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如姬就住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挑了沈綺羅原本的院子綺羅汀來住。
而沈綺羅也被厲以聿指派給了,了柳如姬的丫鬟。
清晨,沈綺羅去侍奉柳如姬的時候,恰逢柳如姬剛剛梳了發髻,鋪了滿桌子的簪子在挑揀今日要戴哪個。
沈綺羅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些簪子,登時變了臉。
那些簪子,全都是從沈家帶來的嫁妝,之前被從綺羅汀趕出去了,這些嫁妝就被留在了房間里。
沒想到柳如姬占了的房子還不算,竟然連的嫁妝都強占了。
柳如姬看見過來了,眼波一掃,輕飄飄的道:“你來得正巧,幫我挑挑這些簪子,哪個適合我今日的妝面?” 撿起里面最華麗的那個,像是要往頭上,卻“不小心”了手,啪地掉到了地上,華的金牡丹萬圣簪被摔了兩段。
柳如姬角含著笑,瞥了一眼沈綺羅瞬間蒼白的臉,假惺惺的驚呼:“哎呀,怎麼這麼不結實,這麼容易就摔壞了。”
沈綺羅的拳頭的攥了起來。
那個簪子是娘最心之,嫁人了,阿娘就給了做嫁妝。
從來沒舍得戴幾次過,而自從沈府滿府抄斬,爹娘去了,就更是再也沒舍得戴過,只留著睹思人。
柳如姬看不言,角更是翹起:“怎麼,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東西壞了,還想賴我吧?” 啪。
沈綺羅用盡力氣,狠狠地扇了一個掌。
饒是柳如姬早有防備,也被這個掌打懵了,呆了一會,捂著臉尖了起來:“反了反了!下人敢打主子了,來人!” 幾個強力壯的護衛迅速趕來,鉗制住瘋狂沖上去還想要打的沈綺羅。
聞到風聲的厲以聿很快就趕來了,柳如姬一看到他,就扎進他懷里,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委屈:“夫君,你總算來了,剛才我好害怕,姐姐不知道為什麼,上來就打我……” 厲以聿一眼看到臉上的掌痕跡,眼睛里怒火蔓延,轉頭盯向被護衛鉗著的沈綺羅,聲音冰冷如同地獄:“你膽敢打?” 沈綺羅攥著剛才搶來的半截簪子,恨得渾都在發抖,只想把他懷里那個人碎尸萬段。
柳如姬在厲以聿的懷里瑟瑟發抖:“夫君,你看姐姐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就像要殺了我一樣,我好怕啊,不會真的要殺我吧?” 說著話,腳下卻還踏著那個簪子的另外一半,看著沈綺羅憤怒的眼神,角的翹了翹,刻意的拿腳用力碾了幾下,上面的金牡丹立刻扭曲變了形。
沈綺羅眼睛都紅了,使勁想要掙護衛,顯然還想要打。
厲以聿看見沈綺羅當著他的面還不知悔改收斂,臉遽沉,狠狠抬腳將沈綺羅踹到了地上:“敢對新夫人手,好大的膽子。”
沈綺羅被當踹了一腳,口幾乎窒息,半天才過氣來。
渾明明疼得厲害,沈綺羅卻掙扎著直了腰背,冷冷看著柳如姬:“看來你就是喜歡搶人東西。
不過我警告你,男人你要搶便搶,我也不想要了;但是我從沈府帶來的東西,你搶一次,我打一次,絕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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