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趙氏罵的正爽,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響起,「這是哪來的潑婦,瘋狗一般的吠吠,好吵!」
「噗,」剛追出來的三郎一個沒忍住。
盧氏回頭一看自己兒來了,趕走了過來,焦急的道:「沙兒,你怎麼能出來呢?院子里風大,趕回屋裡躺著。」
「娘,沒事,你看,三哥給我包的可嚴實了,進不了風!你姓盧,不好對這個瘋人出手,我來,不讓見點,我這傷口怎麼能好?」說著話,凌沙手指一繞,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剪刀來,正是剛才在門口的窗臺上來的。
就見凌沙手指幾個輕,那把剪刀竟然在手裡像是陀螺一般飛快的轉了起來。
前世的凌沙,玩刀子很在行,此時手裡的如果是把刀子,一定會玩的嚇尿這個潑婦,哼,舅母?狗屎一堆罷了!
趙氏一看凌沙手裡的剪刀,再看看凌沙服上那斑斑跡,和瞪著自己時那種嗜的眼神,莫名的打了個寒,悄悄的向後退,想開溜。
「嗯,我看,是先把耳朵剪下來好呢,還是先把兩隻眼睛挖出來好?要不,先挖傻子的眼睛?啊不,傻子,不應該先挖眼睛,應該讓他變太監,這樣,他就再也不敢沖著我媳婦了!」凌沙裡一邊自言自語著,手上一邊加大力道,剪刀轉的更兇了,就像是隨時會飛出的手中去挖人的眼珠子一般。
這會的趙氏,嚇的抖了,想跑,跑不。
傻子更搞笑,嚇的哇的一聲,哭嚎了起來,「娘,我不要變太監!」
「狗,狗蛋,,不敢的,我們回家......」趙氏勉強的說了一句話安兒子,想掉頭就跑。
大郎和二郎卻是死死的守著大門口的方向,不讓走。
凌沙看到們怕,就知道恐嚇是有用的。
手一,剪刀乖乖的躺在了凌沙的手上,「我還是先挖眼睛吧,是先挖潑婦的呢,還是先挖傻子的呢......」
「先挖,挖我娘的,我娘是,是潑婦......」
傻狗蛋看凌沙手裡拿著剪刀走了過來,嚇的說話都不利落了,也被嚇尿了,頓時了一片,離他最近的三郎和小弟頓時聞到了一尿味,趕捂著鼻子退後十幾步遠。
「杜凌沙,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挖我們的眼珠子,你也活不了。」趙氏看兒子被嚇尿了,惱怒。
「誰看到我挖你眼珠子了?我到時候就說是傻子挖你的。」凌沙淡淡的道。
「這麼多人,都是瞎子嗎?」趙氏環視了院子里的眾人一眼。
凌沙冷笑,「你也是傻子吧,這些人,可都是我的親人,你覺得他們會向著你還是向著我說話?」
趙氏氣呼呼的道:「難道就都沒有良心了嗎?」
「哈哈,潑婦,你跟我提良心?那我問你,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嗎?我娘剛才的話你都沒聽到嗎?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來我們家胡鬧,我明天就出去給我二舅找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媳婦,讓他後天就休了你!」冷莎冷笑的看著,
「你,你這個不知恥......你想咋樣?」趙氏還要罵凌沙,看到凌沙手裡的剪刀又轉了起來,嚇的趕改了口。
「三哥,去寫保證書,讓這潑婦簽字畫押按手印,以後要是再敢上門鬧,我們就帶著保證書,把告到縣衙門去,讓二舅休了。」凌沙淡淡的道。
「好!」三郎杜凌河回屋裡寫保證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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