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里的都是罐子,這一下子全掉在了地上,自然容易摔碎,布包里六個罐子,其中有兩個罐子已經裂開了。
“哎呀,娘,你這是做什麼,都說了里面是罐子,您還非得搶過去看看里面是什麼,這里面都是非綿的罐子啊。”
楊柳娘一看布包里果真都是罐子,把一扁,嚷嚷道:“我哪里知道這里面真的都是罐子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看們包的那麼嚴實,還以為里面藏著什麼好東西怕被人看見呢,誰知道里面竟然真的時候罐子。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只不過是碎了兩個罐子罷了,又不是什麼之前的東西,非綿丫頭,你不至于的還要嬸子賠你兩個罐子吧?”就算罐子算不得什麼之前的東西,楊柳娘也沒有半分想要賠償的意思,兩只罐子怎麼說也得六文錢呢。
楊柳娘將事怪在了楊柳的上,怒斥道:“都是你這死丫頭,你要是打開了給我看看,一瞧見是罐子,肯定就不會手去搶了。”
季非綿不想跟楊柳娘繼續計較,畢竟楊柳娘可是出了門的摳搜自私,這兩只罐子的錢怕是也要不回來了,所以也就算了,若是一定要賠償的話,怕是回頭回了家又得為難楊柳,“我還得趕回去呢,這罐子碎了也就算了,正好楊柳幫我把剩下的罐子給帶回去。”
楊柳娘見季非綿沒有追究的意思,才松了口氣,不過就算找要,也是不給的,怎麼說都是家那死丫頭的朋友,不過是打碎了兩個罐子,本就不至于的如此,這家里可是還有一盆服在哪兒放著呢,見兩人已經走的遠遠的,楊柳娘還大聲的囑咐道:“早點回來啊,家里還有一盆服放著呢,早點回來洗了。”
楊柳只低低得應了一聲,也不管娘聽到了沒有。
將罐子放進了季非綿的屋子里,楊柳將季非綿分給自己的那份錢,從中拿出了十文錢,道:“這些就當是還你的罐子錢吧,都是我娘,要不是,也不會打碎了那兩只罐子。”
知道娘那德行,肯定是懷疑那布包里有什麼值錢東西,所以不見著心里就不爽快,非得看清楚了里面是什麼。
“沒事兒,不過是兩個罐子罷了,你也別多想,再說了,我家里還有兩只呢,湊在一起也正好十二只了,明天帶著十二只罐頭去賣,肯定能賣的更多,要是賣完了,那所得的銀子就會是今天的雙倍!”季非綿說著,心里也喜滋滋的,就迫不及待的等著了。
“那我回家洗好服再給你送來梅子。”楊柳又跟季非綿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等楊柳走后,李蕓才進了來,見這兩布包里全都是罐子,問道:“這些日子不是你買罐子回來,就是楊柳買罐子回來,你買這麼多罐子是做什麼?”
“娘,我將之前做給你們吃的姜香梅子楊柳拿去鎮上賣了,這幾日還賺得了幾兩銀子。”季非綿將銀子從錢袋里掏出來,大有上繳的意思。
李蕓擺了擺手,道:“不用給我,你自己留著用就是了,之前你給我的那三十兩銀子還剩下不,你自己留著就了,就不必給我了。”
季非綿吃過飯休息后,饞勁兒突然就上來了,想吃現代的火鍋了······
季非綿不拍了拍自己的,這還真是越來越刁了,越是沒有什麼,越是想吃,只是這不吃也不行啊,腦子里全是火鍋麻辣燙的樣子,腦子里還有不紅油彌漫的畫面,可是越發的饞了。
記得空間里除了一片池塘,里面還長了一些白菜,進了空間,不想卻是發現了辣椒,辣椒紅彤彤的,是看著,季非綿的口中就已經不控制的分泌出了唾。
咽了咽口水,而后將那些辣椒都給摘了下來,曬干,池塘里的魚也是越發的多了,弄了較為辛辣一些的水煮魚和水煮蝦,吃了個飽,卻是覺得這味道還差了點兒什麼,想了許久才想起來,是了花椒,沒有花椒就沒有那個麻麻地勁兒,這麻辣水煮魚就吃的只有辣味而沒有麻的覺了。
這空間里也沒有花椒,要是有花椒的話,味道會更好。
季非綿帶著幾分失出了空間。
第二日一早季越升就已經背上了弓箭,打算去后山去打獵,他們也已經許久沒有吃點兒葷腥了,這幾日還算涼爽,聽說昨日去打獵的楊家伯打了一只野鹿,雖說是只小的,但是勝在有,所以他也想去運氣,說不準就打著了。
因為天氣涼爽的緣故,季非綿倒是睡得久了一些,只是還是聽到了外頭娘的囑咐聲,道:“去了小心些,注意懸崖峭壁,別回頭傷著了,后山雖說獵多,但是也不乏有什麼野,你還是小心些的好。”
在季非綿的記憶中,每日只要爹和大哥要去打獵,娘都得這麼仔細的囑咐一聲,就怕兩人會在后山出什麼意外,畢竟尋安也就是這麼出事兒的,所以娘格外的對那個地方忌諱了起來,但是又架不住時間久了沒有吃,心里也實在是饞著,所以也就大哥去了。
季非綿也想去后山看看,對后山還是極為好奇的,而且那里也有不的楊梅,過去瞧瞧,大哥打獵,就多弄些楊梅回來,到時候也可以做姜香梅子。
季越升正要出門,便見他家小妹從屋子里出來了,還一臉撒的要跟著他一起去。
“大哥,我也想去看看,帶我一起去看看吧,我想到后山摘一些楊梅回來做姜香梅子。”
季越升那次吃過姜香梅子之后,心里可是還想著呢,聽到季非綿這麼一說,心里也是起了饞勁兒,倒是愿意答應,可一旁的李蕓卻是不樂意了,一臉嚴肅的道:“非綿啊,你大哥是去打獵的,你去做什麼,再說了,你想要那楊梅,咱家鄰居后屋也有,你想要娘陪你去那里摘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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