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瑩瑩就躺在床上慨:“你說到底是誰投的毒呢?問題是為什麼會沒殺死呢,這個人也太笨了!聽說李明樓喝都沒喝呀,這個禍害,怎麼就沒毒死?真是讓人郁悶。”
何麗麗坐在座位上心神不寧的。
想想應該是最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怎麼會沒毒死,最后還被人報警了呢?
聽著姜瑩瑩的風涼話,何麗麗越發煩躁,抬起頭冷聲道:“你那麼希死,你自己手啊?明明還不如別人就在那說風涼話!”
“你……”
這是姜瑩瑩第一次明面上跟何麗麗生氣。
不過們并沒有吵起來,因為何麗麗說完這話轉就出去了。
姜瑩瑩把自己吃完的花生殼全部灑在地上哼了聲:“怎麼會有那麼大反應?不會是下毒吧?”
何麗麗出來后去了針灸系寢室。
找于敏。
正好于敏也沒有課在寢室,就跟著出來了。
出來后發現們去的方向并不是商業街。
于敏就有些不高興了,西北風蕭瑟,掖著大道:“天這麼冷,你要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何麗麗開門見山道:“敏敏這件事你非幫我不可,我想轉學,轉專業,最好是能去西醫臨床,你能讓你爸幫我安排一下嗎?”
于敏有點懵:“我能找我爸,但是我爸沒辦法幫你安排呀,也不管這件事啊!”
“敏敏你到現在還騙我!”何麗麗苦笑道:“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你一定要幫幫我,你爸不是咱們校長嗎?我想去哪個專業就是你爸的一句話!”
于敏:“……”
“誰跟你說我爸是校長啊?我爸不過是一個郵遞員而已,啥時候當校長了,我倒是希是校長,可是人家學校不干啊,你想想,我爸如果是校長,我能跑來給別人針灸嗎!”
針灸相對于別的專業錄取分數線低。
何麗麗一下子愣住了,本接不了這樣的事實。
這幾個月來給于敏買了多東西?
給了們多好啊?
還不是看在們有可能是校長兒的面子上?
如果于敏不是校長的兒,那憑什麼拿了那麼多好?
何麗麗搖著頭急著為于敏辯解:“你是騙我的,你就是怕我求你,所以一直不肯說實話是吧?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一點也不想學我的專業,敏敏,我求求你了,你如果不讓我轉學,可能就是殺了我,怎麼我們也好了一兩年了,你真的忍心讓我死在中醫院嗎?”
于敏:“……”
“難怪你跟我這麼好,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爸是校長吧?們說你家特別困難,我還不相信,我就想那麼困難,怎麼還經常請我們吃東西?哦,我明白了,原來你以為我是校長的兒,所以才對我那樣殷勤。”
于敏語氣譏諷道:“那就十分抱歉了,我爸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郵遞員,本幫不上你什麼忙!”
“抱歉,我不是高家的孩子,我配不上你的友誼,再見,你不用再來找我了,而且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就咱們幾個在一起的,沒有一個是于校長的兒,們那幾個人的家里我都去過!”
于敏說完轉就跑遠了。
留下何麗麗一個人在風中凌。
竟然沒有一個是于校長家的兒,竟然沒有一個是高子弟,那這些年的付出基本都是白費了?
不可能的,們高中學校肯定有余校長的兒,到底是誰呢?
何麗麗想了想,攥了拳頭又轉去西院那邊。
這次要找的人是薄爽。
薄爽人在寢室,第一次何麗麗的時候不下來。
直到何麗麗說跟校長的兒有關的時候,他才出來了。
如今的薄爽不被別人懷疑是兇手就不錯了,上一點環都沒有。
何麗麗也不愿意多與周旋,直接問道:“你一定知道校長的兒是誰!告訴我!”
薄爽很詫異的看著何麗麗:“你不認識?”
一個寢室的竟然都不認識嗎?
薄爽想到了什麼。
那個人一向很低調,應該是不會自己說出自己的份的。
薄爽忽然笑了,明明應該是年輕人朝氣蓬的笑容放在臉上就顯得有些詭異。
“這個人一定不是你希的那個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不要追問的好,否則你追悔莫及!”
說完這些薄爽就回樓上去了。
到了走廊他想到什麼回頭道:“以后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跟你并無瓜葛,要不是因為你們,也不會那麼跟我生氣……算了,不說了!”
好像搖了搖頭,轉瞬就消失了。
可何麗麗還沒問出來呀,急得跺腳。
“校長兒到底是誰呀?什麼人能讓追悔莫及?”
想到薄爽和于睿之間的矛盾,眉頭的擰在一起,難道是于睿?于睿也姓于。
不會的!
何麗麗立即否定了自己,跟于睿已經是針尖對麥芒,于睿怎麼可能是校長的兒呢,是絕對不會得罪校長的兒的。
如果真的是于睿怎麼辦?
何麗麗心里又有點害怕。
那就真的死了。
何麗麗往回走到了寢室樓下,見同班男同學打水。
“何麗麗們正在找你呢,原來你在這兒啊!”
“誰?”何麗麗整個人都張起來,像是被踩了尾的貓,警覺的問道。
同學被嚇了一跳,怎麼反應這麼強烈。
“好像是系領導和警察吧,你不知道李明樓們投毒事件嗎?現在全班都在做調查,你們生那邊都問遍了,肯定也要問你,走走過場也不用這麼害怕吧!”
何麗麗都要嚇死了。
恨不得轉就走。
不能出破綻,再等了一會兒,等這個同學過去何麗麗掉頭跑了起來。
可是前途茫茫,要跑到哪里去呢?
回家?
還哪里有家呀?
那個家窮的鍋都掉了地兒,寧可沒有家都不想要。
不然去哪里了,還沒有完學業,哪里都去不了。
那為什麼不完學業呢?
雖然們專業不怎麼樣,但是們學校很好,不管怎麼樣,只要順利畢業就能分到工作。
哪怕是回到戶籍所在地,也能做個小醫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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