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封忽然不知道要怎麼跟靳北祁解釋,溫晴和其他男人做的那些事。
畢竟溫晴的行為,不僅辱到了靳北祁,讓他沒了尊嚴,要是出去,還會影響到整個靳家的聲譽。
誰讓靳北祁在娶溫晴的時候鬧得那麼轟轟烈烈,整個北市人盡皆知。
倆人結婚還沒多久,就出溫晴跟別人茍且,這讓靳北祁的臉還往哪兒擱。
為了維護兄弟的自尊,湛封還是留著那個視頻,不要拿給靳北祁看了。
想了想,他道,
“溫晴聯合別人綁架小念,害得我失去一個孩子,這事必須得付出代價。
我只是勸你盡快跟離婚,撇清關系,不然以后連累到你靳家,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靳北祁還在為溫晴開,
“你有證據嗎?溫晴跟紀小念又沒任何恩怨,為什麼要跟別人去綁架紀小念?”
湛封不想跟他辯解,漫不經心回:
“警方的逮捕令說明了一切,你要覺得溫晴是無辜的,那你就慢慢等著吧,看看還能不能走得出警局。”
想到自己對靳北祁也有愧,讓溫晴那樣的人嫁給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了,湛封掛了電話。
靳北祁拿著手機,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旁邊的家人出聲,“怎麼回事?是湛封搞的鬼?”
靳北祁這才回過神,看向老太太。
“,立即派人將紀小念送去醫院,不能留在我們家了。
警方在調查當初被綁架的事,肯定也要找詢問一些事,到時候找不到,我們又囚待的罪人了。”
老太太想了想,把紀小念困在家里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要死了,他們還殺人兇手了。
這便同意了孫子的話,讓管家趕派人將紀小念送去醫院。
紀小念到醫院后,被安排進了私人病房。
醫生也是靳家特地安排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湛封知道紀小念的況,不然誰知道湛封還會不會為了紀小念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打上點滴,部跟上都換上藥后,紀小念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再想過來時,抬眼間便看到靳北祁坐在自己床的旁邊。
好似在特意等著,要跟說什麼。
紀小念虛弱的不愿意說一個字,趴在那兒依舊不了。
見醒來了,靳北祁問,“當初你出事,是溫晴派人綁架的你嗎?”
紀小念還不知道溫晴已經被警方逮捕了,無力地瞥了一眼靳北祁,趴著虛弱道,
“不是還能有誰。”
聽到這話,靳北祁立即追問,“所以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溫晴跟別人綁架你?”
紀小念又看他。
“我是沒證據,但跟綁架我的人在一起,而我跟綁架的人都不認識,沒有任何恩怨,若不是溫晴指使的,別人為什麼會綁架我?”
不明白現在靳北祁問這件事做什麼。
想到自己變現在這個樣子了,溫晴還在逍遙法外,就心有不甘。
偏偏,這靳家人還不信溫晴做的一切,還要為溫晴傷。
終有一天,他們都會后悔的。
得到紀小念的回答后,靳北祁還是覺得溫晴是無辜的,湛封都沒有明確的證據,憑什麼要警方把溫晴帶走。
為了救自己的老婆,他沒再管紀小念,轉離開了病房。
他要去警局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警方抓到高青,確定高青就是綁匪,而高青跟溫晴有接,也只能證明溫晴跟綁架案有關。
卻不能給定罪。
畢竟不管他們怎麼審問高青,高青始終不供出是溫晴指使的。
只說自己是劫,與溫晴無關。
這樣一來,警方就無法給溫晴定罪,他們也只能關著溫晴幾天,幾天時間要是還是問不出實際的東西,就必須得把溫晴放了。
湛氏大廈,江堯得到警方傳來的消息,走進總裁辦公室匯報。
“高青始終不供出溫晴,溫晴也一口咬定綁架案與無關,總裁,恐怕用不了幾天,溫晴得被放出去了。”
湛封有些頭疼。
沒想到高青居然會維護溫晴。
那樣一個亡命之徒,居然還對溫晴有幾分在。
他告訴江堯,“回了那邊的話,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了溫晴,我總會找到證據的。”
江堯頷首,又道,“靳總去警局見溫晴,要讓他見嗎?”
湛封想到溫晴那種人,慣會演戲,靳北祁要是一出現,還不得又哭哭啼啼的求靳北祁救。
到時候靳北祁又來找他。
想了想,湛封道,“不許他們見面,靳北祁要是來找我,也拒之門外,在溫晴沒認罪之前,我誰也不見。”
江堯頷首退下。
靳北祁去了一趟警局,沒攔下來了不準見溫晴。
他無功而返,只能去找湛封。
但是湛封卻不見他。
靳北祁沒辦法只能先回家。
剛進別墅大門,瞧見父親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都滿臉凝重,他走過去也是一臉憂心忡忡。
靳遠之抬頭看他,“你出去半天,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
靳北祁在他們旁邊坐下。
“我沒見到溫晴,湛封也不愿意見我,警方那邊沒有證據證明溫晴直接參與了綁架,我想用不了多久,溫晴會被放出來的。”
這一聽,靳遠之又拿出靳西洲的手機,播放了之前溫晴跟高青通話的錄音。
而錄音里,溫晴聲音急切,說出了“是,當初我是讓你去殺人了,可你把人殺了嗎,人家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聽了錄音,靳北祁驚詫的看著父親,“爸,您什麼意思?”
靳遠之道,“這段錄音,我拿去找專業人士鑒定了,沒有任何作假的分,我們都聽出來了是溫晴的聲音。”
“這是不是也就能證明,溫晴用幾百萬指使別人綁架殺人?”
靳北祁不否認,這段錄音如果是真的,那就是直接證明溫晴確實是綁架案的罪魁禍首。
他有些無法接,子發著,踉蹌地退了兩步。
老太太忙拿過手機,刪掉錄音。
靳遠之看著,有些不理解,“媽,您這是做什麼?”
老太太道,“溫晴現在是我們家的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關乎到我們家的聲譽,這段錄音絕對不能給警方。”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溫晴無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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