
可惜了一個天才啊。
算盤打的啪啪響。
兩頭撈錢,到最後誰也活不了。
“意思說,我今晚必死?”
“沒錯!”墨鏡型男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不好意思,可能會讓你失。”謝鴻山擺擺手,退後一步。
謝家死士往前一步走,幾位領頭者均為先天境。
更有數十位後天。
不僅如此,謝家的人還未盡出。
當初陳不凡對上同等級的蔣家,古武者有數百,打底算也有三百左右。
謝家同樣為江南四大家族,差不到哪去。
雙方一即發,墨鏡型男主進攻,手中一把匕首耍的五花八門,花樣百出。
一手就知道高低深淺,收割生命宛如割韭菜。
法不僅高明,手段還非常犀利。
不虧是暗榜前五的存在。
人一個個倒下,慘不斷,甚至有人來不及吱一聲。
仔細觀察,每個人所中的部位一模一樣,都有共同之:心髒。
一刀斃命,一下穿心。
沒有失手之時。
謝家人完全不是對手,或者說不在一個等量級。
幾位先天境纏鬥了不足十招,有三位倒下。
這樣的殺傷力,戰力,橫掃謝家任何人。
謝鴻山深皺眉頭,心理力頗重。
“把我們的人全部調過來,一起上。”謝鴻山命令道。
“同時狙擊手準備,一有機會就毫不猶豫開槍,給老子擊斃他。”
“是!”一人匆匆離開。
謝家布局很快。
狙擊手不到半分鍾就到位,安裝手法嫻,位置極好,姿擺正。
加上大約二百人助陣前來幫忙,沒有毫停頓,朝著墨鏡型男齊齊撲去。
縱然如此,墨鏡型男依舊穩穩上風,不影響他一切殺戮。
就像一個將軍一般,英勇善戰,所向睥睨。
墨鏡型男一笑,“不跟你們玩了,沒意思。”
“完目標走人!”
隻見墨鏡型男快速解決邊障礙,第一時間衝著謝鴻山而去。
別人花錢雇他,不是殺一些小嘍囉。
人殺再多,謝鴻山不死,依舊是失敗,拿不到錢不說,還有損聲譽和名聲。
謝鴻山見狀慌了,腳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