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小念去了靳家,湛封瞬間火冒三丈。
他在電話里訓斥陸景昱,“你為什麼要把送過去,你明知道我很在意去見靳西洲。”
陸景昱怎麼敢說是他不注意,小念自己跑來的。
這樣說了,以后他別想再有機會帶小念出來。
他只得把責任攬在自己上,
“小念買了禮,給靳西洲送來,畢竟是小念的救命恩人,小念謝他也是應該的。”
“我現在在靳家門口,你過來一下吧,我一個人沒辦法把小念哄回去。”
知道湛封會生氣,把話說完后,陸景昱掛了電話。
他也納悶,他是過來接小念的,按理說靳家人不希小念跟靳西洲在一起,那為什麼要阻止他進去接人?
生怕小念在靳家了委屈,陸景昱心里還是有些擔憂的。
湛封很快匆匆趕來。
一下車,就瞧見陸景昱站在靳家大門口。
他走過去,冷著一張英淡漠的臉,態度十分差的問,“你在這兒做什麼?小念人呢?”
陸景昱撒謊,“我,我出來氣啊。”
他有些心虛,不敢看湛封那像是要刀人一樣的眼神。
湛封多明的一個人,不會意識不到有問題。
他闊步上前,門衛很識趣地拉開門,讓他們倆進去。
倆人步百合莊園,一個迎接的下人都沒有。
但城堡大門是開著的。
就好像這個家是允許他們進的,只是不歡迎他們。
湛封背脊筆直,一黑西裝勾勒出他完修高的材,與生俱來的矜貴,促使他走路都像是帶著風一樣,霸氣而威嚴。
叔侄倆剛進會客廳。
就瞧見會客廳的沙發上,端莊地坐著老太太跟靳夫人。
旁邊恭敬地站著幾個下人。
他們看到湛封跟陸景昱,也沒上前招呼,一個個沉著臉,跟別人欠他們錢一樣。
沒看到小念在,湛封就意識到問題不簡單。
他上前站在老太太面前,還算禮貌,頷首詢問,
“靳你好,聽說我太太前來靳家拜訪,現在人在哪兒,我來接回家。”
老太太板著老臉,抬起眼眸看著湛封,不客氣地訓道,
“湛封,念你跟我家北祁有生意上的往來,我不跟你計較那麼多。
我只想告訴你,你要是管不好自己的妻子,讓不知廉恥跑來勾引我家西洲,那就別怪我來替你教訓。”
老太太示意邊的管家,讓去把紀小念帶出來。
湛封聽了老人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等保姆帶著小念出來,他看到小臉滿臉紅腫,雙眸潤時,心頭一,俊臉瞬間沉了三分。
他上前正準備問小念怎麼了時,紀小念看到陸景昱,卻越過他朝著陸景昱跑去。
站在陸景昱邊,委屈,雙眸潤。
“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見洲洲了,你帶我走好不好?”
陸景昱見小念像是被打了,忙護著氣憤地看向靳老太太,“你們手打了?”
湛封忍著心里的然,也看向靳老太太,怒火中燒。
靳老太太哼了一聲,沒否認,“如此不要臉,闖進我家里來,死活要跟西洲在一起,我若不給點教訓,能安分?”
“你們……”
陸景昱氣急,但又顧及對方是長輩,又是小念自己進的靳家,他不好說什麼,只得拉著紀小念,看著紅腫的臉頰,心疼的哄著。
但湛封就不是那麼容易把別人放眼里的人了。
即便小念現在不喜歡他,就想著離開他跟靳西洲在一起。
可小念還是他的妻子。
他的人被別人欺負了,作為丈夫,若不給出頭,他還配為人夫嗎!
湛封筆直倨傲的矗立在那兒,面如玄鐵,氣勢滔天。
看著靳老太太的眼神,也在瞬間里冷如寒冰,鋒利且致命。
“告訴我,誰的手。”
老太太被他那強大的殺氣給震了下。
但想到是長輩,這兒又是靳家,何必怕一個晚輩。
抬高下,老太太問道,“怎麼,誰的手你想打回去嗎?”
“說。”湛封已經不把老太太放眼里了,聲音冰冷的呵斥。
直接嚇了旁邊的靳夫人一跳。
老太太也在瞬間變臉,心里還是懼了三分的。
但想到是一家之主,自然要捍衛住這個家的威嚴,便又繼續板著老臉提高嗓音,
“湛封,你……”
“是他們,他們幾個打的,他們一直掐我,好疼。”
還不等老太太把話說出來,紀小念泣著,淚眼汪汪地指著旁邊站著的幾個保姆說。
幾個保姆低著頭站在一邊,想著有老太太在,他們沒什麼可懼怕的。
結果下一秒,湛封走過去暴地扯過他們丟在紀小念面前,告訴,
“他們怎麼打的,你現在給我還回去。”
紀小念一聽,心里還有些害怕,膽怯地看向陸景昱。
陸景昱在耳邊輕輕說,“給我狠狠地打回去,有你老公給你撐腰呢。”
紀小念再看著湛封,見這個大叔好像是真在幫,咬著牙,抬起掌狠狠地朝著保姆臉上扇過去。
保姆們被湛封束縛著,躲不開,只得看向老太太求救,“老夫人。”
老太太氣急,從來沒有哪個敢在面前如此放肆。
扭曲了老臉,對著湛封喊,“湛封,你別太過分。”
湛封將保姆丟給陸景昱,讓陸景昱鉗制住給小念打。
他轉看向老太太,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震懾的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掀起薄,他毫不客氣道,
“靳,你是長輩我不跟你計較,但我的人,誰傷的我必要他付出代價。”
老太太看著自己的人還在被紀小念打,已然不顧湛靳兩家的關系,氣得老臉泛白的對著管家道,
“保鏢,給我喊保鏢過來,好好讓他們知道,我靳家不是他們能撒野的地兒。”
管家會意,趕忙讓保鏢場。
靳夫人坐在旁邊,見事不妙,忙求老太太,“媽,還是算了吧,畢竟也是我們不對在先。”
老太太哪兒咽得下這口氣,見保鏢沖進來,直接命令,
“給我把這三個人拿下,送到派出所去,告他們私闖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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