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廚房是沒有什麼吃的東西了,季老太太才算是罷休,又將盤子里剩余的菜渣給吃了個,喝下了最后一碗湯,才打了個飽隔,道:“吃飽了,老二媳婦,你可以收走了。”
李蕓也沒多說什麼,而是將碗筷給收拾去了廚房。
季老太太見李蕓走了,才湊到季明悟面前,小聲的說道:“老二,你就告訴我吧,我知道了難道還能給非綿吃了不?”
“娘,我都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麼還問這些。”季明悟只覺得他娘太難纏了些,這一直問著他,他應付起來也是真的累。
“你是爹,你問就是了,我可是你娘,怎麼想從你里知道點兒東西這麼難?”季老太太忍不住撇了撇,道:“你就護著你媳婦和你閨吧,小小年紀就弄出那不要臉的事兒來,你也不弄清楚了,萬一到時候再給咱們家惹出什麼事端來,或者再丟了咱們季家的面子,到時候看你爹都不會放過那死丫頭。”
“娘,非綿可是您親孫,您一定要這麼說話嗎?”季明悟怒視著他娘,就算是他孝順,可也不能一直聽著他娘這般說自己的親生兒。
“我這麼說還錯了?難道不是在外頭勾搭了什麼人嗎?你們這麼遮遮掩掩的不肯說,那就不是尋安了,不是尋安,那也得是鎮子上的人,非綿那死丫頭難道還真做了不要臉的事兒?”季老太太說話毫不帶半分親,這一出口就是對自己孫極大的侮辱。
李蕓方才松了碗筷就趕回來,生怕自己不在,待會兒那老太太又會說什麼不利非綿的話來,孩他爹是個愚孝的,就是聽著了也說不上兩句,也就只有來說了,結果一到就聽到了這些話。
李蕓頓時大怒,吼道:“婆婆,這是您做該說的話嗎?非綿可是您的親孫,您如何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麼了?難道我還說錯了嗎?敗壞名聲的是自己,可不是我,我也是聽了外頭人家說的,不然才不會過來呢,真以為我愿意過來問你們,還不是為了我們季家的臉面,你也該管好你兒,莫給我們季家丟人,丟了我們季家的臉面,到時候說不準還會影響大伯和二哥,到時候爺爺都不會饒了。”
“娘,您外頭聽來的那些話都是無稽之談,當不得真的,非綿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做父母的難道還不知道嗎?都是外面的人說的閑話,你怎麼能相信呢。”季明悟方才說完,季老太太就翻了個白眼,非得跟他唱反調,“那可說不定。”
李蕓實在是聽不得季老太太的誣陷,只覺得自己的兒實在是委屈,如今自己懷著孩子,孩子的父親下落不明就已經很可憐了,而現在,的還要這樣誣陷,李蕓氣的紅了眼,道:“那咱們就去季老爺子那里,老爺子給做主,看看到底是哪家這樣說的話,好歹也是秀才的房孫,也省的會壞了大哥和我家二郎的名聲。”
聞言,季老太太頓時發怵,這次是過來可是沒經過老爺子的同意的,要是李蕓非得拉著去老爺子面前,還不知道老爺子又會怎麼對呢,所以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我不去,我可不想繼續人家笑話了,如今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季老太太撇了撇,而后趕屋子。
而季非綿這時候則是剛剛端著一盤子的蝦出來,空間里沒有那些調味的東西,所以就只能煮了沾點兒醋吃了。
這時候聽到了腳步聲,鬼鬼祟祟的,像極了的作態,趕將蝦給藏在了床底下,翻躺在床上。
季老太太方才就聞到了一極為濃重的醋味,眼下就是聞著那子醋味去的季非綿的窗戶底下,悄悄的抬起頭從窗戶看了進去,之間季非綿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那這屋子里的醋味是哪里來的?
難不是的喝了醋?
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正在吃飯,好在還蹭上了一頓,那他們應當就是才剛剛吃飯,所以他們都沒能吃上,所以季非綿也是沒能吃上,怕是才剛吃了一口,如今都到喝醋了,想到這里,忍不住心中一陣的得意,得意之后,又覺得實在是便宜了季非綿這死丫頭,自古以來酸兒辣,都能喝醋,怕是這第一胎就是一個男娃,可不是便宜了。
季老太太冷哼一聲,又朝著窗戶那里呸了一聲,才離開了季家。
等季老太太走了,季非綿才起來吃了蝦,吃了一盤子蝦后,只覺得那子饞勁兒都過去了,約聽到娘委屈的哭聲,起出了屋子。
臨近了屋子卻是沒有進去,在外頭聽到娘在說,“你就說怎麼辦吧?就是人家還沒多想什麼,怕是你娘就先在外頭攛掇不污蔑非綿的事兒了。”
“我看咱們這個家遲早會被你娘他們給拆了,咱們閨那麼懂事,懷著孩子還要賺錢養家,老大多東西可不都是出自咱們閨的手才賺來的,如今也是為了給家里賺錢才會被人那樣猜測。”
季明悟聽著李蕓的抱怨聲,也是覺得十分為難,他也是沒有辦法,總歸不能去警告他娘吧,只能勸道:“想開些,咱們也沒有做過那些事兒,無需心虛。”
季非綿知道這是又在說什麼了,且還有可能會在外頭說什麼,也不知道如今村子里都是如何說的,也就先不管了,先解決了張家嫂子的事兒才是。
只是還沒等去理張家嫂子的事兒,就聽楊柳過來告訴,道:“非綿,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村子里的人說你大著肚子還跟鎮子上的人拉拉扯扯,曖昧不清,也不知道是誰傳的,我昨個還沒聽著這些話呢,今日從鎮子上回來就聽到了,他們還說瞧見我今日往鎮子上跑了,還問我可是幫你給鎮子上的相好送信的,要不是我機靈將銀子藏起來了,怕是就真的覺得咱們倆之間有傳遞銀子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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