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醉意上頭的,眼下蕭溟直接清醒了。
正在這時,平津侯那邊趕來了,一眾賓客包括楚玄凌在也都跟著過來了,這邊鬧得人仰馬翻,蕭溟的又這麼大聲,還有下人跑去找平津侯那邊匯報,能不引人過來嗎。
楚玄凌剛過來就看到蕭溟被兮若掛樹上去了,兮若衫還有些凌不整的,他臉微沉上前:“這是怎麼回事!”
平津侯夫人嚇得一顆心都要蹦到了嗓子眼兒:“晉王妃,晉王妃,先把溟兒放下來行嗎,他……他不好……”
砰!
兮若直接松了手,蕭溟摔了下來,跌在草叢里,惱怒的:“兮若!你這個不要臉的人!剛才自己來勾引我!現在還裝模做樣!爹!娘!是耍我!”
嘶!
勾引!
這敏的詞出現,在場的人紛紛的朝兮若看過去,眾人不由得想起當初楚玄凌的弟弟也是這麼說的,說兮若勾引他……
難道兮若又耐不住寂寞了?
楚玄凌俊臉沉:“兮若!你又做了什麼?”
兮若氣極反笑:“晉王殿下,你這聽風就是雨的病,能不能改改!我兮若就是原罪嗎?誰出了什麼事就把罪名往我上扣?你不覺得好笑嗎!”
這個晉王妃和楚玄凌這個晉王殿下明明是連在一起的,名聲損,楚玄凌能撈到什麼好嗎,什麼都不搞清楚,就來質問他,就一如當年一樣!
“你!”楚玄凌劍眉擰,“若不是你,為什麼小侯爺會冤枉你!”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在屋更沐浴,他喝的醉醺醺的闖進來,非要說我勾引他?要不是我諒他從前子確實不好,而且宴席也是為他辦的,我能忍到現在才手揍他?”
要不是他們來的快,兮若能把蕭溟胳膊都折斷!
楚玄凌噎了下,平津侯急急的上前,一把將蕭溟拎了起來,怒道:“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今天不說清楚,敢在這里胡冤枉晉王妃!我今日打死你得了!”
自家兒子什麼德行,做老子能不清楚嗎!
這些年,家里都念著他年時不好,相師還斷言他短命,這才小心,時時溺,才將他養的天不怕地不怕,在營西鬧出多丑事,哪一次不是他著臉在后頭善后的!
為什麼他們還要回來京城,一來是皇上旨,二來也是在營西過不下去了!
誰知道剛回來,今日就惹事!
平津侯能不生氣嗎。
蕭溟哭喪著臉:“爹!不是這樣的,就是兮若先勾引的我,還是我回城的時候,對我一見鐘,再見傾心什麼的,對了,我們還換了信,我給了玉佩,……的耳環在我這里!你看!”
說著,蕭溟將耳環拿了出來。
眾人紛紛的看了過去。
“那確實是晉王妃的耳環。”
“我也認得,方才同晉王殿下進平津侯府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可是極其稀有的月白石制的耳環呢,很是珍貴的。”
“對對對,剛才我也注意到了,就是這只。”
聽著眾人的議論,楚玄凌也下意識的看向兮若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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