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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4章 大結局十四

  辛夷回府時，先去了一趟福安院。

  小貍花和羨魚都在祖母這邊，這是辛夷的安排，讓他們陪著祖母，逗祖母開心。

  這陣子府里氣氛不好孩子是有覺到的，兩個小傢伙得了母親的任務，很是盡責，長公主也不願意讓孫輩陪著難，強打神看孩子們笑鬧，互相全。

  辛夷還在外面就聽到了長公主的笑聲，進去一看，小貍花正在跳辛夷教的扭扭屁小舞蹈，逗得一屋子人笑個不停。

  「娘！」

  孩子看到就衝過來。

  羨魚跑得快，一把將抱住。

  貍花嘟嘟「娘，我跳得好不好？」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

  「好。」辛夷的臉，「跳得真棒！」

  「娘，我乖不乖？」

  「乖，你和哥哥都很乖。」

  辛夷抱了抱孩子，讓錢婆子帶他們去院子裡玩，然後坐下來，將趙禎的況告訴長公主。

  「家無礙，也惦念著母親和夫君，母親要放寬心，照顧好自個兒的子。」

  趙玉卿稍稍鬆口氣。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辛夷陪坐片刻，去找傅九衢。

  書房裡的氣氛有些張，不解地看程蒼。

  段隋搶著說：「小侯爺方才來過，要找九爺吃酒，讓九爺趕走了……」

  辛夷深深地吸口氣，調整好緒，推門進去，笑盈盈地，「九哥，我回來了。」

  傅九衢半闔眼睛，正提筆寫著什麼，看到辛夷進來，仍是用鎮紙一，渾不在意地放在一側。

  「沒有人為難你吧？」

  「我這麼厲害，誰人敢惹？」辛夷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不客氣地往他膝上一坐，雙臂掛在他的脖子。

  「在寫什麼？。」

  傅九衢扶順了順頭髮，「百無聊賴打發時間。」

  辛夷湊上去，在他臉頰親了下，「那你今天心有沒有變得好一點？」

  傅九衢握住的手，仔仔細細看著，「要是十一陪我去沐浴，我心應是不錯。」

  今兒太很大，書房裡稍悶熱，辛夷頸後，是有一層薄汗，當即笑了起來，「願為效勞。」

  正是日頭高升的時辰，院子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聲，連一風都沒有。

  丫頭們備好水便闔上門出去了，只剩他二人。

  煩悶這麼久，難得九哥有閒雅致，辛夷替他試了水溫，又準備好乾淨的服放好，這才拍拍浴桶。

  「來吧，讓妾好好伺候你。」

  用的是玩笑的語氣，但傅九衢表很嚴肅，正正經經往裡頭一躺，辛夷將他的頭髮拉了出來。

  這個桶子是專門設計的，躺下來洗頭髮很是方便。古人頭髮長，洗起來不方便，平常都是孫懷伺候傅九衢，辛夷嫁給他這麼多年，認真替他洗頭的時間屈指可數。

  「九哥的頭髮真好。」

  傅九衢睜開眼，看著。

  雙眼在溫暖的燈火下，好似有。

  辛夷很從這個角度打量他，有些新鮮，拿胰子一下他的頭髮，又忍不住俯下來，在他額上一點。

  「皮也是好的。」

  「……」

  「臉也會紅呢。」

  「……」

  辛夷笑了起來，傅九衢嘆息一聲，「沒大沒小。」

  「那你現在可有開心一些了？」辛夷笑著問他。

  傅九衢也笑，「你哪隻眼睛看我到不開心了？」

  外面風言風語，府里的氣氛低，眼看親人被人口誅筆伐，他要是還能開開心心地過日子，那就不是傅九衢了。

  不過辛夷並不準備拆穿他。

  「我看你就是不開心，沒什麼心。否則，怎麼會有在側，還坐桶不呢？」(5,0);

  傅九衢哼笑一聲，捉住的手腕，辛夷還想幫他洗頭，手不了，嗔他一眼，正要掙扎，那隻手便矯健地爬上來，夠住的肩膀，將人整個兒拖了過去……

  木桶很大，水波瀲灩熱氣氤氳，辛夷出了一汗，子有些熱，上他的，卻不是熱，是滾燙。

  「九哥……」

  傅九衢不說話，抱住，放浴桶，仔仔細細替洗乾淨，又把自己收拾好，這才將人漉漉地抱回臥房。

  房裡點著薰香，是樽前醉悉的味道，幽幽淡淡地闖鼻尖，就像他這個人，輕而易舉掌控一切，強勢又溫地闖……

  院子裡傳來孩子的喊聲時，辛夷才從筋疲力盡中緩過神來，熱得整個人仿佛剛從熱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呼！」拂了拂頭髮，拿過巾子裹住自己，「我去洗洗……」

  坐起來，尚未尋到鞋子，就讓他捉了回去。

  頭髮鋪散在枕上，睜大雙眼，「怎麼了……」

  傅九衢將頭埋下來，靠在頸邊，「抱歉，方才我表現得……好像不是很好。」

  辛夷愣了一下才發現過來，差點笑出聲。

  「有嗎？我沒怎麼注意……」

  傅九衢：……

  辛夷斜眼睨他，忍笑逗他。

  「那你說說，為什麼表現得不好呀？」

  傅九衢沉默片刻，親了親的臉，許久都沒有說話，只是那般看著。兩個人得很近，呼吸可聞，把辛夷看得眉都挑了起來，他才嘆息一聲將的手拉過來，扣在掌心裡，用力。

  「有件事，我瞞了你。」

  「嗯？」辛夷納悶，「難道你瞞我的事，只有一件嗎？」

  傅九衢怔了怔，笑了起來。

  「你還有心玩笑，看來是遭的毒打還不夠……」

  辛夷重重地拍他一下。

  「討厭！快說……瞞了我什麼事？」

  「我……」傅九衢好像難以啟齒，用盡全力呼吸兩下，才徐徐出口，「我其實，一直在。」

  辛夷納悶：「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我。」傅九衢扳過的臉，眼對眼地面對，「很長時間了。我和他，是共同存在的。」

  「什麼？」

  這一下辛夷聽懂了。

  直接從枕頭上彈起來，直起看他。

  「你是傅二代？」

  「噓，別這麼大聲。」傅九衢拉住，又躺回來，這一次不論辛夷怎麼掙扎，他就死皮賴臉地圈住，不讓走。

  「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抱歉，我瞞了你，這事做得有點混蛋……但我沒有辦法，這個不是我能左右的事，而且……」

  辛夷掙扎出一的汗水都掙扎不開，只能瞪著兩隻雙眼珠子看著他，看著他無辜的表，莫名地一熱沖腦，從臉紅到耳。

  他說他一直在。

  他說他和九哥共同存在。

  那麼這些日子以來的相濡以沫，耳鬢廝磨，有可能是九哥，也有可能是他，就在方才，還跟他……

  「太荒謬了！」

  辛夷深吸一口氣，心頭狂跳，無法描述這一刻的心，到底是揍他一頓好，還是找個地鑽進去再不見人更好。

  「我不是有心瞞你。是我怕你接不了。這事我無法左右，他也無法左右，所以，當我是我的時候，我只能扮是他，不讓你察覺到我的存在。辛夷，我也很辛苦的……」

  傅九衢看著青紅不勻的臉，聲音莫名有點沉重。

  「你公平一點，騙你的不只是我，也有他。他不也沒有告訴你真相嗎？」

  辛夷推著他的肩膀，這樣的姿勢，有種奇怪的不自在。

  「那你為何現在又要告訴我？」

  傅九衢看著，視線掠過紅的臉頰和耳朵，忍不住手，了一下。

  「現在我和他就一些事產生了分歧，決定找個中間人調和一下，做出決定……」

  中間人？

  調和一下？(5,0);

  辛夷指著自己的鼻子，覺得不可思議。

  「我是你和他的中間人？」

  傅九衢嗯聲，摟住，一副溫脈脈的模樣，臉臉、蹭一蹭，像個聽話的大狼狗，「你得幫我。咱們倆可不能讓那些古人給欺負了……」

  辛夷：「你待如何？」

  傅九衢眼睛微瞇，出冷冷的寒意，「什麼狗屁的江山社稷，與你我何干？誰讓我們不痛快，我們便不讓他痛快！這邏輯合理吧？」

  辛夷瞪大眼睛，「你想造反？」

  傅九衢；「有何不可？」

  辛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