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特瑞·博加德終於在許悠然的狂轟炸之下,被元嬰之趁機掏出了心髒。
又一名天王橫當場,濺五步。
特瑞·博加德的隊友,來自意大利的安迪,一聲怒吼撲向許悠然。
同時出的覺醒者,還有他的朋友不知火舞。
風係覺醒者安迪撲向許悠然的同時,一道龍卷風已經率先席卷了過去。
不知火舞和安迪並肩作戰多年,豔麗的紅長一擺。
一條裂的火蛇,已經混在龍卷風裏卷向許悠然。
火借風勢,風助火威。
雖然比剛才大秦軍部的合擊,還差了幾個檔次。
不過對付正常的四次覺醒者,還是必殺一擊。
“嘭!”狂龍一般的颶風,夾雜著熊熊烈焰轟擊在許悠然上。
這驚天地的一擊,讓場上圍攻的覺醒者都是一陣後怕。
這麽狂暴的攻擊,五次覺醒者正麵挨上一下,都要丟掉半條命。
火炸中心至上萬度的高溫,極致的熱浪,讓所有人都齊齊後退。
一道彪悍的影,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手持一柄黃金聖劍,就這樣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
“嘶……”
“法克!”
“這他麽還是人嗎?”
毫發無傷的許悠然都想笑,在教團訓練的時候,他每天都泡在上萬度高溫的烈焰中。
這種溫度,對他來說,洗個桑拿都不夠。
許悠然冷峻的臉上,出一邪魅的微笑,“就這?”
話音未落,“嘭!”形已經突破音障,再次超越音速。
“噗、噗!”接連兩聲,兩團巨大的花綻放。
安迪、不知火舞,這對同命鴛鴦,齊齊魂歸天國。
再漂亮的,隻要站在對麵,就是敵人。
對他來說,全是紅骷髏。
隻有一種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那就是死去的敵人。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都別要臉了。
距離不遠的艾德拉哥,被許悠然這一下突襲,徹底嚇破了膽,轉就逃。
他跟那些雇傭來的自由覺醒者不一樣,他是歐陸神聖騎士團的核心員。
麵對不可力敵的敵人,就算是逃走了,騎士團最多懲戒他一番,也不會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想多了,騎士團不會要他的命,許悠然會要他的命。
“嗖!”飛劍從天而降,把歐陸神聖騎士團從上到下,直接劈了兩片。
鮮、殘肢、髒,混合在一起,在地上攤兩片。
畫麵極度腥、暴力,簡直慘不忍睹。
十二天王再次減員,活著的還有三個半。
有些詭異的芭卡拉,神一樣的神樂千鶴,對許悠然毫無威脅的馬克思·艾森哈特。
還有半個,就是重傷在地,半死不活的草雉京。
許悠然閃躲開瓊的一記側踢,穿梭在無數覺醒技,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之中,直奔神樂千鶴而去。
“嘭!”不知從而來的一顆巨大冰錐,砸在許悠然後背。
他口中一甜,差點吐出來。
攻擊太集了,很多時候確實躲不過來。
一個趔趄,似乎距離神樂千鶴還有很遠。
“嗖!”犀利的超品飛劍,直神樂千鶴。
“哢嚓!”一直盯著許悠然的薇,角溢出跡,手中的皮鞭卻恰到好的格擋了一下飛劍。
雖然皮鞭被飛劍斬斷,不過卻救下了神樂千鶴一命。
至自己是這麽想的,雖然許悠然不這麽想。
“哢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來,神樂千鶴難以置信的將脖子擰了180°,看向後黑漆漆的元嬰之。
麵無表的元嬰之,隻為殺戮而生,哪裏管什麽表。
這種神,對付一般二流覺醒者還湊合。
對許悠然這種扛組合天劫,見識過兩大文明陣營的‘城裏人’來說,簡直就是個笑話。
十二天王又一次減員,依然存活兩個半。
許悠然在教團的時候,偶爾也會關注一下世界形勢。
如日中天的十二天王,他自然是認識的。
對他來說,不過是曇花一現的偶像組合罷了。
名字的響亮,實際上脆弱的一批。
之前這十二天王,隻是在歐大陸蹦蹦跳跳,博一下眼球,搞搞直播帶貨。
現在踩到了他的頭上,了他的逆鱗。
他就必須痛下殺手,教他們好好做人。
錯了,是好好做鬼。
“嘩啦啦……”一陣金鐵鳴之聲,“叮、叮、叮……”一陣集的撞。
馬克思·艾森哈特一直像蚊子一樣,不停的擾許悠然。
他終於煩了,決定立刻拍死這隻討厭的蚊子。
黃金聖劍橫掃,擊飛了排列整齊的磁場飛刀。
順勢將手中的黃金聖劍,全力甩向馬克思·艾森哈特。
他麽的,你玩飛刀就玩飛刀,還擺什麽造型?
殺人必須要務實,擺造型、耍酷隻會誤事。
你不是喜歡飛刀嗎?
我送你一柄大飛刀!
黃金聖劍在許悠然的全力投擲之下,“轟!”直接突破了音障。
巨大的音雲炸開,飛劍的寒芒已經讓馬克思·艾森哈特全汗倒豎。
一種死亡的危機,迫在眉睫。
心念電轉之間,馬克思·艾森哈特卻臨危不。
我是磁力高手,專門克製金屬。
你拿金劍刺我?
你這是在搞笑嗎?
年輕人啊,你對我的實力還是一無所知啊。
馬克思·艾森哈特調全部神力,想要改變黃金聖劍的軌跡。
結果他的磁力卻毫無用,黃金聖劍手之後,可以短暫的存在片刻,而這片刻就是生死之別。
雖然在所有人看來,許悠然手中的長劍,絕對都是黃金級材料打造的聖劍。
就算極數人想到了,這可能是覺醒技。
也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竟然是土元素覺醒技,跟金屬一錢關係沒有。
自以為可以控一切金屬的馬克思·艾森哈特,怎麽才能控一柄土劍呢?
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中,馬克思·艾森哈特臉上帶著獰笑,用他的大臉迎向了那柄黃金聖劍。
這是馬克思·艾森哈特最新練就的神功?
在無數人疑萬分的目注視下。
“噗!”馬克思·艾森哈特的大頭,好像一顆西瓜一般,直接炸的碎。
“嘶……”
好可怕,馬克思·艾森哈特的鐵臉神功,整段垮掉。
十二天王,還剩下最後一個半。
此時的許悠然終於想到辦法,對付那個詭異的芭卡拉。
你不是幸運值超高嗎?
我就將你陷必死之地!
看著飛速撤離戰場的芭卡拉,許悠然腳下發力,直撲過去。
不過,他可不是一個人撲過去的。
他是帶著超過一百名四次覺醒者的仇恨和火力衝過去的。
火球、冰錐、烈焰、閃電、狂風、土刺、荊棘……
鋪天蓋地的攻擊從未停止,許悠然一直都在打擊的最核心。
隻是他機太強,防力太強,讓所有人拿他沒辦法。
不過除了十二天王,也沒有任何覺醒者,敢於跟許悠然打近。
所有人都在遠程攻擊,至這樣,他們心裏上有一安全。
芭卡拉的速度肯定沒法跟許悠然比,不過自信以的幸運,許悠然也拿沒辦法。
你一劍斬來,我腳下一,正好躲過。
你飛劍刺來,我躍過火堆,正好躲過。
距離迅速的拉近,許悠然臉上,已經閃現出一狡黠和冷酷的微笑。
這種微笑,讓芭卡拉心底一陣發寒,是那種被死神盯上的發寒。
而過的許悠然卻沒有攻擊,就這樣從邊高速狂奔而過。
芭卡拉都懵了,這是什麽作?
你不打我,跑過來嚇唬我一下?
“唰!”土牆化作的骨牢,瞬間將控製在原地。
可能是芭卡拉的幸運值還不夠,這種限製類型的技能,無法免疫。
這不是針對的傷害,隻是限製了那一片區域的行而已。
但是以的實力,破開骨牢也隻需要很短的時間而已。
許悠然需要的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這是決定芭卡拉生死的一瞬。
“法克!”芭卡拉臉巨變,也在一瞬間明白了許悠然的用意。
可是一切都晚了,的組織高價雇傭來的覺醒者,鋪天蓋地砸下來的覺醒技全部落在了上。
這不是針對芭卡拉的攻擊,的覺醒技依然沒有識別出來,依然沒有發。
這就是被覺醒技的弊端,芭卡拉死的無比淒慘、無比憋屈。
“噗!”大芭卡拉,直接被打一團泥。
十二天王,還剩下半個。
重傷在地,奄奄一息的草雉京。
如果沒有許悠然,如果戰鬥已經結束。
草雉京絕對還能搶救一下,很大概率可以搶救過來。
“轟、轟、轟……”許悠然扛著覺醒技的轟擊,再次轉撲向草雉京。
還在半空戰鬥的草稚柴舟大驚失,瘋狂嘶吼,“裏卡卡,那是我兒子!”
“嗯?”許悠然一愣,草稚柴舟正在幫助大秦軍部對抗敵人。
而且草稚柴舟,算是曾經救過他一次,退了暴君熊。
後來還組織隊伍,來幫他滅殺了鑽石級森蚺。
說起來,草稚柴舟算是自己人,甚至算是半個恩人。
可他的兒子,似乎曾經殺過自己的戰友。
而且,不是聽說他們這對父子,早就恩斷義絕了嗎?
看來還是犢深啊,這就有些尷尬了。
殺還是不殺?
站在奄奄一息的草雉京旁,許悠然舉起了劍,卻有些猶豫不決。
周圍那一百多四次覺醒者,這個時候也全部停止了出手。
剛才他們失手砸死了芭卡拉,回去還不知道要接什麽懲罰。
如果現在再失手砸死草雉京,估計他們都活不到下一章。
半空中纏鬥在一起的十幾名五次覺醒者,似乎也覺得況有些不同尋常,紛紛停手觀局勢。
一見麵就打的兩父子,甚至有好幾次,草雉京都差點被草稚柴舟打死。
怎麽現在突然要救他了?
難道他還是放不下父子之,之前都是做做樣子?
可是兩父子,明明是兩個陣營啊。
這怎麽解釋?
此時,廣場外圍教團陣營中,了重傷卻還在切關注戰場況的哈迪倫。
獨眼閃現出一寒芒,還有森冷的恨意。
利用了我,還毀了我的前途,最後還將我一腳踢開。
哈迪倫恨死了草稚柴舟,可實力的差距卻讓他毫無辦法。
他知道有一件事,一定非常重要。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重要,可是一定能改變一些什麽。
所以他選擇了說出這個,隻有他和草稚兩父子知道的。
“這跡,是草稚柴舟讓我瞞著所有人打開的,他知道這跡裏的很多。”哈迪倫大聲宣布了這個。
“嗯?”
“嘶……”
天上地下,所有人都將目投向了草稚柴舟。
這句話裏的意思很明確。
可是大家心中卻升起了無數疑。
許悠然向哈迪倫,隻看到他猙獰的表。
獨眼中閃爍著仇恨的芒。
許悠然再向半空中的草稚柴舟。
看到草稚柴舟的眼神中流出森寒的殺意。
這一瞬間,許悠然全都明白了。
原來,草稚柴舟就是那個開拓者軍團的接引者。
“噗!”許悠然手起劍落,草雉京已經人頭落地。
噴湧的鮮染紅了大地。
那的花紋之間,流淌著草稚家族最後一代傳人的熱。
十二天王,全部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