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肆。有了五爪金龍一族脈作為牽製,蘇言的況應該會好起來。”
“萬一不能變好呢?”姬清憂心忡忡地問道。
拓跋烈屈指在潔的額頭上彈了一記,“信我。”
“我信是信你,可是……”姬清皺起清秀的眉頭,“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怕會出什麽紕……”
“不好的預?”
“嗯。”姬清點頭,“我的直覺向來很準的。”
“我完全想不到會出什麽岔子,至,這個問題不可能出在蘇言的上。”拓跋烈眸凝視著姬清,認真地問道,“你覺得此舉有可能對蘇言造傷害?”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必須要斟酌一二了。
他不願意看著自己的兄弟煎熬痛苦,但更不希他沒了命。
“也不是……”姬清搖頭。
“既然你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不如此事由蘇言自己決定。”沉片刻,拓跋烈開口做出決定。
“行的。”姬清角揚開微笑,“說起來我閉關這麽久都沒有去看過他,剛好跟你一起去看一看,還要檢查一下他現在的況。”
醫者不自醫,姬清雖然是一個半吊子的醫者,但是有聖靈珠在邊,又有木靈力的治愈能力,倒是勉強幫上蘇言的忙。
閉關一個月,實則姬清已經修煉了半年。
半年未見,當走進蘇言的修煉室,見到一襲青衫站在窗前的清瘦背影的時候,姬清心中還是不可抑製地歎了一口氣,隻覺得有些心酸難忍。
前世極為淒慘,可並沒有怨天尤人,而是積極樂觀地想要將今生給過好。不僅僅是因為想變得強大而複仇,也因為知道自怨自艾並沒有任何用,更因為知道這世間不止一個人過得辛苦,也還有其他的人逆境之中,卻並不甘願沉淪。
想做一個強大的人,不想做一個隻會自怨自艾的人,不因為自己曾經悲慘的過往就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都應該理所應當地包容。
很顯然,蘇言也是這樣的人。
他們都不滿命運的磨難妄圖想要打破命運的枷鎖,所以當看到蘇言的背影,這才會有深刻的歎。
凰涅盤,浴火重生,想蘇言也定然有自己的機運。
“你們來了?”聽到後傳來腳步聲,蘇言轉朝著拓跋烈和姬清看來,目落在姬清上的時候,清雋黑眸中帶上了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不同,他能分辨清楚。
“喝茶?”隨意在矮榻上坐下,蘇言清冷聲音問道。
“不然難道喝酒?”拓跋烈冷笑一聲,“我記得沒錯的話,你重傷未愈之前不可飲酒。”
蘇言,“……”
拓跋烈的語氣並不友善,引得姬清詫異看了兩眼,又詢問地看向蘇言。
蘇言輕咳兩聲,有些郝然,“上次北堂越過來找我,一時興起喝了兩杯……”
他不是貪杯之人,那一天北堂越飲酒,他也隻是飲茶。隻是那一****想到一些事出了神,不知不覺便錯拿了北堂越的酒杯,喝了兩杯酒下肚……喝下去了再吐出來也無用,他所幸就坦然麵對了。
“是三杯。”拓跋烈冷聲提醒。
蘇言,“……”
姬清,“……”
倒是沒有想到向來冷靜睿智,極為有自製力的蘇言也有這樣一麵,甚至還被拓跋烈給抓住了“把柄”,姬清忍不住角微翹。
“你現在傷勢如何?”姬清出手,“我想給你看看。”
“好。”蘇言依言出手。
他的手指修長如玉,像是一雕刻的玉箸,然而看上去清秀卻並不文弱。姬清扣住蘇言手腕的剎那便覺到他的溫低於常人,眉頭一皺,將木靈力送他的。
檢查一番,姬清眉頭舒展開。
“況如何?”拓跋烈問道。
“恢複得不錯,大概再調養一兩月就能好得差不多,隻是……你現在是不是因為虛弱,所以有些畏寒?”後麵一句話,姬清看著蘇言問的。
蘇言點了點頭,又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事。”
“你脈問題我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案,那便是融合五爪金龍一族的脈,讓原本兩軍戰的況變三足鼎立,有族脈牽製魔族脈,也許三種脈之間能維持微妙平衡,你也不用如此辛苦。你覺得如何?”知道蘇言現在況不錯,拓跋烈便直接說明了想法。
蘇言微微一愣,卻並沒有急著表明態度。
凝思片刻,他問道,“你提出的這個方法的確可行,但……五爪金龍一族的脈,你打算如何給我?”
“自然是我為你提供。”拓跋烈毫不猶豫便說道。
“我不同意。”蘇言果斷拒絕,“那會對你有損,而你現在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眼看著他現在即將恢複,卻也深脈衝突的困擾,實力會大打折扣。若是拓跋烈再有個什麽損傷,怎麽應付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意外況?
他們從鴻鈞大陸進靈界,甚至還奪走了巨樹核心,難道那些靈界宗門不知道況,知道況之後又不想找到他們?
現在靈界宗門一定在四尋找著他們幾人,在這樣的時候當然是保存實力要。他已經出了差錯,拓跋烈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你不同意?”拓跋烈劍眉微凝,從翔龍戒中取出一隻小巧玉瓶放在蘇言的麵前,“在這裏,你隻用決定融合還是不融合。”
章節目錄 第1148章 收拾一番
看著麵前小巧致的白淨玉瓶,蘇言眼中閃過一詫異的神。
“你這是?”
“這玉瓶中是我分離出來的,你融合了這一滴之後,應該暫時能平衡你的脈紊。”拓跋烈麵容嚴肅,正說道,“我是五爪金龍一族的嫡係脈,雖然隻有一滴,但定然足夠。”
五爪金龍一族的脈極為高貴,隻要這一滴便足以解決蘇言現在的困境。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至於準備這事,在詢問蘇言之前,拓跋烈便已經料到蘇言不會同意,是以他早就將準備好,讓蘇言再也沒有反對的餘地。
“你都已經如此做了,還我說什麽好?”蘇言苦笑搖頭,慎重地將玉瓶握在手中,看向拓跋烈的清雋黑眸中滿是慨,溫聲說道,“阿烈,謝謝你。”
又是慨,又是。
他拒絕拓跋烈的提議,完全是不想拓跋烈因為他而損傷到了自己,可現在……他早就應該想到的,自己這個兄弟決定的事向來非常堅定,又怎麽會輕易更改?
拓跋烈也很了解他,所以一開始就做到讓他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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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分離出來,他若是不好好吸收這一滴的話,便等於浪費了拓跋烈一番兄弟之。
“兄弟之間,不用言謝。”拓跋烈站起,湛黑眸凝視著蘇言,“好好修煉,我等著你恢複實力的那天,你知道的,你一直是我最為倚重的人。”
“我會。”蘇言也站起,清俊麵容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拳頭在空中輕輕撞擊,兩人男人眼中皆是有著心照不宣的笑意。
跟在拓跋烈的後離開蘇言的修煉室,姬清還沒有什麽異樣,可一回到自己的修煉室中,將門一關便攔在了拓跋烈的前,一雙清澈黑亮的杏眸瞪著他,“你怎麽不和我商量?”
他說為蘇言的棘手況想到了解決辦法,是很開心的,可也忽視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便是蘇言要融合五爪金龍一族脈的話,這融合的從何而來的問題。
若是在和蘇言商量好之後,拓跋烈再取幫助蘇言,姬清也不會覺得有可能。可現在拓跋烈這先斬後奏的方式,卻讓有些惱意了。
“在你看來,我做得不對?”拓跋烈略微有些詫異,“我以為你很想救蘇言。”
“我當然很想救他,這個是毋容置疑的,可是……難道你不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嗎?”
“結果都一樣,不是?”拓跋烈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明白姬清為什麽一下變得這麽生氣。
在他看來,姬清非常的重,如果是的話,願自己傷也不願意邊的朋友傷,所以他以為姬清會是百分之百支持他的……甚至,他還幻想會非常覺,覺得他有男子氣概……
所以,是他想錯了?
姬清:“……”
要怎麽解釋?
抿了抿,姬清手在拓跋烈腰間狠狠了一把,所幸刁蠻到底,“反正,以後有這種事的話,你必須要先告訴我才行。我……我雖然一定會答應,但是我也有知的權力吧?誰知道你取的時候會不會發生意外,我總要陪在你邊,這樣才能確定你取用的時候是安全的,也不會傷到自己……”
越說越急,姬清一雙清澈黑亮的杏眸瞪著拓跋烈,浮上了一層淺淺的霧氣。
固然是心蘇言的傷勢,但是卻也非常討厭拓跋烈這樣的行為,……擔心他!
“好。”拓跋烈極為明,又怎麽聽不出姬清的言外之意,又怎麽看不出眼中的焦急?
將姬清的子抱在懷中,拓跋烈低沉溫的聲音響起,“你在擔心我,嗯?”
“嗬……我才沒有擔心你。”
“口是心非。”
“不過……我也不想瞞著你什麽,取的確對我修為有損,也導致我這兩日覺非常不適。”拓跋烈凝視著姬清,冷峻的麵容神認真,嚴肅地說道,“之所以不告訴你,也是不想讓你擔心。”
“我就知道你存著這個主意!你以為我傻,猜不你的想法嗎?可是……那怎麽辦?你哪裏覺不適?”姬清心慌了。
“別慌。”一笑意從拓跋烈的眼眸中過,卻很快消失不見。
“我怎麽可能不慌?”姬清急死了,恨不得在拓跋烈的腳上踩上兩下就好,可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