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蕭十六八人來到了宗人所說的地方。
映眾人眼簾的是一棵高聳云的參天柳樹,柳樹枝條下垂,葉子隨風而。
“這麼的樹,咱們幾個人加一起都抱不住吧!”昌盛慨道。
“這棵樹這麼安靜,你們確定它也是異?”道星馳有些不確定。
“我怎麼覺,咱們能直接從旁邊走過去呢!”榮義也開始琢磨了起來。
蕭十六沒有參與其中,而是仔細的觀察起來。
眼下,整支隊伍缺了白竹、展起還有白永慶,不論是戰斗力還是分析能力,都下降了很多。
蕭十六只能獨自思考,盡可能將所有的細節納其中,以免因為自己的決定而造了嚴重的后果。
“宗人,這玩意就是傳說中的柳?” 宗人點了點頭,“在這種事上,你還是可以相信我的眼。”
蕭十六沒有回話,反倒是看著眼前這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地,陷了沉思。
柳,不能移,所以將自己的系深扎進土地之中,將自己的枝葉散發到天空之上。
年份越高的柳,其戰斗力就越恐怖。
與其系和枝葉所籠罩的范圍,形了獨特的域場,在這個范圍,柳的戰斗力遠超強。
經過仔細的回憶,蕭十六終于想起了有關于流的一些信息。
“等會兒前進的時候,要注意腳下的凸起,那些地方很有可能藏著柳的系,那些枝條肯定能夠發起進攻,我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葉子能不能傷人于無形。”
聽著蕭十六的分析,眾人的眼神也逐漸認真起來,如果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在眼前這個參天大就遠遠超出了眾人的能力范圍。
卞雪晴看著眼前的異,隨口說道,“你們說這家伙的主干,能不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蕭十六的臉一變再變。
“要真是那樣的話,咱們還是趁早認輸算了。”
整個討論的過程,宗人都看在眼里,卻沒有任何參與的意思。
提前減輕了他們的負擔,并且告知了這一妖的存在,已經算是十分照顧了,真要是再把其他的信息都告訴他們,那就完全沒必要進行這場測試了。
“不管怎麼樣,咱們都要試試。
等會兒大家各自小心,如果不能力敵,第一時間示意宗人。”
接著,眾人緩緩的朝著柳靠近。
蕭十六雙手握著鋼珠,心不斷的盤算著。
其他人散開隊形,不給柳一擊全殲的機會。
與眾人的小心翼翼不同,宗人雙手自然下垂,神態輕松,完全沒有將柳放在眼里。
突然,趙燕一個不小心,被腳下的小土包絆倒,同時也出了土包之下的柳系。
原來,土包就是一個個系形的絆鎖,稍不注意,就會失去平衡。
而趙燕的摔倒就好像了沖鋒號一樣。
原本寂靜的柳枝條,如群魔舞一樣,朝著眾人殺來。
這其中,以趙燕為最。
驚慌失措的趙燕連忙舉劍抵擋。
可匆忙之下的防守哪里會是柳的對手。
只一個照面,長劍就被擊飛。
趙燕的手上,也留下了一條清晰可見的痕。
“燕子,小心!” 不遠的卞雪晴出聲提醒,同時向著趙燕飛奔而去。
只是卞雪晴的完全比不上柳的打速度。
還不等卞雪晴趕到,趙燕的上就出現了數道清晰可見的傷痕,里面能看到慘白的骨頭。
從來沒有過這麼嚴重傷的趙燕,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蜷著子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蕭十六雖然想要過來幫忙,可枝條卻為了巨大的阻礙。
“燕子,趕起來,盡可能的躲避傷害!” 可趙燕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躺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哼聲。
卞雪晴不敢耽擱,卻不想腳下一個趔趄,步了趙燕的后塵。
摔倒,就好像為了枝條的警報。
卞雪晴也迎來了柳的瘋狂打。
隊伍中唯二的生,全都為了柳手下的待宰羔羊。
唯一不同的就是,卞雪晴想要反抗,卻本起不來。
看著眼前卞雪晴詭異的一幕,眾人心生懼意。
“大家都小心點,千萬不要再有人摔倒了。”
蕭十六也不明白其中的關鍵,卻不影響他前來救援。
終于,在遭了無數的鞭打后,蕭十六來到了卞雪晴的邊。
“雪晴,你怎麼樣,還能嗎?” 看著腳下的卞雪晴,蕭十六不敢蹲下,只能一遍用鋼珠抵擋,一遍詢問。
卞雪晴躺在地上,微微的,一陣微不可聞的聲音緩緩的傳蕭十六耳中。
“我沒事兒,就是渾沒有力氣,想起也起不來。”
沒力氣? 蕭十六疑的看著卞雪晴,只是挨了幾鞭子,一個覺醒者怎麼會突然沒有力氣? 沒有頭緒的蕭十六來到了趙燕的邊,卻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難道柳還有麻醉的效果? 宗人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彩,卻完全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看著遠的軀干,蕭十六咬牙說道,“你們幾個,過來幫忙抵擋,我再往前走走。”
等到道星馳等人趕到的時候,蕭十六卻猶豫了起來。
眼前的這幾個家伙實在是太慘了,全上下不蔽,在外面的皮也全都被的模糊。
與其說是防,還不如說是拿在扛。
至于能扛多長時間,在場的誰都不知道。
“你們再堅持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傷到柳,如果勢不可擋咱們就放棄這次機會。”
眾人點了點頭。
蕭十六一邊進行著有限的反擊,一邊朝著深走去。
反觀柳,似乎是到了刺激,天空中的枝條打的頻率越來越快。
往往蕭十六都來不及反應,一到痕就出現在了上。
疼的齜牙咧的蕭十六只能護住重要部位,勉強向前。
反觀,留在原地的眾人,力小了不。
就好像是蕭十六為眾人吸引了大部分的活力。
而宗人則一直向前,輕松的躲避著枝條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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