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一個中年婦。
在場的人都不認識這個突然走進來的婦,沒有人率先開口。
倒是李梅,心下一驚,走過去:「媽,你怎麼來我公司了,誰讓你來的?」
中年婦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件東西:「梅梅,你早上不是打電話給我,讓我在家裡找一找什麼門票嗎,我在你昨天換下來的服里找到了,我看你著急的,立馬就給你送公司來了,我聽你的同事說你在這裡,馬上就上來找你了,你把票拿好,別又弄丟了。」
話音一落,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
中年婦一愣:「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你沒有說錯話。」
蘇已經意識到今天這場戲就是個赤的鬧劇,迅速反應過來,第一個表態,淡淡的看向李梅,「以後有什麼事先弄清楚了再說,別再因為這麼一點事就耽誤所有人的時間,還有,大家都是過高等教育的人,就算誰真的想去聽演奏會,也不可能會東西。」
戴小米噘了噘,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我還以為有啥熱鬧可以看呢,沒想到是這樣……」
李梅的臉瞬間漲紅,看著悉的兩張票,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對,對不起!」
低著頭說完,拉著中年婦飛快的就跑出了書辦公室。
其他看熱鬧的人也一鬨而散。
雲莞送馮邵出去:「馮助理,謝謝你今天幫我說話。」
馮邵搖搖頭:「就算我不幫你說話,你也有能力扭轉乾坤,你實話告訴你,你跟蘇書們是不是相的不太愉快?」不然,蘇怎麼可能會這麼不依不饒非說雲莞了東西?
雲莞笑了笑:「我是新來的,又是破格提拔上來的,別說蘇書,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等以後大家悉了就好了,馮助理,謝謝你啦。」
「好吧。」馮邵點頭,又看向手裡的票,「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有VIP席位的票,哪裡搞來的?」
雲莞將票扔進他的懷裡:「別人送的,我就借花獻佛,送給馮助理了。」
說話,轉就走進了書部,馮邵甚至來不及拒絕。
那兩張票雖然被李梅的有些皺的了,但看起來還是很金貴,又著一低調的奢華。
馮邵拿著票站了半晌,穿過走廊,走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他敲了敲門,走進去。
封景州淡淡的抬起頭:「外面因為什麼事在喧嘩?」
他剛問完這句話,目就落在了馮邵的手上,鷹眸一瞇:「你拿的什麼東西?」
「據說是奧多芬斯基演奏會的門票,雲小姐送的。」
封景州猛地站直,彷彿要把那兩張門票給灼穿一般。
馮邵後知後覺的一抖,覺手上的門票彷彿有千斤重一般,事……應該不會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吧……
「把門票拿來我看看。」
封景州冷冷的發話,馮邵彷彿要死了一般的,慢吞吞的走過去,把門票放在了桌子上。
VIP席位專座,正是他給雲莞的那兩張門票!
他昨夜專程給的,今天轉手就送給了馮邵?
「封總,您……您聽我解釋……」
馮邵的冷汗都出來了。
他怎麼就這麼蠢!蘇書都說了這門票千金難求,他又查過雲莞的背景,普普通通,家底也不厚,憑雲莞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搞得到這種門票的!而且剛從國外回來,認識的人有限,試問,誰又會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他怎麼就沒想到是封總送的呢?!
馮邵恨不得扇自己一掌,他哭無淚的解釋:「封總,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有人失了兩張奧多芬斯基演奏會的門票,到找,最後在雲小姐的辦公桌上發現了兩張票,就有人說是雲小姐拿的……我剛好路過,就幫雲小姐說了兩句話,雲小姐為了謝我,這才送我兩張票……」
「聽說這兩張票好像很貴重,我等會還是給雲小姐還回去吧!」
封景州薄抿一條直線:「既然送給你了,那就拿著。」
他再度坐回在皮質沙發上,冷冷的抬起眼皮:「誰的門票丟了?」
「從華封珠寶公司跟雲小姐一起調過來的設計師李梅,的票是封老爺子送的,放在家裡忘了帶過來,一時急把事鬧大了,不過現在都說清楚了。」
「嗤,一時急就能隨意給人潑髒水?」
封景州的臉上出了一嘲諷的笑,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地點著。
馮邵的心口不由一凜,他跟了封總這麼久,非常清楚封總這個作代表著什麼,說明馬上,就會有人要遭殃了……
「開了,讓華封珠寶重新派一個設計師過來。」
封景州的聲音淡淡的在辦公室傳開,馮邵嚇得了自己的脖子。
不算他沒看到的,這已經是封總第二次為了雲小姐開除人了!
第一個遭殃的是華封珠寶設計部的崔主管,第二個,是李梅!
他們雖然都犯了那麼一點點錯誤,但也不至於被開除……封總這是一怒衝冠為紅啊!
封總單了五年,這是終於要開花了嗎?
馮邵又是欣又是害怕,生怕封總一個震怒,把他也跟著一起開除了……
他著那兩張票,惴惴不安,思來想去,打算下班后再去找雲莞探一探口風。
門票事件過後,書部里沉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平常喜歡指使做事的蘇盯著電腦屏幕,安安靜靜的在理工作。
蘇不發話,戴小米也不敢隨意胡來,至於另外兩個書,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觀。
雲莞收拾好公共區域的衛生,又給每人沖泡了一杯咖啡,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蘇聞著咖啡味,猛地就想到正事。
中午是想去看雲莞是不是磨了封總的咖啡的,沒想到被門票轉開了注意力。
淡淡的抬眉道:「雲書,茶水室儲櫃咖啡盒子里的咖啡豆你過嗎?」
雲莞點頭:「昨天晚上給封總煮了咖啡。」
蘇臉倏然一變。
戴小米立刻道:「雲書,你不會不知道給封總煮咖啡的事是蘇姐的專屬工作吧,封總只喝蘇姐煮出來的咖啡的味道。」
「可是昨天晚上蘇書已經下班了。」雲莞清淡的臉上帶著一不及眼底的笑容。
蘇不由一噎,冷冷道:「以後別再自作主張。」
雲莞當然知道蘇介意什麼,但很多事,或許很快就要開始漸漸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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