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打算進神明擂臺瞧一瞧。
但還沒進神明擂臺的大樓,就被人攔了下來。
一個穿製服的安保人員微笑著說道:“同學你好,請出示學生證。”
“學生證?我是即將學南榮的大一新生,還沒有學生證。”
安保人員抱歉地說道:“如果你是大一新生的話,現在還不能進神明擂臺。據規定,隻有修習通過【神明擂臺基礎理論】課程的同學,能夠獲得進神明擂臺的資格。”
“要進去,還得先上課?”
“是這樣的。因為神明擂臺之中是模擬現實之中的神明,手下可不會留。事關學生生死,學校當然要認真對待。”
“呃,好吧。”
秦思洋又指了下不遠的一棟建築:“那邊的戰鬥擂臺,是不是我也不能去了?”
“哦,戰鬥擂臺你可以進。”
“為什麽?戰鬥擂臺不也是事關學生生死的麽?怎麽沒有認真對待?當然,我不是說我進戰鬥擂臺就會殺人,但在戰鬥擂臺殺人似乎不違反聯合政府法令吧?”
安保人員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神明擂臺,是我們南榮大學主持搭建,主要是為了給學生們謀福利、提升實力的,所以會謹慎一些。”
“而那個戰鬥擂臺,不是咱們南榮大學主修建的。”
“怎麽?不是主修建的?還有人能著咱們南榮修建設施?”
“呃……”
瞧著安保人員似乎有些話不方便說,秦思洋轉了下指環:“我屏蔽了咱們的對話。另外,我秦思洋,和趙校長穿一條子的,你有話直接跟我說就行。”
“你就是秦思洋?!”安保人員聽後眼前一亮。
秦思洋聽這個安保人員認識自己,抖了抖肩膀,掏出了自己的份證明:“沒錯,我就是秦思洋。”
安保人員盯著份證明查看了下:“秦思洋……孤兒……”
“行了,別念了。現在可以講了吧?”
“沒問題!你是趙氏商會的副會長,和趙校長好到穿一條子,大家都知道!南榮的事,在你這裏當然算不得。”
安保人員接著說道:“其實戰鬥擂臺的事是這樣。咱們學校裏的學生基本都是獵殺神明積累較高積分被錄取的,火氣很旺盛,殺氣也比較重。所以在學校不論是上課還是生活,總會產生。就算沒有戰鬥擂臺,也總是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鬧出人命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總是出現學生死傷事件,教育部、警察部和管理部的部長就約談趙校長,希他能夠妥善理這件事。趙校長沒辦法,就建了個戰鬥擂臺,讓大家能夠有合理合法通過武力解決爭端的方式。”
秦思洋點點頭,又問道:“誒,說道火氣旺殺氣重,其他三榮大學的學生應當也差不多,那他們校園也有戰鬥擂臺吧?為啥咱們南榮建校的時候不參考他們的設施,一起修建了?趙龍飛這不是子放屁麽?”
聽到秦思洋肆無忌憚地說趙龍飛,安保人員咽了下口水,並不敢出聲附和,隻是單單解釋著秦思洋的問題。
“其他三榮大學的學生雖然也都不是善茬,但是他們學校的氛圍和咱們南榮不一樣。”
“東榮大學由三大商會管理,學生的地位是由他們在三大商會的背景決定。會長的孫子指著副會長孫子的鼻子破口大罵,後者都不能還。”
“西榮大學由四個礦場大族控製,學生的地位類似東榮,也是由他們背後家族決定。”
“至於中榮大學,裏麵十個學生,九個是高子弟,父母輩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更是秉持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
“這三所學校的學生,就算有不和,也通常是背後發泄,或者搞搞小作。”
“隻有咱們南榮大學,不拘一格降人才。別管你是書長的兒子,又或者是撿破爛的孤兒,來到這裏就是一視同仁!”
秦思洋打斷道:“我補充下,孤兒也不一定是撿破爛的。嗯,你繼續。”
安保人員這才想起秦思洋就是孤兒,為自己的口無遮攔到懊悔:“抱歉抱歉,我就是這麽個意思。反正進了南榮,就相當於默認你的背景家世撂在一邊了。獵神積分高的,就是比獵神積分低的要強。你要是不服,那就去戰鬥擂臺走一遭,手底下見真章!”
“所以,四榮大學隻有咱們南榮,需要解決武鬥問題。也隻有咱們南榮,是真正講個人實力的地方!”
說到這裏,這名安保人員臉上浮現出自豪的彩,似乎與有榮焉。
秦思洋瞧著他的模樣,問道:“這位大哥,說起咱們南榮來,真是不吝讚之詞啊。”
“那是!我好歹也是在南榮上了四年學的!”
“嗯?你是南榮大學的學長?”
“沒錯,我就是今年剛剛畢業的學生。因為績中上,學校願意給我提供個工作崗位,讓我繼續在南榮待下去。”
“怪不得。學長怎麽稱呼?”
“謝宏博!我每個月雙數日子在這裏值班,你有事來找我就行!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
“你的特招協議,那條製定特權的特權,在南榮裏麵鬧出了不小的靜。南榮大學四個年級的學生翹楚,不人對你能拿到這份特權到不服。認為你靠運氣積累材料,不足以說明實力的獨一無二。”
秦思洋一挑眉:“怎麽,難道還有人憋著要暗算我?”
“這倒不至於。就如我剛剛說的,咱們南榮就看個人實力!大家都瞧不起那些借刀殺人的卑鄙無恥之徒,謀陷害的蛇蠍心腸之人,以勢人的豬狗不如之廝……”
秦思洋臉黑得像鍋底:“行了行了,謝學長你別罵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謝宏博沒有瞧出秦思洋神的變化:“嗯,以我在南榮上學的經驗,會有人找你麻煩,但暗算應該不會有。總之,秦同學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