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狗的方法是什麽?”江燁問。
“總結下來其實就八個字。”海倫娜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抓到野狗後,先關在籠子裏兩天。”海倫娜繼續解釋,“有些羸弱的狗,一下就死了,這種狗肯定不能當雪橇犬的,算是篩選次品。而大部分強壯的野狗,兩天本沒什麽事兒,不但不會虛弱,反而會極度暴躁,攻擊達到頂峰。”
“的生氣了。”江燁說。
“對,這個時候一打開狗籠子,又又怒兩天的狗,就會滿腔怒火地朝我撲過來。”海倫娜點頭,“我手裏會拿一包鐵皮的木,瞄準它,它一撲過來,我就把它淩空打翻在地,這種進攻往往會持續五分鍾,我需要打倒這種瘋狗十幾次。”
“很危險啊!”江燁說。
“確實很危險,每年都有訓狗人被這種瘋狗活活咬死。剛剛我說我用的是包鐵皮的木,這子是有講究的。我的一個遠房表妹,馴狗的時候用的是純木,結果打狗的時候子斷了。我表妹被瘋狗咬斷了嚨,旁邊的人過去救援的時候,那條畜生還在瘋咬,我可憐的表妹整個腦袋已經下來了。後來我們就用包鐵皮的木,不會斷掉,狗牙也很難咬住子。”
“你們不穿護嗎?”江燁問。
“窮,哪有錢買什麽護,多穿幾層棉襖就算防護了,但是也不能穿的太多,因為臃腫了行不便。”海倫娜說,“等把瘋狗打趴下之後,就再關進籠子裏,然後給些吃的,等它吃飽了再打開籠子,基本上就乖了,開始學會搖尾。”
“和熬鷹有點像。”江燁說,“古代馴化老鷹的時候,就不讓鷹睡覺,也不怎麽給吃東西,等鷹不了了,再給吃東西讓睡覺,野就沒了,開始聽人的話。”
“其實馴野的手段都是互通的,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讓知道人類才是老大,乖乖的有吃有喝,不乖活活打死。”海倫娜笑了,“人對付人也很像,我後來坐牢的時候,牢房裏也這麽熬我。”
“你還坐過牢?”江燁詫異。
“我坐牢這事兒巧的,我的生意就是因為坐牢才起家。”
“哦?”江燁好奇,“坐牢還能坐出錢來?”
“當時是這樣的,我已經當了五年的馴狗人,打服的狗可能有八千條,所以我無師自通練出些功夫來,尤其是力氣練的特別大,能徒手易拉罐。”海倫娜說,“有一天我半夜從街上走,一個男醉鬼迎麵朝我走來,忽然手我。”
“我當時應激反應,正好袖子裏有防的甩,甩出來一子敲那醉鬼臉上,幾乎把全力氣都出來。那個醉鬼立刻倒地上不了,我踢了他兩腳就走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警察上門抓我,說我涉嫌殺人。我一問才知道,昨晚那一子沒打巧,打在醉鬼鼻子上,鼻骨斷裂之後刺進腦子,當場把那人打死了。”
“按照我們星球的新法,我這種應該算防衛過當,我也是按照這個方向措辭的。但是審訊我的警察明顯想把我搞過失殺人,審訊之後我看筆錄,本和我說的不一樣,我就死活不簽字。”
“不簽字,警方就熬我,不讓我睡覺,還用電烤燈整夜照我,我右眼就照瞎了。”海倫娜手指了指右眼,“現在我這個眼是有錢了以後換的人造眼,看不出來吧?”
“看不出來,這眼睛很漂亮的。”江燁點頭。
海倫娜笑了笑,“我當時死扛住了,於是最後認定的是防衛過當,按我們星球的法律,蹲五年大牢。但是世事難料,我蹲到第三年,我們星球換了一個球長,很多相關的法規變了。結果我的況翻案重審,被酌減輕,隻需要蹲六個月大牢。”
“然後,因為我多蹲了兩年半牢房,星球給我一筆賠償,兩百七十萬,好大一筆巨款!”海倫娜說,“拿著這兩百七十萬走出牢房大門,我就搖一變了老板,開了自己的雪橇犬公司。”
“後來競爭對手還買通攻擊我,說我打死了人,非但沒有得到懲罰,還賺了一大筆錢。我一看那篇報道就樂了,我知道競爭對手馬上要自取其辱。果然三天後那家就查封停辦,一個月後我競爭對手的公司被以巨額罰款,並公開向我道歉。”海倫娜回憶往事,得意地大笑起來。
“你們星球的司法還真夠混的,倒是機緣巧合。”江燁說,“你剛剛說,來螺旋星是為了賺錢,但螺旋星好像沒有雪橇犬市場吧?”
“我的公司已經很大了,不僅僅做雪橇犬,也做寵犬。”海倫娜說,“我知道您的星球都比較富裕,螺旋星雖然剛剛開始建設,但是已經比我老家富很多。所以我覺得寵犬市場在這裏會非常大。”
“你對螺旋星的發展有什麽建議嗎?”江燁拿起小本子。
“有的,我已經提前寫了一封信。”海倫娜從兜裏出金的信封,站起,恭恭敬敬地雙手遞過來,“裏麵寫了很多肺腑之言,但是有些容是對我公司來說很機的東西,所以我希您私下單獨拆開看。”x33xs.
“哦,謝謝,我會單獨認真看的。”江燁詫異地接過信封,裝在自己兜裏。
“下一位,蕭卓先生。”江燁說,“說說你來螺旋星的緣由吧?”
蕭卓這個名字聽起來像什麽玄幻小說主角,本人也長得劍眉星目,但是明顯是個中年人了,皮比較糙鬆弛,眼神也是風霜世故。
“我是為了工作來螺旋星的。”蕭卓臉比較嚴肅,“我的工作是買藥。”
“買藥?”江燁一怔。
“螺旋星有16家大藥企,尤其是思邈製藥廠和雜病論製藥廠,有一些罕見藥。”蕭卓說,“我的工作就是來和這些藥企搞好關係,能定期買到足夠數量的罕見藥,再送到颯星去。”
江燁原本狀態很鬆弛,聽到颯星,頓時繃一弦。
這不是小姨子岑紫的星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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