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凜的神凰,在陪著拓跋明珠叱吒靈界的時候,神之威震懾天下。
作為神凰,小如意上終年覆蓋著一層赤火焰,和總是穿著一月白衫的、清冷淡漠的拓跋明珠形鮮明對比,就像是冰雨火的極致矛盾,然而卻是命相的夥伴。
相比癡迷修煉,一心一意挑戰靈界各大宗門天才的拓跋明珠,拓跋靖宇明顯要好得多,自從十八歲的生辰一過便離開了靈界,號稱要用雙腳走遍整個靈界和三千小世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為了讓這個闖禍的爺能完好無損地回來,在蘇言的極力要求之下,已然長為一名清秀俊俏小年,擁有著極為強大的治愈能力的無憂跟著拓跋靖宇一起踏上了旅途。
兩人相久了,雖然是契約和被契約的關係,然而卻漸漸好得像是親兄弟一般,也會到了拓跋烈等人當年同生共死的兄弟之。
變化更大的,應該是龍魂穀。
從百廢待興到昌榮鼎盛,龍魂穀中再看不到斷壁殘垣,有的是恢弘大氣的建築,還有在其中生活著的,神麵貌極佳的修煉者們。
這五百年中,龍魂穀在拓跋烈的掌舵之下,又有蘇言等人的從旁協助,更有從浩渺大陸帶來的許多家族勢力做助手,龍魂穀一躍為靈界第一宗門。
不僅重回榮耀巔峰,甚至比過往的榮耀還要更甚!
一切都很好,除了獨的時候。
這麽多年以來,拓跋烈全力修煉和理公務之餘,最喜歡停留的地方無非隻有兩。一是龍魂穀的高山之巔,他可以安靜地在被瑩白罩保護的姬清邊一呆就是一天,就好像兩個人靜默相伴。
另外一,則是奇木果山。
奇木果山為了他的獨屬地盤,隻有他一個人能踏足。在這裏都是最珍貴的記憶,可以讓他在最難捱的黑夜中細細回味。
雖然是飲鴆止,但總比什麽都不記得要好。
除了這些,拓跋烈能敏銳地覺到一些其他的什麽。
比如,站在山巔的時候,狂風吹到他邊的時候便變了輕。
比如,一個人喝完悶酒之後睡過去,第二日醒來便會發現樹葉落了一,像是一層綠的薄毯蓋在他的上。
比如,在奇木果山睡下的時候,他故意讓床上的被子落地上,很快便會有一陣微風從虛無中卷起,將被子從地上撿起來重新蓋在他的上。他閉目躺在床上,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他知道,他的小東西做到了對他的承諾,會一直陪著他,伴著他,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他卻不滿足。
五百年時間過去,思念不斷在心裏發酵,日複一日的,促使著他一直朝著一個目標努力。鎮宗之寶已然在手,那麽剩下的便是通天道,將他的小東西從天道的懷抱中再奪回來。
為此,他努力了五百年,拚命修煉了五百年,等的便是最後一刻。
“喲,豬豬妹妹,這麽巧?”笑起來氣又的年劍眉星目,挑眉看向安安靜靜站在龍魂穀山門口的、一月白素的子,聲音中滿是揶揄。
一道淩冽劍猶如月華一般衝天而起,朝著年的心髒刺去,眼中的冷也猶如冰霜一般難以消融,“小金魚,你要是再敢那麽我,信不信我將你紅燒清蒸敲湯丟油鍋?”
“好怕怕哦,無憂,你一定要救我。”拓跋靖宇手搭住邊眉清目秀小年的肩膀,一臉苦,“我這個妹妹太兇殘了,要是以後嫁不出去不如和你湊一對好了……怎麽樣?你治愈能力這麽強大,就算被翻來覆去的待也不會丟了命,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你就不要開我玩笑了……”無憂瞬間臉紅得快要滴一般,局促地搖頭,“我隻是一個草木怪……怎麽配得上明珠小姐……”
“那有什麽?男人有的你都有,男人沒的你也有!”
無憂,“……”
章節目錄 第1182章 通天道
男人有的他是都有,可男人沒有他也有的……那是什麽啊?
無憂很困地看著拓跋靖宇。
拓跋靖宇立刻好心解釋,“一顆不嫌棄我們家豬豬妹妹狂躁暴力、比男人還男人的心啊!”
無憂,“……”
“嗷嗚!”拓跋靖宇得意沒多久,隨著一道冷芒從空中劃過,他先是覺到屁一涼,接著一陣刺心的痛從部傳來,讓他疼得齜牙咧的。
他憤怒跳腳,聲音充滿了無辜,“豬豬妹妹你襲!”
“疼不死你。”冷哼一聲,拓跋明珠朝著山門中掠去,“別耽誤時間了,父親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娘親能不能回來就看今天了。”
“嗯。”拓跋靖宇瞬間正,“那我們走吧。”
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不然他和暴躁的豬豬妹妹不會放下一切就這麽乖乖地趕回來。
走了兩步,跟在拓跋靖宇後的無憂尷尬地提醒,“靖宇,你不換一服嗎?”
拓跋靖宇朝後了一把,“……”
難怪這麽涼快!
敢,他的豬豬妹妹報複心理如此的濃重,刺他一劍也就算了,居然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削了他的服,讓他大半個屁都在沐浴著和雨,簡直……
讓他麵無存!
“無憂,我這個不聽話的妹妹以後就給你了。”拓跋靖宇拍了拍無憂的肩膀,凝重地看著他,“你快點收了,讓以後別這麽暴力了,行不行?今兒晚上我們就解除契約,明天你就開始追求豬豬妹妹,加油……”
看向無憂的眼神中,滿是惋惜和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慶幸。
無憂,“……”
好想念第一個主人啊。
“小金魚,蘇言叔叔說父親已經準備好鞭子收拾你了!”遠遠的,幹淨冷冽的聲音又傳來。
“別啊!我就來!”拓跋靖宇非常順手的栽贓陷害,“無憂你快點走呀,別拖我後啊!”
無憂,“……”
好累!
……
“準備好了?”拓跋烈冷聲看口,詢問地看向蘇言。
“準備好了。”蘇言頷首。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隻等著最後一個步驟。
“好。”拓跋烈抬眸,幽深湛黑的眸看向正前方的高大玉碑,眼中緩緩漾開一抹和的神。
等待了五百年,他準備良久,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五百年不間斷的修煉,再加上有悟道閣時間流速的輔助,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絕大部分修煉者難以企及、靈界所能抵達的極致。
始尊。
最為接近天道的存在。
從界王境到帝尊,天尊,再到始尊,修煉者每突破一個大境界輒需要上千萬年的時間。從帝尊開始,修煉者便已經及到天道的邊緣,到始尊也就是他如今的境界,更是能深的了解天道,甚至通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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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他,在搖閣八倍時間流速的況之下也足足修煉了四千年的時間。
他用了這麽多年的時間修煉到了始尊,氣強大無比,又因為他隻想要通曾經和他心意相通的那一部分天道,也是他最深的人,難度應該沒有之前那一次大。
這一次通天道不用犧牲五爪金龍一族的族人命,隻需要割舍他一部分的氣和生命便可。竊取天道不易,而他唯一想要的隻是得幾十年的,應該……不會出意外吧?
不。
無論如何,他也不允許出現意外!
日上中天,時間到了。
隨著拓跋烈的大手輕輕揮下,站在他後的蘇言淡然揮出數道靈力,每一道靈力都極為準地激活了一個陣法,圍繞在玉碑附近的、心布置了數年的陣法一一啟,在地麵上閃爍著極為明亮耀眼的陣法芒。
一道道柱從地上出,環繞著玉碑猶如眾星拱月一般。
隨著最後一道柱從地上亮起,被環拱的玉碑也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一層極為朦朧和的瑩白芒從玉碑上緩緩滲出來,雖然緩慢,但是卻很穩定。
見到這一幕,拓跋烈的角終於勾起一淡淡的笑意。
玉碑中散發出來的悉靈力波,不僅讓他覺懷念,更有一種心神澎湃的覺,仿佛……死寂了這麽多年的心,重新開始了跳。
他不自地看向遠的山峰。
很快,他的小東西就會從山巔上走下來,重新回到他的邊,走他的懷中,和他相伴走完最後的時了吧?
他要的不多,隻需要簡簡單單的、幾十年的陪伴而已。
等到他消耗了最後一生命力而進回之後,也許還有下一世的相伴,也許又沒有……可誰能想到那麽長久以後的事呢?他隻爭朝夕,隻想要真真實實的,能被他現在握在手中的幸福。
帶著一激的緒,拓跋烈掌心湧出一道赤紅的靈力,朝著瑩白玉碑而去。
這一道靈力中帶著他龐大的氣之力,還有生命力,是他燃燒自己的氣和生命獻祭,以此獲得通天道,將天道再次竊取到人間的機會。
隨著赤紅靈力源源不斷湧玉碑之中,瑩白的玉碑仿佛一塊海綿一般吸收了龐大的氣而漸漸泛紅,有逐漸朝著深紅轉變的跡象。
玉碑有了明顯的變化,站在拓跋烈後的眾人鬆了一口氣。
有變化就好。
有變化便說明通天道是有用的,直起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費。
無人敢上前打擾拓跋烈,哪怕是曾經風雨同舟的蘇言幾人也一樣,隻是安靜地站在拓跋烈的後,全神戒備著,防止著意外況的出現。
在戒備的間隙,蘇言清雋的黑眸落在玉碑之上,眼中有一欣也有悵然。
五百年的時間過去了……不,確切的說來,算上在搖閣中的時間,應該是已經是四千多年的時間過去了。
四千多年的時間……
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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