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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孔雪接過合同,許林還稍愣了下。
趙正笑著道:「小陳朋友是律師,這倒是專業對口了。」
「是嘛。」許林點點頭,倒也沒說什麼,畢竟他準備的合同沒有半點問題。 (請記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孔雪拿著合同看得很仔細,一自然是因為職業習慣,二則格外的上心。
趁著孔雪認真看著合同的時候,陳景也沒打擾,乾脆走到倉庫堆放著翡翠原石的地方看了起來。
今天還剩下兩次鑑定機會,他是想著乾脆都用了。
另外,陳景還想看看再次用鑑定神眼,還會不會出現異常,比如呈現其他的字樣來。
見著陳景去看翡翠原石,趙正目微,似乎想到了什麼,許林也同樣神閃爍了下。
陳景並不懂怎麼看翡翠原石,對比起鑑定古董來,這翡翠原石只有看得足夠多了,才有可能積累出一些經驗來,但就算有經驗,也極有可能會失手的。
還是那句話,古董鑑定是有跡可循,賭石真是運氣分極重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陳景挑了兩塊比較大的翡翠原石鑑定了下,結果自然是沒有收穫,裡面是空空如也的。
同時,鑒寶神眼也沒有再出現什麼異常。
這就讓陳景心中更是疑了,鑒寶神眼到底想要給他什麼信息呢。
就目前他能推測出來的,既得神這三個字後面大概率是一個眼字,而據整個語境來往後推斷,既得神眼,後續有可能是提出什麼要求或是需要代價。
『既得』這兩個字的後續,幾乎是在明示陳景得了這堪稱神妙的鑒寶神眼,是肯定需要付出或是完什麼要求的。
但目前給出的信息,陳景自是不可能猜到更多的了。
「不管是什麼要求或是代價,只要我能完或是承得起,我必須要承!」陳景在心中暗自發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陳景也能做好鑒寶神眼提出要求的心裡準備。
就現階段而言,鑒寶神眼對他實在太過重要,尤其是在因為韓鵬那些話而滋生出巨大野心後。
寒門,社會底層,一代就想要逆襲,若不藉助鑒寶神眼,確實是宛若登天的難度。
等陳景沒什麼收穫走過來的時候,孔雪也把合同看得差不多了,讓許林有些沒想到的是,還真指出了幾個問題。
雖都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卻是易完後有可能出現問題的一些點。
許林聽完孔雪指出的問題後,不免驚訝道:「我們這兒的合同還都是找業界有些名氣的律師弄的,沒想到居然還有問題,陳兄弟你朋友專業能力很強啊。」
陳景聞言有些驕傲的道:「那當然了。」
孔雪則和大氣的謙虛著:「還好,我只是平時理這種商務案件比較多,經驗富而已。」
隨後,許林又跑了一趟,把孔雪指出來的幾個問題給修改了,並且準備以後雙木珠寶的這種類似合同都按照這個標準來了。
重新弄好合同後,雙方簽字完畢,許林就立刻讓雙木珠寶的財務給陳景打款。
一百五十萬,即使扣除了稅款,陳景現如今的家也差不多達到了五百萬,差的也不算多,倒也可以說他已經達了自己此前定下的目標。
只是現如今,陳景心裡並沒有多興。
因為野心變大,路途也就顯得更長了,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又如何能夠多高興激呢。
倒是旁邊的趙正反倒高高興興的嚷嚷著要陳景請喝酒,然後就被吳春竹狠狠的掐了幾下腰間:「喝喝喝,就知道喝酒,中午已經喝過了,今天不準。」
顯然對於趙正的酒蒙子行為,吳春竹還是有點意見。
「那,那就下次再喝,這頓酒先記著。」趙正訕笑了聲。
這對話倒是完現出了趙正的家庭弟位。
易完,雖許林也喊著陳景幾人晚上吃飯,但考慮到中午都喝了些酒,便是婉言拒絕了。
不過離開雙木珠寶的時候,許林把幾人送到了門口,忽是對陳景道:「陳兄弟,我看你對賭石有點興趣,過兩天我準備去滇南賭石,你要是想去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5,0);
陳景聞言,眸微的應道:「好,有興趣的話,一定給你打電話。」
挽著他手臂的孔雪抿了抿,顯然想說什麼,但當著許林的面,並沒有立刻說出來。
等幾人坐上了計程車,趙正先道:「小陳,我看你剛才去看那些翡翠原石,就知道你小子了心思。」
「不過小陳,趙叔多說一句,剛才那塊原石能開出金種翡翠,確實是你運氣好,但賭石的風險很大,你不是每次都能運氣這麼好的。」
「賭石也是賭博,賭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了,後果很嚴重的。」
趙正這些話倒都是非常有道理,說得也很正確的。
但前提是陳景沒有鑒寶神眼,但有著鑒寶神眼在的他,再加上玄妙直覺的能力,只要足夠謹慎不要過於貪心,賭石的風險對他而言是不存在的。
「我知道的趙叔。」鑒寶神眼的事,陳景自不可能說出來,所以也只是認真點頭應是。
趙正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該說的都說了,如何選擇,還是得看陳景自己。
人的這一生,其實就是在各種選擇中渡過的,到底什麼樣的選擇才是正確的,只能靠自己去思考,用最後的事實來證明。
在車上的時候,孔雪全程沒有說話,只是和陳景十指相扣,偶爾眸帶意的看看自己的大男孩。
但陳景能覺出來,也有話要對自己說的。
不久後,趙正夫婦先下了車回家,陳景和孔雪十來分鐘後也到了天雪山小區。
兩人依偎著走在小區里,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微微著冷意,道路兩旁的樹木葉子泛黃,時不時吹來的涼風裹挾著樹葉飄飄零零的落下,在空中打著轉,似乎寫出了一個『秋』字。
「小陳~」
孔雪微微低頭看著自己和陳景的腳步,發現有些不齊,便稍稍停頓,讓步履變得和他同步,然後輕聲喊著。
「嗯,雪姐怎麼了?」陳景知道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