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跟一夥,我是真的來探你的。」林楚瑩各種表忠心,卻本沒聽進馮溫婉的耳朵里。
「你說得對,跟我就是一夥的,為了對付你和你師父,我拉攏了林楚瑩,讓假意投誠,所以才有了宴會上的彩一幕,你當時沒在,真是可惜了。」
林楚瑩眼皮猛跳,「林初曉,你胡說,為什麼害我,為什麼要害我?」
衛晴把林楚瑩拉出了屋子,屋瞬間安靜下來。
馮溫婉狂怒狀,雙目沖,「你費盡心機的拋來見我,莫不是就想告訴我這些吧?你還有什麼謀?」
「別把人說的那麼壞嘛,投桃報李,人之常,如果你沒心積慮我邊的人,我也不會反過頭來對你下手了。」繞著圈的在屋裡觀賞了一圈,「來這之前,我去過刑部大牢,你師父……果然是個的,也了不苦。不過我側面替你打聽了一下,何騰似乎打算板上釘釘了。」
馮溫婉諷笑,「憑你一張,說去過就去過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取出管東的墜子,在馮溫婉的眼前晃了晃,「認識吧?」
馮溫婉獨臂一抬,搶過那墜子仔細端詳,「師父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說過啊,我見到他了。傷痕纍纍,慘不忍睹啊,不過跟你比傷勢倒不重。」
「你……用不著嚇唬我,辰王一定會救他的。」
「是啊!但殺害祁丙衡的罪名,說大了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很容易牽扯到前塵往事。人啊,活著的時候,都不會被念著什麼好,可一旦死了,曾做過的好事就都會浮現在親人的腦海里,你說現在景仁帝會不會思念他呢?會不會下決心重懲殺害他的人呢?」
馮溫婉越想越是心驚,但強自控制著不讓自己按照林初曉的思路走,「你想幹什麼?」
「如果說你師父現在被死的幾率是百分之七十,我若是推波助瀾一下,百分比會上升到多呢?」
「我雖然傷了,但腦子沒壞,如果你真的打算直接還他,早就不聲的下手了,何至於來我這裡逛游?」
「不錯,你總算反應到這塊了,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我要跟你玩一個遊戲,看是你先救出管東,還是我先殺了他。」
「你威脅不了我!」
「馮溫婉,在我面前你就別講什麼師徒了吧?好俗!你恨我骨,張管東的死活,無非擔心他真的死了沒人對付我。顧明的死,是我一手策劃,邱穎兒背鍋,和譚家和羅家,我的親人撈了不好。」
林初曉笑的純良,「你呢,之所以活到現在,全靠著對我的恨意支撐,所以你得謝我,也是沖著這份謝,我今天來了,想趁機真心誠意的跟你公平的競爭一下,說來,咱們還沒有公平對比過,究竟誰的手段更高。」
「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但師父一定要活下去,否則沒人便沒人替我報仇了。」馮溫婉咬牙切齒,「我跟你比!」
……乖啦,肯咬鉤就好。
無疑,林初曉拋出的公平競爭的餌,比打師徒的牌管用多了。
「從現在開始,兩天。我很期待你的作。」林初曉走出辰王府,長長的了個懶腰。
聽到後急促的腳步聲,不不慢回過頭,就撞見林楚瑩高高抬起的右手,但掌還沒落下來,就被仲娘給攔住了,「五小姐,請自重。」
林初曉角輕撇,「林楚瑩,你想幹什麼?」
林楚瑩怒結,「林初曉,來之前你就想好了對不對,利用我,讓馮溫婉疏遠我,這樣我就沒法向你復仇了!你就是害怕我!」
林初曉笑出了聲,「天不早了,早點回家吧。」甚至連解釋都懶得開口。
「你就是怕我,怕我跟著馮溫婉了氣候,會耽誤你的計劃!我是不會放棄的,就算你橫加阻攔,我仍不會放棄!」
馬車將林楚瑩的聲音甩在後,衛晴頭疼的直眉頭,「王妃,你怎麼會跟那麼蠢的人當姐妹,你們確定是一個爹生的嗎?」
「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林初曉巧笑,「行了,接下來就等著馮溫婉的好戲吧,累了一天,好想躺在溫暖的床上睡一覺。」
腦海里閃過祁邵琰倔強的影,林初曉淡淡一笑:還真是有點兒想他了。
屋子裡黑漆漆的,林初曉梳洗躺在床上,困意全無,「他還沒回來?這會兒宮門都快下鑰了吧?」
衛晴思忖片刻,「我去問一問丁七。」
稍後折返回來,「主司!」一臉嚴肅。
林初曉坐起來,裹著被子看著,「說吧,又怎麼了?」
「我剛剛從丁七口中得知,王爺之所以宮,是因為……」糾結了半晌,還是道,「八皇子祁羨東回來了。」
打了個哈欠,林初曉點頭,「他就快跟斯絡公主和親了,迎著婚訊回來很正常啊!」
「一同回來的還有一隊人馬,是……是駙馬爺翁斌。」
林初曉瞪大眼睛,「你說誰?」
「翁斌,臨安公主的夫君啊!」
「這,怎麼會?他回來了?」也就是說,當初臨安所說打探到翁斌活著的消息,竟然是真的。
「以什麼狀態回來的?他這段期間都去了哪裡?」
衛晴搖頭,「不得而知了,總之丁七說王爺就是為了商議這件事的宮,至今都沒回來。」
「那臨安那邊呢?打探的人回來了吧?怎麼說?」
「咱們的人在伏商京都都找遍了,臨安母子的半個影子都沒找見。」
林初曉深吸口氣,「秦媽媽的親人有在京都的嗎?順著那條線調查了沒有?」
衛晴還是搖頭,「都找了,沒有線索。」
「一聲不響的能去哪兒啊!」
翁斌回來是大喜,不管他這幾個月去了哪裡,當初總歸是獲了大功的。
本該是團圓的時候,臨安偏偏不見了。
「舅母?你們是在說我娘親的事嗎?」一道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桃桃竟不知何時找了過來。
林初曉連忙招手,「桃桃過來,到舅母這裡來。」
桃桃正要抬腳,被人從後端了起來,認出來人的瞬間,笑喚道,「舅舅!」
祁邵琰抱著,輕輕放到了床旁。
「你回來啦?」林初曉抬他,卻見他一臉疲憊,緒抑著。
看來宮裡探討的,並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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