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疏影一問溫寒的事,就含糊其辭的打岔過去,梅疏影問了幾次都沒正面回答,梅疏影終於惱了,使勁兒的腦袋:“溫雨瓷,我發現你越活越回去了,你是怕我和你搶怎麼的?你和溫寒到底怎樣了?”
雖然不願再提,但是在逃不過,溫雨瓷只得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梅疏影愕然,“分手了?怎麼可能?”
溫雨瓷笑了下:“怎麼不可能?這世上本沒什麼不可能。”
“你們兩個居然會分手!”梅疏影搖頭,喃喃:“再也不信這世上有真了!”
忽然又用力了溫雨瓷一下:“是你把人家欺太慘了吧?……不對啊!”
馬上否定自己的說法:“我記得你那時和誰都像小辣椒似的,特傲,到溫寒跟前就像小綿羊似的,要麼溫順有多溫順,各種甜,各種撒,羨慕嫉妒恨的我們班男生恨不得攢錢買個殺手把溫寒給滅了!”
“都是假的。”溫雨瓷笑笑,“不是說在外面得給男人面子嗎?所以都是裝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該什麼樣什麼樣,比在你們面前還傲。”
梅疏影睜大眼:“就因為這個分的?”
“不是,一言難盡……”溫雨瓷笑了下,“你去百度一下吧,輸我們家公司的名字,查一下你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我不想再提了……”
梅疏影見笑的悽愴,沉默下來。
副導演過來請人:“溫小姐,我們導演請你過去一趟。”
溫雨瓷很無語。
他自己也說了,那是他們導演,不是的導演,總請過去幹什麼?
雖然不不願,礙於梅疏影的面子,還是跟著副導演去見賀星奕。
賀星奕坐在攝像機後抬眼看,那張蠱人心的帥臉,的確有顛倒眾生的魅力,難怪一出道就橫掃各種獎項,拿獎盃拿到手。
賀星奕將手中的臺本給助理,漫不經心的問:“溫小姐,有興趣演戲嗎?”
“沒興趣。”溫雨瓷回答的毫不猶豫。
“溫小姐,我已經查過你的資料,你好像特別需要錢。”賀星奕是那種得天獨厚的人,聲音明明很冷,卻該死的好聽,讓人極難討厭,“我可以保證你大紅大紫,名後一部戲的報酬近千萬,比你到會所當服務員好太多!”
隨溫雨瓷跟過來梅疏影猛的睜大眼:“到會所當服務員?不可能!瓷瓷怎麼可能做那種工作,可是……”
“夠了,不要再說了!”溫雨瓷將推到一邊:“照我的話去做,去百度!”
梅疏影整個人都懵了,掏出手機低頭一陣急按。
溫雨瓷看著賀星奕,淡淡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有一份很喜歡的工作,我不喜歡演戲,即使為了錢勉強去做了,肯定也做不好。”
賀星奕沒再說話,衝副導演打了個手勢。
副導演滿臉是笑的走到溫雨瓷邊:“溫小姐,是這樣,昨天你不是替了疏影一場戲嗎?因為你背後有刺青,今天有場背的戲,希你能配合一下,再幫我們演一場。”
溫雨瓷皺眉:“我那不是刺青,是傷疤。”
“都一樣,都一樣,溫小姐幫幫忙,因為拉了近鏡頭,再讓疏影演,即使我們幫疏影做個假傷疤也肯定能看出破綻,我們導演要求很高,一切要求益求,溫小姐幫幫忙。”副導演脾氣好的不像話,整個笑的像個彌勒佛。
溫雨瓷覺得賀星奕和這位副導演簡直是絕配,被賀星奕冷臉得罪的人,再被這位笑臉給哄回來,所謂手不打笑臉人,那個不字怎麼也不好說出口。
勉強點了下頭,副導演開始給講戲。
這一場是男一號賀星奕和梅疏影扮演的二號的昧戲,二號憑欄而立,男一號從後摟著的腰,將印在後背上。
聽完溫雨瓷就反悔了,“不行,這我演不了。”
和賀星奕非親非故,這才第二次見面就讓他親的後背,這怎麼可能?
“溫小姐,只是後背而已,在我們演藝圈,接吻都是常有的事,這是為藝獻,很高尚的事,溫小姐幫幫忙。”副導演依舊滿臉賠笑。
“不行,我不拍!”溫雨瓷很堅決。
正低頭在劇本上勾勾畫畫的賀星奕猛的抬頭,將劇本往旁邊一摔:“不拍也得拍,劇務,準備!”
他起,閃掉外,劇組頓時忙活起來,呼啦過來三四個人將溫雨瓷圍住,將拉到更室換服。
“……”溫雨瓷無語。
怎麼哥哥是警察,弟弟比強盜還強盜?
憑什麼啊?
他讓拍就拍!
憑什麼讓他吻後背?
不拍不拍就是不拍!
不肯換服,給拿服的小生淚眼盈盈:“溫小姐,求求你,幫幫忙,如果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一定會被導演辭退,求求你,拜託了。”
溫雨瓷:“……”這是什麼劇組?怎麼都會這個?
被迫換好了服,拉拉扯扯被推了出去。
溫雨瓷沒好氣:“閉!你被狗啃還能含脈脈?看得過去就拍,看不過去我走人!”
賀星奕:“……”
他是以舜天國際影視公司太子爺兒的份出道,自出道以來,都是他給別人臉看,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甩過臉子?
更可氣的是他手裡沒什麼能讓這人服帖的籌碼,只能咬牙忍了:“重來!”
溫雨瓷皺眉。
還來?
看的不願,賀星奕冷笑:“昨天梅疏影來來回回在海里走了十幾遍,今天我不介意親你幾十遍!”
溫雨瓷:“……”算他狠!
只能努力放鬆,假裝後不是人,是個可的絨絨的大狗熊玩。
劇本原本設計的是吻在二號的肩上,賀星奕臨時改,改吻在溫雨瓷蝴蝶骨的疤痕。
蝴蝶骨生的極,,姓迷人,他深的雙眸凝著麗的,以虔誠的態度,朝背上的疤痕緩緩近。
忽然後一陣嘈雜:“對不起先生,你不能進,對……啊……”
不過電火石之間,賀星奕的手腕被人自後抓住,被迫扯得一個旋,一個拳頭夾著風聲朝他臉上襲去。
幸好賀星辰反應快,腦袋往旁邊一側,拳頭擊空,溫雨瓷被人拽到懷裡,扯到一邊。
“溫雨瓷!你在幹什麼?”謝雲璟臉鐵青,烏雲罩頂。
“拍戲啊。”溫雨瓷左右看看,奇道:“你怎麼在這兒?”
“你管我怎麼在這兒!”謝雲璟下外套裹在上,一把攬住肩膀,“跟我走!”
他拖著溫雨瓷往外走,被賀星奕攔住,“站住!”
謝雲璟冷笑了兩聲,揚聲朝外面喊:“沒死就給我出來!”
世上最苦的兩名保鏢一前一後進來,謝雲璟扯著溫雨瓷走的頭也不回,賀星奕被那兩名保鏢攔住。
溫雨瓷被謝雲璟塞進他的汽車後座,開門想出去:“我的熊貓!”
謝雲璟按住的腦袋又把塞進車裡:“老實坐著,不然把你揍熊貓!”
溫雨瓷:“……”今天誰給這位“二”不舒坦了,怎麼衝的像吃了炸藥?
謝雲璟鑽進駕駛室,腳下開油門,汽車開得像飛,還空出一隻手打電話:“老大快來捉,你老婆紅杏出牆了!”
他扔了手機,溫雨瓷黑線:“我紅杏出牆了?夫是你嗎?”
“滾!”謝雲璟火大了:“溫雨瓷,你腦袋被狗啃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剛剛那事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捅到老爺子那裡去,老爺子一定打折修哥的!”
“扯吧你就!”溫雨瓷鄙視他:“你們家老爺子和顧修兩個誰才是老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腦殘?”
謝雲璟哼哼:“你別拽!總之我告訴你,顧家不是一般的家庭,顧家的媳婦一定要知書達理,門庭乾淨,你天化日之下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被老爺子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別說我了,你去那裡幹什麼了?”溫雨瓷眼尖的看到他領下約有紅痕。
“你管我幹什麼?我去那裡是佔便宜,你去那裡是被人家佔便宜,那能一樣嗎?”
“……”溫雨瓷惱了:“狗裡吐不出象牙!滾!”
謝雲璟又哼哼兩聲,腳下又加速,很快將車開進顧修的別墅。
顧修竟然在家,依舊如很多時候一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敲電腦。
正好,有芒過玻璃窗跳躍在他臉上,五絕,清如畫,見進來,抬頭衝笑,笑意溫雅:“回來了。”
溫雨瓷竟有些心虛:“我沒紅杏出牆,我是在幫同學拍一個鏡頭,我同學是那部戲的主角,昨天在海邊正好上,怕水,我幫拍了海里一個鏡頭,結果今天我去探的班,的導演說我後背有疤,今天有個拍後背的鏡頭,怕穿幫,讓我再幫拍一個,所以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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