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喜歡?”姬清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子一般,熠熠發。
“為我選的?”拓跋烈手拍了拍姬清的腦袋,眼中有驚喜。
“當然了。”姬清沒好氣的瞪了拓跋烈作的手一眼,“這麽暴力的拳套,也隻適合你這種人用。還有,這可是在宮中,你能不能讓我將端莊淑靜的形象保持久一點?不要再拍我頭了!”
對於上次在摘星樓的亮相,至今十分的怨念。
嗬嗬。
現在最想的,就是趕將形象給扭轉過來!
拓跋烈卻不僅想拍拍的頭,甚至想要將給打橫抱起,深深的吻住他。如果不是強自克製住,他絕對要將抱懷中,肆意憐。
之前他還有些詫異,現在心中卻隻有歡喜。
他就知道,這雙拳套,他的小東西一定是為他選的!
當他看到李德貴將姬清選定的寶取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那一雙烈焰拳套。
烈焰拳套通玄黑之,上麵雕刻著極為細小的,數不清的火焰圖形,十分的但是而斂。烈焰拳套上散發著極為強大的靈力波,很顯然這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上品靈。
拓跋烈知道,這一雙拳套是用深淵之火凝造而,無數的深淵之火的華都鎖了這一雙拳套之中,可攻可防。
若是用上了這雙烈焰拳套,不僅能在戰鬥之時引來深淵之火用於對敵,還能在腹和雙雙臂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深淵之火,護功能同樣十分強大。
這是一件強大的武,可以說是拓跋明瑞的私庫之中,價值最為貴重的寶之一。對於拓跋烈這樣武癡的人來說,能得到更強大的武,會令他之中的都沸騰起來。
這雙烈焰拳套是蒼炎國開國皇帝征戰四方的時候,手中所用的武,十分強大,拓跋烈覬覦已久。
但是他知道這雙拳套對蒼炎國的意義重大,不說他子冷淡從沒跟拓跋明瑞要過賞賜,就算他開口求了,拓跋明瑞也不一定會將這雙拳套賞賜給他。所以,他從來沒有開口求過。
沒想到,這一次姬清居然將這雙拳套給取了出來。
當然,更重要的是,姬清這種想著他的心意。深深凝視著姬清,拓跋烈的眸之中滿是驚喜和寵溺。
雖然極力克製,但是眼神之中的熱度,看的李德貴都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眼睛。
誰說二皇子冷淡?
這樣子還冷淡,那冬天燒的火坑怕要改名萬年寒冰。
“這麽看著我幹嘛?”姬清有些無奈。
不會得到了一件喜歡的靈,就歡喜得傻了吧?這還真是一個極為容易滿足的男人。
“清清,我開心。你想著我。”拓跋烈十分愉悅。
“好了,淡定淡定,回家再好好開心。”
“好。”拓跋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中的溫度陡然又上竄了一截。
走到書房外,李德貴進去稟告之後,姬清和拓跋烈走進屋中,拓跋明瑞一一看過太監手中端著的寶,每看完一件心就搐一下,這死丫頭還真敢挑!這可都是他私庫之中最珍貴的寶!
可是,當他最後看到烈焰拳套的時候,他的表卻一下變得凝重了起來。
烈焰拳套?
拓跋明瑞皺眉看向拓跋烈,開口問道,“烈兒,這雙拳套是你選的,還是姬清選的?”
姬清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上前回道,“回皇上的話,這雙拳套是小選的。”
“為何會選這雙拳套?”拓跋明瑞問道。
姬清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卻突地響起一道聲音,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要問我的好二哥了,這雙拳套的含義,靈師大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知道?”
正文 第390章 衝冠一怒
門外的聲音悉又討厭,姬清轉眸看去,果然看到了拓跋玉那張雖然俊逸不凡,但是卻令人生厭的臉。
這人怎麽魂不散?
剛才被教訓了一頓,現在又趕著上門找,是一時半刻不被打上一餐就渾發麽?
“不知道這雙拳套有什麽不妥,還請三皇子賜教一二。”姬清忍著中的悶氣問道。
難道,真的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犯了什麽忌不?
不然為什麽拓跋玉這麽說,剛才皇上的臉也變了?
姬清看了拓跋烈一眼,發現他眸幽深,劍眉微蹙,剛才眼中蘊藏的微都消失不見。
心裏有些微微的心疼。
看到這雙烈焰拳套的時候,他明明那麽欣喜,那麽開心。他歡喜愉悅的眼神,讓覺他像是一個得到了心玩的孩子般,有一種發自心的愉悅。
可是,如果這雙烈焰拳套帶不走了呢?
“這雙烈焰拳套是蒼炎國開國皇帝的用之,曆來都由皇上保管,從未賞賜給外人過。”拓跋玉冷嘲的看了拓跋烈一眼,“二皇兄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這雙烈焰拳套,難道是覬覦這皇位了?”
“三皇子不要誤會,二皇子一定不是這麽想的,許是不小心拿錯了。”
“妃娘娘,您怎麽也幫著二皇兄說話?”拓跋玉不滿的看向側,姬清這才發現一位宮裝麗人站在拓跋玉的邊,似乎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
妃不愧有一個字。
眉目間似是有水霧籠罩,遠山含黛一般的雙眉猶如工筆描繪,翦水秋瞳波盈盈,目如水和。特別是那玲瓏的段猶如弱柳扶風,的模樣人看著就生出一憐之意。
不過,看著妃那似乎有些悉的樣貌,姬清微微蹙眉。
這眉眼這樣貌,若是再年輕一點,臉上的笑容再驕縱明豔一點,活和姬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妃便是姬媛的嫡姐,也是現在皇上最為寵的妃子。如果不是靠著的聖寵,隻怕上京城姬家比現在還要衰落得更快。
隻是,怎麽也過來?
直覺告訴姬清,妃過來並沒有什麽好事。
果然,妃目看向姬清,掩笑道,“這位想必就是九妹妹吧?九妹妹難得進宮一次,可要好生和我敘敘舊,等下一定要去我的雲華殿坐一坐。”
走到拓跋明瑞的邊,笑道,“皇上,您不會反對吧?臣妾可是好久沒有見家中人了。”
宜宜嗔的晃了晃拓跋明瑞的手臂,就連一臉凝重的拓跋明瑞臉上的嚴肅都淡了幾分,足以見得他真心寵妃。
他說道,“隻要你開心,朕當然不會反對。”
“皇上答應了就好。”妃掃了姬清和拓跋烈一眼,聲說道,“既然二皇子是和九妹妹一起來的,多半也放心不下九妹妹,不如讓他跟著九妹妹一起去好了。”
這話一出口,倒像是在給拓跋烈解圍。◎思◎兔◎在◎線◎閱◎讀◎
“他?”拓跋明瑞的臉沉下來。
“妃娘娘,烈焰拳套事重大,二皇兄還沒有將此事代清楚,此時離開隻怕不好。”拓跋玉說道。
姬清心中也有些惱意。
何時說過要去妃的雲華殿?
心裏不願意,可妃卻問也不問,三言兩語之下,若是不去雲華殿走一走,倒是有些不給妃麵子,不知好歹。
再說,二房已經從上京城姬府離出來自立門戶了,現在紅葉姬府是獨立的一支,口口聲聲喊九妹妹,也心裏十分的膈應。
雖然妃在深宮之中,但是二房離姬府的事,一定有所耳聞。此時做出這番作態,也不知道是有什麽目的。
還有,這烈焰拳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姬清眼神看向李德貴,拿出這對拳套的時候,可沒有聽到李德貴說不行。
李德貴常年伴隨在皇上邊的人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會知道?
對上姬清的視線,李德貴也有幾分郝然。
他是知道這對拳套的來曆的,但當時並沒有太仔細看,是以疏忽了。若是他看到了一定會出聲提醒,可現在弄這番局麵,他也覺得有些措手不及。
走上前一步,李德貴說道,“皇上,都是奴才沒有把好關,這拳套意義重大奴才這就將它放回去。”
轉而又看向姬清,“靈師大人,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該死。”
李德貴算得上是一個憨厚人,關鍵時刻他敢站出來,就說明他這個人十分的值得一。
倒是三皇子拓跋玉窮追不舍的勁頭人看著頭疼,他開口說道,“你說是你的問題就真的是你的問題嗎?你疏忽了,難道二皇兄還能疏忽?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他居心叵測,指不定想要將父皇取而代之!”
這句話十分的毒,簡直就在指著拓跋烈的鼻子罵他想要篡位謀逆!
姬清再也忍不住了,清冽的眸子看向三皇子,“三皇子藥可以吃,話不能說!你就憑著一副拳套,就說出如此毒之話,死死咬著不放,是想為你以後的路除掉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倒要看看他會怎麽回答!
皇上現在還十分健朗,在他麵前說這些話,無疑會導致他的反。拓跋玉想要讓拓跋烈為難,就讓他為難!
“你們放肆!皇上還在,你們就敢說出這種話,若是沒有在皇上麵前,背地裏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妃突然開口,又看著拓跋玉說道,“三皇子,二皇子並沒有登基為帝的想法,就算他拿了這一對拳套,也不能說明他就大逆不道。再說,這對拳套是九妹妹拿出來的,怎麽能怪在二皇子的頭上呢?”
妃笑著看向皇上,“九妹妹年不懂事,行事難免有些莽撞。我替賠禮道歉,希皇上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
看似解圍,實則又將了他們一軍。
沒有登基為帝的想法?這難道是要在皇上麵前,斷了拓跋烈的路嗎?
這個妃還真是一個笑裏藏刀的格,跟衝冒失的姬媛完全就是兩個樣子。談笑風生之間刀雨一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