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的神微微一頓,「你說的是南方的鄭家?」
秋子洲頭疼的點頭,有氣無力道:「如果不是那個鄭家,我也不用那麼大費周章……」
凌墨點出問題,「他在鄭家鬧了事,你怎麼跑去A國了?」
秋子洲抬起烏黑的熊貓眼,一臉憤慨和無助。
「他被鄭家人追殺,就跑到A國了,鄭家抓不到他,就找到我們家族……我就可憐的被家裡抓壯丁,去A國找他了。」
凌墨擰眉,「找到了嗎?」
秋子洲憤從心中來,「那個熊孩子太能跑了,我在A國找了一大圈,都沒找到他的蹤跡……」
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一下,眸里閃過了一縷和他懶散形象極其不相符合的。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他到底從哪裡找來的毒,居然將鄭家守在祠堂的高手都毒暈了。」
鄭家可是出了名的古武世家。
能守著祠堂的人,更是鄭家最頂尖的高手。
而古武家族的人都會有一些防毒的意識的,特別是那些高手,一般的毒都不能傷害到他們。
可是……
家裡的那個熊孩子了不得啊,將人毒了,還進了人家祠堂的藏寶閣。
秋子洲瞇著烏黑的眼睛,「更關鍵的是,那些高手被毒了一天之後,就自解毒恢復如常了,沒有任何的損害。」
凌墨有些意外了,「能自解毒?」
秋子洲點頭,「不然鄭家也不會只讓我們家族出那個熊孩子,就輕易揭過去……」
凌墨臉也變得認真。
本來他還以為,是什麼不好治的重毒,才能毒了鄭家的高手,可誰曾想這毒還能自行解開。
凌墨:「這毒比較有意思。」
秋子洲:「我花了一些手段,從鄭家人手裡弄到了一些毒的葯殘留,今早已經送到傅津那邊了,如果他能研究出毒的分,還能配製出來,可就是意外收穫了。」
凌墨算明白為什麼秋子洲這個懶貨,會聽從家裡命令去A國抓人了,「你去抓他,不僅僅是為了給鄭家一個代。」
秋子洲聳肩,「自然還想要從他裡掏出一點東西來,他手裡的毒到底哪裡來的,我在世面上可從來沒見過。」
而如果找到了背後制毒的人,收歸所用的話,這就是一個大殺。
秋子洲慨了一聲,「我也是為了門的發展,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殷勤的又速度問一句,「老大,過陣子,能多給我點假期嗎?我想好好休息休息。」
凌墨盯著他瞥了一眼,「你覺得呢?」
秋子洲耷拉著眼皮,「唉,我這是跟了什麼老大啊,就知道剝削。」
……
夏安然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只是,想著凌墨出去工作的話,小洋樓能說話的人都沒了。
鹹魚躺瞬間就不那麼香了。
也想要出去浪一浪。
不過,想要出門,還是要提前和凌墨打一下招呼的,免得那個小氣吧啦的男人,又有什麼意見。
夏安然耷拉著腦袋,重重的嘆息一聲,惆悵道:「我真是太卑微可憐弱小無助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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