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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陸國志和魯彩月等人,早就已經是前世的塵埃,今生也是不重要的人。
所以,本沒必要因為這些不重要的人而影響自己。
能一直開下去的店總是有它存在下去的理由。
可能是出於習慣使然,溫暖在品嘗完一道菜之後,都會下意識的去講解一下這道菜的大概做法。
「溫暖,」王瑛拍著的肩膀,「我現在是相信你會做飯了。」
就嘗了一口就能知道廚師用的什麼食材,簡直太厲害了。
「說實話,」溫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害怕會鬧笑話,我來之前是做了一些功課的。」
正好京都大學圖書館有這類書籍,溫暖就借出來看了看。
「你們也被唬到了吧。」笑了笑。
「那也很厲害。」宿舍的其他人豎起大拇指,就連平時很說話的趙錦萍都豎起大拇指,「溫暖,你是我上大學以後遇到的最讓我佩服的人。」
不是因為會做飯,也不是因為僅憑一道菜就能嘗出來大概的做法。
而是因為最近這些天在學校每天依舊那麼刻苦努力的自律,讓一向不怎麼惹麻煩的趙錦萍都刮目相看。
雖然,他們當中很多人也跟溫暖一樣,因為錯失了十幾年的時間而努力的想要彌補回來。
「是啊,我也很佩服你的。」范秀蘭笑著說道,「溫暖回頭你跟我詳細說一下這道菜怎麼做,等我有機會跟我娃也做一下。」
溫暖笑了笑。
其實想說,大可不必自己做,因為很多食材都買不到。
即便是買到了,那個價格還不如來這裡吃一頓正宗的西餐呢。
「那我去先把帳結了,」許招紅見大家吃的都差不多了,說道,「等回去了咱們再細算。」
溫暖等人自然點頭說好。
「等等啊,招紅,」范秀蘭笑著指著距離自己不遠的最貴的牛排說道,「那個牛排我沒有吃哦,一筷子都沒有,一會兒就不要算我的錢啦。」
還能這樣?
溫暖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我怎麼算啊?」許招紅也是個心直口快的,小聲說道,「要是這樣剛才……」
溫暖拽了拽的服,笑著說道,「去掉牛排秀蘭姐你應該出一塊六九,而我們每個人是一塊七一。」
「秀蘭姐你算算是不是這個數。」溫暖說道。
范秀蘭訕訕一笑,「你說是這些就是這些吧,我也就不算了。」
虧死了,兩錢的話剛才就應該多吃幾塊,那樣就回本了,可現在話都說出去了,而且東西也都吃完了,後悔也來不及。
「其實我們人多一起平攤下來沒多。」溫暖補充了一句。
這話,聽到范秀蘭的耳朵里就更難了。
天知道,剛才在服務員和溫暖的介紹下,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將想要夾的手給攔住了。
結果,現在就差了兩錢。
雖然,兩錢都能夠在學校里吃好幾頓,但能跟著上檔次的西餐比?
范秀玲後悔死了。
早知道剛才應該嘗嘗的,至這種西餐廳以後能來的機會怕也是屈指可數了
「溫暖你這也太厲害了,」許招紅算了半天才算出來說道,「難怪能考第一名了。」
許招紅就是因為自己算帳算的好,所以才報考了京都大學的管理系,卻沒想到,溫暖竟然比還厲害。
溫暖笑了笑。
能說這都是前世擺攤的時候鍛鍊出來的嗎?
回去的路上經過商場,幾個人就進去逛了一圈,很快就將西餐廳店的事給忘記了。
逛了一下午,等回到宿舍幾個人累的趴在床上不想彈,就只有溫暖和許招紅還有王瑛坐在凳子上整理東西。
「招紅,這是今天的飯錢給你。「溫暖將錢遞給,王瑛等人見狀也都去包包里拿錢給。
「招紅,我這裡沒零錢了,就先給你一塊六吧,下次把零頭再給你補上。」范秀蘭笑著說道,「好不好?」(5,0);
聽到這話大家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看著范秀蘭,而范秀蘭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許招紅。
一塊六九,所以這九分錢是零頭?
好大的零頭!
「這樣啊,」許招紅本來正在數手裡的錢,抬頭看了一眼范秀蘭,就聽到溫暖笑著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好像有一錢呢,沒事,你給招紅讓給你找一分錢就是了。」
「對了,上次你讓我幫你寄了一封信,那個郵票是一分錢。」溫暖繼續說道,「正好,招紅找的一分錢可以給我,要是招紅那裡沒有零錢,你把一錢給我,我再給九分錢,我有呢,你看。」
一邊說,還一邊將包包翻開來給大家看,果然裡面有好幾張一分兩分的。
「啊?」范秀蘭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溫暖,臉有些不好的嘟囔了一句,「一分錢還記了那麼長時間。」
溫暖笑了笑說道,「那秀蘭姐的意思,以後這種幫忙我就可以拒絕了,是不是?」
這是范秀蘭第一次被溫暖懟,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在的印象中,溫暖一直都是個很溫也很跟人爭搶的人,即便是出了劉文清的事,也沒有改變過。
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刀子。
范秀蘭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面上卻是笑著說道,「沒有啦,你誤會我了。」
「這個是一錢,正好你跟招紅兩個人分一下。」上說的大度,但其實心裡卻是將溫暖罵了個半死。
「對了,上次何平是不是還幫我打了一瓶水,我錢給你了嗎?」不等其他人開口,范秀蘭已經主開口說道,「我這年紀大了記就是不好,你們可記著問我要啊。」
「沒有給我。」何平搖了搖頭。
范秀蘭一滯,有些僵的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掏出來一分錢遞給何平。
「謝謝。」何平激的說道。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明明是幫范秀蘭打水,還是自己墊的錢,結果還要跟范秀蘭道謝?
其他人似乎也想到這一點,一時間宿舍里安靜了下來。
「溫暖,樓下有人找。」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傳來一道聲音,打破了宿舍的寧靜。
溫暖應了一聲,急忙跑了出去。
上一次陸晉川讓人給送信,也是這樣讓人在樓下喊的。
這次,莫非是他又給自己寫信了?
想到這裡,溫暖腳下的步子就更快了。
然而,等到了樓下卻發現,站著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不想要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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