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不關我的事啊。」
他劇烈掙扎,想要求饒。
顯然這幾個黑人是練過的,在他們的面前,男人的掙扎太小兒科,並沒費多力氣,直接將這個男人的手捆在了一起。
「嗚嗚。」
他正要說什麼,接著一塊布又將他的堵了起來。
這一下,他徹底被五花大綁,收拾地服服帖帖。
「帶走吧。」
帶頭的黑西裝男人頭都沒回,擺了擺手,接著帶著周小檬和之前想要欺侮的男人離開了這裡。
傍晚,A市城中村外的小路上。
天已經開始慢慢黑了下來,范曉曉低頭看了眼時間,明顯有些著急。
「奇怪,怎麼還不出來。」
的眉頭微微皺起,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周小檬的電話號碼。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電話里傳來了冰冷機械的人聲音,范曉曉只好再次放下手機。
這個時候,的手機中顯示,周小檬已經呼了三次,但是每一次都沒有接通,是關機的狀態。
眉頭越皺越,范曉曉張地惦著腳向遠張。
但是遠並沒有周小檬的影,也看不到任何要回來的跡象。
因為周小檬的手機關機了,范曉曉本來想去找一找周小檬,但是又怕自己離開之後,周小檬回來了找不到。
所以,一直在這焦急等待,等了已經有半個小時。
「算了,我去找找吧。」
又等了十來分鐘,范曉曉實在擔心周小檬發生了什麼危險,於是打算去找找周小檬。
周小檬負責的房子並不多,范曉曉在下午的時候已經採訪了一大半,所以周小檬實際採訪了的房子也就幾棟。
從遠及近,范曉曉挨個敲開了每個房子的門。
前幾個房子全部沒人,一直敲到最後的一個房子,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從臨時搭建的簡易出租屋裡走了出來。
「姑娘,你找誰?」
頭髮花白的老人上下打量了范曉曉一眼,疑地問道。
「老伯您好,請問您下午有沒有見過一個和我高差不多,長得很漂亮的一個生,說是新城報社的記者。」
范曉曉終於遇到了一個人,於是主向老人打聽道。
這個老人正好是周小檬下午遇到的第一個採訪對象。
「你是什麼人?」
老人並沒有直接回到范曉曉的問題,而是警惕地向范曉曉反問了一句。
「我是的同事,我們兩個一起來的城中村採訪,現在準備回去了,問問你有沒有見過。」
范曉曉如實說明了自己的份,沒有任何瞞。
又盯著范曉曉的臉看了幾秒,覺不像是在說謊,老人警惕的神也稍微放鬆了下來。
「周姑娘啊,周姑娘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走了,還給我留了個名片呢。」
老人已經相信了范曉曉的話,平靜地向著范曉曉回答。
「下午就走了?」
顯然,對老人的這個回答范曉曉有些意外。
因為和周小檬約好了要在外面集合一起離開,按照對周小檬的了解,周小檬是不會故意將一個人丟在這裡的。
「大約下午幾點?」
覺有些不妙,范曉曉接著向老人詢問。
「三點多吧。」
老人目微挑,似在回憶。
「那有說什麼嗎?」
范曉曉臉上已經出了著急的表。
「說什麼……」
老人接著回憶。
「什麼也沒說,給我留下了幾百塊錢,周姑娘是一個好人啊。」
略微停頓,這個老人接著補充。
「那謝謝老伯。」
總覺事有點不對勁,尤其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周小檬,但是這個老人卻說周小檬在下午的時候已經離開了。
簡單打了聲招呼,范曉曉沒有任何停頓,一路小跑,向著城中村外跑去。
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本來這裡就偏僻,到了晚上,更不可能在這附近打到車了。
拿出手機繼續撥打著周小檬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依舊是冰冷的機械聲,范曉曉掛斷電話接著向外跑。
一口氣跑出去了幾公里,終於跑到了一座高校旁邊,周圍的車流才漸漸多了起來,但是范曉曉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去休息,招了招手,上了一輛車。
「新城……大廈。」
因為剛剛的劇烈奔跑,范曉曉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大口著氣,向司機說道。
「好嘞。」
司機答應了一聲,開始開車。
一路上,范曉曉拿手機又嘗試著給周小檬打了好幾通電話,始終都是沒人接通的狀態。
這種不好的覺越發強烈,但是現在和周小檬之間的聯繫也只是知道了周小檬的手機號,甚至連周小檬的家庭住址和社會關係還不知道。
所以現在能想到的辦法也只有先回公司,看看周小檬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話,那事就麻煩了。
新城大廈,因為已經下班了,整個大廈的部分樓層已經熄了燈。
但是,周小檬和范曉曉所在的樓層還亮著燈,明顯還有人沒走。
沒有任何猶豫,范曉曉甚至都來不及坐電梯,直接走樓梯快速地向著樓上跑去。
果然,他們這一層還有人在加班。
不過,周小檬的工位卻是空著的,彷彿並沒有回來過。
心裡一沉,范曉曉不知道怎麼辦了。
正當打算找個人問一問周小檬是否回過來這件事的時候,一抬頭,忽然發現沈輕的辦公室也亮著燈,而且從外面的百葉窗看去,辦公室似乎是有兩個人的影。
忽然就想起了周小檬和沈輕之間的關係以及之前在沈輕辦公室見到周小檬的事。
「呼。」
長舒一口氣,以為周小檬會在沈輕的辦公室,的心裡也稍微放鬆了一下,向著沈輕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越來越近,范曉曉的食指微曲,猶豫了一下,想要敲開沈輕的門,確定一下辦公室的究竟是不是周小檬。
但那是的手指還沒落在門上,忽然覺後有人拉了一下。
疑回頭,直接程麗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的後,還出一食指,向著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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