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蕾貝卡」。” “我「夜」。”
兩人的初次見面非常程式化,客氣中帶著謹慎的試探。
“我看似乎沒有人找你組隊?”
“大概是我的型不夠孔武有力吧……”羅戒自嘲般的聳聳肩。
這句話是純粹的大實話,《海賊王》世界的強者真的可以用型去判斷,比如「百·凱多」、「大媽·夏特玲玲」、「白胡子·德華」等等,那個不是高幾米的巨型人類?
即便是海軍本部三大將,高也都在3米左右。
反而是「草帽海賊團」那種普通人高的強者,所佔比例是相當希的。
像羅戒這種一米八幾的高總是被人小看,在這個世界屬於非常正常的戰鬥力歧視。
“也不能這麼說,材只能決定力量,但技巧卻是可以後天鍛煉的。”「蕾貝卡」見羅戒沒有反,鼓起勇氣問道:“夜,要不要和我一起組隊?雖然我只是個孩子,但實力還是不錯的。”
“好啊。”
“果然還是不行麼……嗯?你剛才說什麼?”
「蕾貝卡」本來都做好再次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了,卻沒料到羅戒居然會這麼痛快的一口答應。
或許真的是因為實力很一般,才不得不被迫選擇和自己組隊吧……
「蕾貝卡」心中暗暗歎氣,可也很清楚自己本沒什麼可挑選的余地。
不悉的選手都因為是而果斷拒絕,悉的選手更不會冒著被牽連的風險選擇這個被全國民唾棄的罪人後裔,也就眼前這個初來乍到的外地人才會稀裡糊塗的被騙來組隊。
時限結束,在場數百名選手基本都找到了各自的臨時隊友,拿著號碼在工作人員那裡進行登記。
當然,也有一個倒霉蛋因為人數恰好是單數而沒人可選,最後主辦方乾脆給他安排了一隻競技場籠裡的白獅子當隊友。
羅戒看了一眼新出爐的配組名單,對D區選手的實力有了大致的了解。
實力最強的當屬那嗶王「白馬·卡文迪許」。
他的組員是「斬首·斯萊曼」,高240CM,懸賞金6700萬貝利的獨行海賊。
其次是「提督·奧隆布斯」,高480CM,懸賞金1億4800萬貝利的大海賊。
他的組員是巨人「海賊傭兵·海爾丁」,高22米,懸賞金不詳。
再次是殺手兄弟「凱利·范庫」和「博比·范庫」。
別看兩人的懸賞金分別只有5700萬和3600萬,但他們一旦利用【夾克果實】進行合,戰鬥力就會飆升到1億懸賞金以上的水準。
順便說一句,「海賊傭兵·海爾丁」和「范庫兄弟」三人,在原著中本該是C區的選手,可能蝴蝶效應影響簽到了D區。
此外,D區其實還有在「德雷斯羅薩」極為有名的幾個角鬥士,比如「軍隊士長·羅琳羅」、「劍鬥士·梅多茲」、「咒師·穆乃伊」、「縱火狂·大馬士革」等。
不過在羅戒看來,這些也就能打打日常賽的雜魚,在這種5000萬懸賞金都只能陪跑的排位賽中,實力是真心不夠看。
至於ABC三區,羅戒也順便看了一眼,人員配置基本和原著沒什麼差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終進決賽的應該還是那幾個人。
“那個……夜!我剛剛申請了訓練室,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練習一下配合。”
看著一臉認真提出建議的「蕾貝卡」,羅戒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揮揮手道:“A區今天開賽,後面每個區一天,到咱們總共就不到三天時間,能練出什麼配合?各打各的,小心別掉下擂臺就完了。”
說罷,羅戒也不理會僵在原地的「蕾貝卡」,徑直向選手休息室外走去,忽然轉過頭問道:“對了,德雷斯羅薩有什麼食嗎?給我推薦一下。”
「蕾貝卡」不明白羅戒為什麼忽然問這個,但還是想了一下說道:“德雷斯蝦烤飯、玫瑰墨魚意面、妖南瓜冷菜湯都是這裡的招牌食,對了,還有國民級食德雷斯披薩餅。”
“可以加菠蘿嗎?”
“如果你不怕店老板找你決鬥的話。”「蕾貝卡」的臉上出一抹罕見的輕松笑意,隨即好心提醒道:“參賽選手在比賽期間是不能離開鬥技場的,如果你不想訓練,也可以回房間休息,或是去看看其他人的比賽,但千萬別試圖離開鬥技場,會被取消資格的。”
說到這裡,的笑容中又浮現出一抹黯然,低聲道:“你和我不同,你是自由角鬥士,只要等比賽結束,就可以離開這裡去那些食了,沒必要急於這幾天。”
羅戒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走出選手休息室的大門。
……
確認無人跟蹤後,羅戒來到廁所的隔間裡重新穿好服,打開一面「影箱」鑽進去,下一刻便出現在了鬥技場外的一建築的屋頂上。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反正鬥技場對選手沒有點名的強製要求,只要不走出鬥技場大門,能夠按時出場比賽,本就不會有人關注選手平時待在哪裡。
從屋頂跳下來走出小巷,羅戒沒有進行刻意的偽裝。
他現在連初賽都沒開始,本沒有任何知名度,哪怕是與鬥技場的工作人員迎面撞上,對方能認出他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
這就看出平平無奇的好了,若是換做「白馬·卡文迪許」那張臉,或是那些大霸們的型,他搞什麼偽裝都是藏不住的。
當然,這次溜出鬥技場,逛街只是個形式,羅戒的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引一個人出來。
盡管他也不能確定那人一定會出現,只是據推斷應該有很大概率。
DUANG——!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羅戒經過一條滿是鮮花和綠植的小巷時,一名穿德雷斯羅薩傳統花邊長,頭戴鮮豔紅花的豔麗子慌慌張張的從小巷中跑出來,慌不擇路下與羅戒撞了個滿懷。
“拜托你!抱我!”
未等羅戒反應,那豔麗子已然主環住了羅戒的腰,如同周圍那一對對熱的一樣,將兩人的在一起。
到前那兩團的,羅戒並未因這突如其來的豔遇到驚喜或是詫異,反而是角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果然把那條大魚引出來了……嗯,應該是人魚才對。
沒錯,這個主投懷送抱的子,正是羅戒要攻略的另一個目標——「舞姬·維奧萊特」。
原著中,這位忍辱負重的公主殿下也是用同樣的手段騙過了草帽團的廚師「山治」,將他去堂吉訶德家族打手埋伏地點,將「山治」打重傷並囚。
當然,原著中「維奧萊特」會盯上「山治」,倒也不是覺得草帽一夥可以拯救「德雷斯羅薩」,純粹是將其當了普通的海賊,打算黑吃黑,拿他們的報去向「多弗朗明哥」邀功。
那麼羅戒現在明明是偽裝份,為什麼就能確定「維奧萊特」一定會找上他呢?
理由很簡單,因為「蕾貝卡」。 前任國王「力庫王」死後(實際是失蹤),外甥「蕾貝卡」也就了「維奧萊特」在這個世上僅剩的脈親人,也曾暗中勸說過「蕾貝卡」假意投靠「多弗朗明哥」,卻被倔強的「蕾貝卡」嚴詞拒絕,繼續留在鬥技場以自己的方式進行抗爭。
在這種有心無力的況下,「維奧萊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常關注「蕾貝卡」在鬥技場的向,以便在遇到危險時出手救助。
這裡說的關注,可不是說在「蕾貝卡」邊安排眼線,而是真正意義上“親自關注”。
【瞪瞪果實】。
這是「舞姬·維奧萊特」所擁有的惡魔果實,可以以各種視角對4000公裡以的任何非封閉空間進行探查。更牛嗶的是,當用手在眼前擺出特定手勢時,可以直接視眼前的,甚至是看穿眼前的生當前心中所想。
所以羅戒才敢斷定,當他和「蕾貝卡」進行接後,為小姨的「奧維萊特」必定會出於關心和防備,親自現對他進行一番試探。
就在這時,兩名手持火槍的警察從小巷一頭追了上來。
“那個人跑哪去了?”
“應該是從後門逃到這條「人街」才對!”
“找找!一定還沒有跑遠!”
這兩個“臨時演員”的演技有點浮誇啊……
羅戒心中暗笑,不聲的配合著摟了懷中的「奧維萊特」,就在兩名警察假裝沒看到那乍眼的白底紅花長,端著槍在附近尋找時,忽然他起「奧維萊特」的下,對著那豔的低頭吻了下去。
“唔……?”
「維奧萊特」沒想到羅戒居然會這麼大膽的假戲真做,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況的整個都僵了,對方那糙有力的舌頭在的口中霸道的攪侵略,直接讓接吻經驗為零的大腦一片空白。
失神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想要掙,然而羅戒輕巧的一句話就讓陷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警察還沒走,怕是發現了什麼端倪,不想被抓到就配合我。”
在「維奧萊特」的耳邊說完,羅戒吻得更加投,甚至乾脆將推在那本地著名的「人牆」上,一隻大手起的擺,直接上裡面那若凝脂的大。
不是他太過大膽,而是在以“與激”著稱「德雷斯羅薩」,這種旁若無人當街親熱的行為極為平常,甚至有時還能看到男男、、男男、男之類的大場面。
唔……只能說這裡的人們對多元化充滿了與包容。
「維奧萊特」此刻也是哭無淚,要是早知道眼前的男人會是這種花叢老手般的反應,說什麼也不會設定這種苦劇本,現在反倒讓自己騎虎難下了。
推開吧,自己的份就會暴,寶貴的初吻也就白丟了,還白白讓對方了那麼長時間。
可不推開吧,這個男人那雙不安分的大手明顯有繼續攻城略地的跡象,估計再有幾秒鍾自己的聖峰就得失守……呃,不用幾秒鍾了。
「維奧萊特」強忍著越來越嚴重的生理反應,總算是盼到那兩個臨時抓來的“群演”自作主張的加完戲,端著火槍罵罵咧咧的跑遠了。
“他們已經走了……謝謝你。”
羅戒果斷放開手,剛才還可以借口是影帝附,再下去就是妥妥的流氓了。
“這位小姐,我看你不像是壞人,為什麼會有警察在追你?”
羅戒此刻一副濃眉大眼正人君子的模樣,仿佛剛才那番風花雪月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角切換之快,連「維奧萊特」都差點以為眼前換人了。
“請我「維奧萊特」!因為,我……我刺傷了一個負心的男人!”
「維奧萊特」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鐵漢的心化作繞指。
“唔……”羅戒思索片刻,忽然道:“不可以放手,只是別人不再選擇你,你就要用刀刺傷人家,「維奧萊特」小姐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自己的做法是否太極端?或許正是因為那男人不了你這讓人窒息的,才會另尋真……”
「維奧萊特」:“……”
若不是不想讓之前演的戲前功盡棄,真是想一槍崩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心都有。
這貨特麼不按套路出牌啊!看到一個到傷的麗子在眼前哭泣,是個男人不都該義憤填膺的去聲討那個負心漢麼?你特麼居然讓我反思?
沒辦法,戲都演到這份上了,著頭皮也得演下去。
「奧維萊特」恨得牙直,卻依舊還得裝出淚眼婆娑的弱模樣,點頭道:“先生你說得對,可……我終究是鑄了大錯,已經沒有臉面再回去見那個男人了。先生,警察還在到搜捕我,能麻煩您送我回家嗎?”
羅戒點點頭:“不去。”
「維奧萊特」:“……”
不去你點個頭啊!你特麼是天竺島人嗎?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維奧萊特」小姐。”羅戒很心的下外套,披在「維奧萊特」的肩頭,耐心解釋道:“你刺傷了那個男人,警察肯定會查到你的住,現在回家只會自投羅網,不如你先在附近找個旅店住下,等到風頭過去,再回家與家人團聚也不遲。”
「維奧萊特」心道,自己就是隨口編個借口,這男人有點認真過頭了吧?
可邏輯上是一點病都沒有,如果這時再堅持回家,反倒是要讓人起疑了。
“先生你說得對,是我欠考慮了。”
「維奧萊特」扭扭的跟在羅戒後來到了附近的一家旅店,在店主那“老夫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的微妙眼神中,用化名開了一間雙人大床房。
就像披薩餅裡絕不加菠蘿一樣,在與激的國度,任何一家旅店的店主都不會給一對明顯沒有緣關系的年輕男開普通雙人間。
這就是一生要強的德雷斯羅薩人的堅持。
走進散發著花香的明亮臥房,「維奧萊特」剛想說話,卻突然被一大力猛的推倒在床上,接著手腕也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從上面按住。
“維奧萊特小姐,這場你自導自演的英雄救大戲該落幕了,不然後面的劇就是兒不宜了。”
“先生,你……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我知道你是一個紳士,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但我相信你是不會欺負我這樣一個傷的弱子的,對嗎?”
「維奧萊特」故作鎮定,但眼中閃爍的慌已然出賣了此刻張的心。
羅戒的角慢慢向兩側翹起,與「維奧萊特」對視的眼神意味深長。
“你猜我會不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